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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戮场粹石奇缘

第五十章 再被劫

余可成关心道:“李兄,你这后背掌印?”

余可成一时语塞,脑子有点转不过来,哪句流传已久的名言佳句到了嘴边又有点忘了。

庄劲随即补上道:“李兄,锄强扶弱,侠肝义胆,这岂是敬仰就可以的事,简单就是我辈楷模,人生目标。哎哟,咱们就是八马也追不上呀!”

此时余可成和庄劲才同时注意到李铭秀的后背,衣衫褴褛,其后襟衣服破成烂布,光腚微露,全凭一根腰带系住,更可怖的是在其背心处有一个黑紫色的手掌印,触目惊心。

余可成和庄劲一声惊呼,李铭秀才意识到自己把后背亮出来给这二人看见了,不由脸一红忙转身遮住。

李铭秀见他二人不似假话,也就哈哈揭过。余可成见天色不早了,也不知建灵城离这儿多远,心想倘若这个李铭秀能陪他们共去那儿就最好了,于是问他道:“不知李兄现有何打算?如无事,不如和我兄弟二人去建灵城里小酌一杯如何?”

李铭秀摇摇头道:“如我原样,到建灵城去坐坐倒也无妨。不过我如今有伤在身,就不去冒险了。”

余可成这才想起来李铭秀是背负神通令的“恶”人,此时去建灵城的确不妥,忙揖身请罪道:“小弟鲁莽了,还请李兄恕罪。”

李铭秀摆手叹气道:“不妨,我也不瞒你们,这次我失去三成灵气修为,受伤也算不轻,现需要赶回去找我师傅调理身体,大概要花好几年时间才能恢复。”

李铭秀这一次袒露真言,余庄二人才恍然知道原来吃亏的人实际上是李铭秀。人家白郃长老最多半年就能恢复,而这位哥儿可好,需要好几年才能复原,刚才还在这儿跩上天似得,心中不由暗暗好笑。

但实际上余庄二人现在不知的事是,这李铭秀以射天级顶价水平硬撼高上一层化天入龙级对手的放手一击,不仅自己能全身而退还可伤及对手,这简直是前无古人之举,虽然李铭秀现在灵力水平从射天级顶价落到了初价,但此事足以让李铭秀的大名笑傲天下了。

虽然现在知道李铭秀吹牛了,但余可成和庄劲还是万分感激李铭秀的鼎力相助,否则他们不是被神教的人逮住作小白鼠了,就是被花岳盟抓去烙了印当飞盗了。

余可成问道:“那李兄去见其师,路途可远?”

李铭秀叹道:“万里之外。”叹完,李铭秀忽作懊悔状道:“唉呀糟糕,刚才忘了向那些飞盗借些盘缠。”

恼怒之余,他眼巴巴瞅着身边的两人道:“嗯......这个,余老弟、庄老弟……可否借点盘缠。”

庄劲奇道:“李兄,我记得你有上千金币在身......”

李铭秀哀怨的眼神看他一眼道:“唉,当时在执事院,我看见你们俩身泛红光,为了帮你们在执事院挡住神教追查,我跳出来奋力一击,所有财物化为齑粉……”

听李铭秀说到这里,余可成和庄劲都老老实实各自摸出身上唯一的一枚金币,默默递到李铭秀手里。

李铭秀单手把玩着这两枚金币,望着他们道:“没了?”余可成摇摇头,庄劲还把口袋打开表示真没了。

李铭秀长叹一声,哀伤道:“我这一路要去罗丹城找我师傅,可我这浑身上下只有一件破衣。唉,当时在执事院,我看见你们俩身泛红光,为了帮你们在执事院挡住神教追查,我跳出来奋力一击......”

沒等他说完,庄劲已经把自己身上的外衣脱了下来,递给李铭秀道:“李兄,如不嫌弃,我这外套......”

“不嫌弃,不嫌弃。”李铭秀马上接过衣服,真是不嫌弃,立马就穿。在自己的青衫外套上庄劲的外衣后,李铭秀感觉很是满意,不过转眼看见余可成,脸上哀伤又起,说道:“庄老弟,厚道呀!知恩图报呀!不过罗丹城乃是万里之遥,没有一两个月可走不到,就这一件单衣,连个换洗的衣服都没有......唉,当时在执事院,我看见你们俩身泛红光......”

余可成在他的注目下连忙把自己的外套也脱了下来,递过去道:“李兄...”

李铭秀一把接过,连声称赞道:“好!好!余老弟也高义,高义呀!”

李铭秀手里抱着余可成的外套,才假装意识到有什么不妥,用手指指了指身穿着内衣内裤的余庄二人道:“唉呀,我这把你们外套借走,岂不让你们要穿着内衣内裤去建灵城?”

庄劲忙道:“不碍事,不碍事,咱们到了建灵城就有衣服更换,哪里及李兄荒野远行幸苦!”

李铭秀这才哈哈一笑道:“两位老弟,咱们这份情义算是结下了,如李某这次能不死,他日再回中土,必要与两位老弟大醉三日不可。”话音一落,人已在三丈之外,笑声朗朗,潇洒挥手,几个起落,就消失在雪林中。

余可成呆呆望着李铭秀走远不见,半响才回过味来,对庄劲道:“怎么我觉得有点不对呀?”

庄劲回望着余可成也呆了半刻才喃喃道:“我想...咱俩好像又被人抢劫了。”

上次被抢,他们在界域通道中被强行夺走了身体,这一次两人又被抢走了财物,只落下了内衣裤。

俩人无奈一脸愁容,好在这个世界的衣服质量还是不错,再加上皮厚,仅着内衣裤在这雪地中也不觉有多寒冷。此时俩人都不知如何去建灵城,最后还是余可成道:“走吧,咱们就沿着刚才叶落他们飞舟的方向向西走,先走出这片雪林再说。”二人达成一致,就一前一后在雪地中向西跋涉。

俩人就这样走了一个时辰,突听见前方不远的雪林里传来几个男子的呼救声,顿觉诧异。

庄劲道:“怎么有个声音听起有点耳熟?”

余可成也觉奇怪道:“走,咱们轻轻摸过去看看。”

于是,二人摄手摄脚绕过一排雪松向声音来处望去,只见十丈处几颗松树间共绑着八个裸着上身的男子,浑身上下只有一条短内裤。一颗树下绑了两个,另二颗树下分别绑了三人,都在扯着嗓门喊救命,听那声音嘶哑,估计也叫了不少时间了。

庄劲一见树下某个裸男乐了,对余可成道:“这不是那个什么万野县的侯三公子么?这会儿还真被当作猴儿绑在树上了。”

余可成也笑道:“估计是那伙飞盗干的。当时飞盗开着空无一人的万野县飞舟返回时,我还在纳闷这些万野县的人怎么样了,想不到这帮飞盗这么狠把人全绑在这儿,还把人抢得只有一缕。”

庄劲叹道:“这伙飞盗真是没品呀,把人家抢的只剩裤衩了,还是咱们李兄是讲究人呀。”想到李铭秀还给他们留下了内衣内裤和雪靴,俩人心中都是暗道侥幸。

两人说话声音也没掩饰,林中被缚之人都听见了。那个侯三公子大声道:“是谁?是谁?出来说话。”

这时,庄劲和余可成索性也就走了出来,虽然他们也仅是穿着内衣内裤,但自我感觉可比这伙赤身裸体的人要强上好多。

侯三公子一见两个人只穿着内衣裤出现也是一愣,再看面目陌生正想问是谁,与他绑在同棵树下的一个瘦小年老男子则提醒他道:“这不是刚才在叶二公子飞舟上的那两个年轻人吗?可能是叶二公子的随众。”

侯三公子听后立即笑容满面,柔声道:“原来是苍野县的朋友,咱们可是好邻居,好朋友,一方水土养的亲人呀。”

庄劲假装不识啐道:“你谁呀?谁跟你是好朋友,还亲人?”

侯三公子急了道:“朋友,我是万野县的侯松德。且请援手,给我们松绑,我立即奉上百枚金币。”听到有钱赚,余可成和庄劲双目一亮对视一眼,这个生意可以做呀。

余可成故作犹豫道:“真是百枚金币?”

侯松德见这二人被钱吸引,忙道:“这位兄弟,我侯三爷说话可是板上钉钉,没跑的。说给你一百枚金币那就是一百枚。快把我松开吧!”

听了这话,余可成作势就要上前,但庄劲一把将他叫住道:“空口无凭,兄弟,咱们可不能被人耍了。侯三公子,你且把那百枚金币亮出来,让咱兄弟俩瞧一瞧。”

侯松德现在裸得连片树叶都没有,苦丧脸道:“俩位,我现在怎有什么金币,等事后我立刻补上。我侯家在万野县可是头等家世,绝不差你一枚金币。”

庄劲故作犹豫道:“侯三公子,这事后的事,无凭无据,很难让人相信呀。”

侯松德道:“你松开我,我立刻写下字据与你。”

余可成和庄劲就等他这句话,见他已经同意立下字据,余可成就走到树后,原本想唤出空心剑削断绳索,但见树后有一石片甚锋利,就用它两下三下割断了绑绳,将侯三公子和那瘦小老头儿一起松开。

侯松德一得自由,就萎靡在地,但在暗中却向那个老头儿使了眼色。那老头儿跌跌撞撞地前去给其他六人松绑去了。

余可成和庄劲看在眼里,心知事情或有变,但他俩人只从与飞盗以及花满娘交过手后,心中对自己武功也有了底,自然是不怕这纨绔公子,所以就任他去做。

庄劲蹲下问侯松德道:“侯三公子,现在你也自由了,是不是考虑开始写字据了。”

侯松德笑道:“手刚松绑,乏力得很,容我休息片刻。这位兄弟能否告之姓名?”

庄劲也不瞒他道:“我是苍野县的庄劲,他是我兄弟叫余可成。侯三公子,我们和你可都是这次进建灵学院学习的新学子哟。”

说完,庄劲意味深长把“学子”二字重重提了一下。那侯松德听了毫不在意,只是呵呵两声,说声:“好,好。”

那个老头儿动作挺麻利的,也找到一块石片将绳索割断,其后六个青年男子都获得自由。这六人中有一青年,甚是魁梧,膀大腰圆,裸着身子浑不在意,挺着胸膛就走了过来。

侯松德见自己人都松了绑,尤其见自己得力干将走过来了,也就不再装萎靡了,哈哈一声笑从地上站起来,找了一个大石头坐下,戏谑地看着庄劲和余可成两人,心道:“这叶二的两个傻子,看我怎么收拾他们。”

此刻其他青年也都围了上来,将庄劲和余可成的后路也堵上了。他们俩人却像毫无警觉般,那庄劲还对侯松德说道:“侯三公子,你现在是不是准备写字据了。”

侯松德呵呵一笑道:“好,我这就写给你吧。”说完,从雪地里找到一枯枝,径直在雪里划道:给二傻一百枚金币,落款人侯三。写完还指着雪中字笑道:“你看,这字据如何。”引得站在周围的手下们纷纷大笑。

庄劲望着这雪中的字,摸摸头道:“侯三公子,你这是打算要耍赖了么?”

侯松德没有开口,他那膀大腰圆的得力干将开口道:“耍赖又如何?”

庄劲怒目一睁,双拳一握,就准备动手之时,余可成一把拽住了他,打圆场道:“算了,算了,给你们松绑原本也是举手之劳,大家毕竟都是左邻右舍,本乡本土的。既然侯三公子不愿付酬,我们也不要了,这就告辞。”说完,他拉着庄劲就向外走去。

侯松德见余可成认怂要走,一挥手,三个手下齐上挡住了余可成和庄劲的去路,余可成回首问侯松德道:“侯三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侯松德悠悠说道:“你们俩位虽只有内衣裤,但总比咱们赤着上身光着脚的强。就有劳两位把身上的衣裤都借给我好了。”

他那手下干将随即恶狠狠地道:“快把身上衣物都脱不来,听见了没有!”

余可成一声长叹,对庄劲道:“当真是好人做不得,我们就不该把他们松开。”

庄劲商量道:“哪要不要再把他们绑回去?”

侯松德的得力干将见余庄两人不理会他,生气了,操着大拳头被扑上来。

这个侯松德的得力干将是家丁之子,自幼养在府内,取名侯佳,与侯松德同岁。因天资较优,灵力修炼水平达到初学八阶,颇受侯家老爷子喜爱。因为三孙子侯松德想去建灵学校博得功名,侯老爷子就让县都侯大人施了一些手端干脆也让侯佳得到名额,一道陪侯松德同去。一来保护侯松德,二来也看这个家丁之子有什么造化。

侯佳气势汹汹扑过来,庄劲和余可成都矮他半头,他见庄劲眼神不屑就向他照头抽去。就在他手掌要接近庄劲的圆脸时,庄劲头一偏闪过了。“咦,你小子还敢躲?”

侯佳更生气了,黑虎掏心向庄劲胸口挥拳打去,庄劲又是轻松避过。侯佳一连几拳,庄劲都是身形晃动,巧妙躲过。

侯佳开始两拳见庄劲躲得敏捷,心中还有所防备,后见庄劲彷佛只知躲闪也就放开手脚去打了,出拳越来越快。

其实此时庄劲也很郁闷,心中暗道:“莫非这舞弓式只有躲闪的身法,仅仅闪避而不出手还击也不是办法呀。”

他正想着,突然脑中灵光乍现,一条还击路线出现在脑中,庄劲来不及细想,手舞足蹈,一脚顺着脑中指示踢出。

这侯佳正挥动双拳打得性起,突然见庄劲一脚对他下阴蹬来,这招太阴险了,他无处可避,下阴处被大雪靴一脚击中,侯佳“哎呀”一声惨呼就倒在地上,痛得发抖。

侯松德没想到侯佳会败,见侯佳倒地一愕然,随即大声喝道:“都上,群殴他们。”另五个汉子哇呀呀地冲了上来。

此时,余可成已经将空心剑套在食指上,但为了不引人注意,他用手中那块锋利的石片遮挡住,见众裸男冲上来,道声“好”,借助手指上空心剑划动之力,身躯扭动,腾空而起,一招“挑”剑式,剑挑八方,快速用食指向每个裸男刺出一剑。

手指所到,血花飞溅,五个汉子或手臂或肩膀或大腿被刺了个血窟窿,众人扑倒哀嚎一片,鲜血将雪地染成朵朵红花。有人痛哭流涕喊着:“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侯松德这次被吓了一跳,在他身后的瘦小老头儿也吓得脸无人色。余可成和庄劲环视四周,心情有点紧张,虽不敢相信自己一招败敌但却又颇有些得意,这还是他们第一次在打斗中完完全全,轻轻松松击败对手,真是畅快淋漓。

最后余可成还是检查了一下这些人的伤势,虽然这些人很可恶,意图伤人,但毕竟罪不致死。检查后发现还好,所有人都是皮外伤,出血都很快就自然凝固。伤得最重的反而是侯佳,庄劲这一脚踢中他的大鸟,是否伤没伤他的小蛋蛋,余可成就不知道了。

庄劲才不在乎这些小混混,他直接走向正主侯松德。那侯松德见庄劲过来,噗通就跪下了,口中颤抖说道:“庄老弟......哦,不...庄大哥,大哥息怒,小弟一时糊涂,这就马上写立据,马上写。”

侯佳初学八阶灵力被庄劲一脚撂倒,自己不过初学四阶且拳脚功夫稀松,独自一人哪里敢逞强。庄劲知他这种人就是怂货,戏谑他道:“打算还写在雪地上?”

侯松德忙道:“不敢了,不敢了。”但自己全身光光,没有半点纸片,只能装着可怜望着庄劲道:“庄大哥,你看这......不知您可有纸笔没有。”

庄劲和余可成的包袱里倒有些草纸,不过全落在叶落的飞舟上了,这一时身上也没什么东西让他写。

不过庄劲也是一个狠角色,看见侯松德还着了一条内裤,眼珠一转对侯松德道:“脱下你内裤,写个血书与我。”

这句话一出吓了侯松德一跳,他倒不是在乎这条内裤,而是怕划破自己的手去写血书,那可多痛呀。

余可成走过来,对庄劲道:“别恶心我了,我可不想带条男人的内裤去建灵城。让他发个誓就好了,逃了和尚逃不了庙。”

侯松德一听不要他写血书,马上举手发誓道:“我侯松德对天发誓,感谢庄大哥、余大哥救命之恩,一到建灵城就立付酬金。如若违背,天诛地灭。”

庄劲见他发了誓,想想余可成的话也对,就对侯松德道:“记住一百枚金币。”

侯松德连连点头道:“不会忘,不会忘。”

余可成和庄劲见事已了,太阳已经逐渐西移,也就不再管这些人了,大步向西而去。又走了一个时辰才走出雪林,看见不远处有些村落。两人借着天色渐暗在一户农家后院摸了两件不合体的外套,后又在路上遇见乡民问明去建灵城的大道。就这样快步走了一晚上,直到天色大亮。

当俩人累得脚趴手软翻上最后一个山岗,才看见远处横卧着一条如同青龙般的城,一道铁墙仿佛高耸入云,他们知道建灵城终于到了。

“这个白郃长老可是飞天化龙级的高手,天下皆知的威名赫赫人物。这次他仗着其成名绝技翻空掌,跨虚空袭来挟雷霆之势,哈哈哈,想不到吧,被我破了!”李铭秀眉飞神舞,洋洋得意,在他口中这着实是了不起的大成绩。

不过他说得这些东西,对于余庄二人仍然是一头雾水,但庄劲察颜观色,知道这时候必须捧个场才是,立即做出恍然大悟,连声赞叹道:“李兄,我谁也不服就服你。你神功盖世,天下无双,当可真是绝代英雄。”

李铭秀哈哈道:“你们也是运气好,在我和那白郃老儿斗过之后,就退到这片林中藏起来疗伤,最近几日感觉好点儿正想离开,就见你兄弟二人被那花家娘子逼迫入盟。咦,我沒有坏你们的好事吧?这花家娘子虽说年岁大了点,不过风韵犹存,我见她对你们俩兄弟可是有点.....”边说着,那李铭秀眼中透出戏谑神情。

余可成和庄劲连忙摆手,纷纷道:“这次全仗李兄挺身而出,震退了这帮飞盗,否则我们兄弟二人要想退身,决非易事,至少也要皮肉受苦。”想着那块烫火的大铁钎子,俩人此时也是心头一寒。

庄劲套近乎道:“李兄,上次在执事院你突然消失,只听说是有神教高手与你交了手,我们都很担心。今日再见李兄,风采如故,真是让人欣慰!”

余可成也识趣地紧接着啪上道:“李兄,你盖世武功,啧啧啧,我们对你的敬仰就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又如那啥.....”

李铭秀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反而神色一肃道:“不过你们俩兄弟的武功的确让我耳目一新,无论余老弟的剑法还是庄老弟的躲闪身法,我都是从未见过,且闻所未闻。”

余可成仍然不愿透露底细,接话道:“这都是我们亡父传下来的家传武术,只为健身强体,拿不上抬面。这不,三拳两脚就被人撩到了。”

李铭秀似有所思,连连摇头自言自语道:“不然,不然。这些剑招和身法都颇具古意,浑然天成。你们只是灵力不够,不能发挥出其威力罢了。”说完,他又忽对余可成和庄劲道:“我视你们灵力好像有所增长,不会是习练了我给你们的快递灵力修炼方法吧?”

李铭秀呵呵笑道:“说出来这个人可是神教中名声赫赫的大人物,长老院中长老——白郃!”

说到这里,李铭秀洋洋得意看着余庄二人。但他俩人哪里知道这个白郃的名字,就算是神教长老院也是闻所未闻。李铭秀见二人傻样,不觉有点扫兴,只能详加说明。

待飞盗飞舟消失了,余可成和庄劲这才转身向李铭秀揖身道谢,原本他们对这李铭秀还有点提防之心,但连接两次相遇都全仗了李铭秀搭救,不由心中也对他有了一点亲近之意。

李铭秀神色尴尬解释道:“一点小伤,一点小伤。这翻空掌号称七杀绝技断人心脉,哼哼,我舍去三成灵力修为将其挡住了,并且那个老匹夫被我凌天指击中也一定不会好过,至少也要修养半载。”

话到这里,李铭秀牙关紧咬,眼中露出狠意。余可成和庄劲也不清楚这失去三成灵力修为和让敌人修养半载,谁的代价更大?但见李铭秀得意样子,心想或许是李铭秀占便宜了,也就宽心了。

余可成继续问道:“不知为何李兄会出现在这里?”

说话间还用眼光扫向他们下身。庄劲忙道:“李兄的功法,不敢练,不敢练。”

余可成红脸道:“家母还望儿孙绕膝,李兄,你又在开玩笑了。”

庄劲和余可成这一番马屁送上,让李铭秀倍感舒适,哈哈笑着,居然不仅全都坦然收下,而且还意气飞扬,踌躇满志,身不由己向前踱了几步,从余庄俩人身前走过。

一句话重提起执事院之事,李铭秀听到双眼发亮,脸上神色飞扬对余庄二人说道:“你们可知那次我与何人对招?”

他说话间眼露异彩,明显表示出一种强烈的想倾诉的欲望。关于此事谁也不知是神教何人,连县都叶盛也是不知,于是余可成和庄劲皆是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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