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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幽

齐晋269夏躯与灵

“有事江良月,无事钟暮衣。”江良月白了阎孟铎一眼。

阎孟铎听到了杜瑛的祈愿,睁开眼睛瞧着杜瑛,却正巧与杜瑛来了个对视,就一眼,便一见钟情。

而阎孟铎的第三位妻子,就是阎子淮的母亲,江良月。

“你这个疯子!你明知道其实你根本不可能再一次真正封印那些混沌,就连玄蠡当初也不敢尝试!你也不在乎你身上的那些旧伤吗?我不需要你为阎子淮做到这种程度!”江良月得知阎孟铎要为阎子淮开启流光盏改命的时候,她一直都不可置信,阎孟铎居然有着这样的想法。

阎孟铎用轻飘飘地一句“这不是有你吗”回答了江良月的质问。

不过愈是这样,殷家念愈是兴奋,这是最强大的对手,这是难能可贵的对手。

当殷家念像猫一样冲向阎子淮的时候,阎子淮将招幽扔给了在一旁观战的呼延颖,赤手空拳与殷家念搏斗起来,殷家念不用武器,那阎子淮也不用,招幽那一斩,不过是劈出一个相对适合施展拳脚的空间来罢了。

进攻,防守,躲避,反击,所过之处的树木凋敝枯萎,呈肃杀状,倒伏在阎子淮的煞气之下。她们的对决亦是铿锵有力,数十个回合难分胜负,直到最后主动投降。

“不打了不打了,我投降。”殷家念摸着摔疼的屁股墩儿从怀里掏出人皮书递给阎子淮。

“我知道你甚至都没出全力,你有我们普通人没有的法力,在时空中来去自如,我怎么可能能赢过你,不过刚刚这一架打得实在痛快,我好久没活动我的筋骨了,下次有机会的话,我还想来找你切磋。”

呼延颖抢先一步从殷家念手中拿过人皮书,还伸出手摸了摸殷家念的脸:“这是你真实的脸吗?”

殷家念耸耸肩:“当然,忘川禁器还没有破除封印散落大鞅之前我就用着这张脸了。”

呼延颖笑嘻嘻地:“我只是觉得你,长得挺像木诗的。”

殷家念没有明白呼延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就看见阎子淮拽着呼延颖刷刷地消失在了灌木林中。

长得像木诗是什么意思?阎子淮的这个朋友或许是知道了关于我的什么吗?这个家伙我还不知道她名字呢!

【呼延颖】

呼延颖的个子比阎子淮小几乎一个脑袋,原本就瘦小的她跳到了阎子淮的背上显得更加小巧。

“下来。”阎子淮撇开头。

“干嘛这么冷漠?人皮书和你的招幽剑都还在我手上呢,这可是你自己扔给我的。”呼延颖掐着阎子淮的脖子,另一只手拿着招幽剑尖抵在了阎子淮的脖子上。她确实用上了劲,仿佛自己从来就是下手没轻没重的人,勒得阎子淮一窒。阎子淮停下不再抵抗,呼延颖这才松开了手。

“木诗,你为何要对殷家念说那样的话?殷家念真的是你之前的身体吗?”阎子淮问背上的呼延颖,许久,呼延颖回答道:“是或不是又有什么关系呢?现在殷家念的身体里内有任何人的灵魂,也不存在一个叫做殷家念的灵魂,但她就是殷家念而已,不是现在的木诗。”

阎孟铎的第二位妻子是六朝时期一家财万贯的杜员外家的千金杜瑛,六朝时期也算是历史上的一段黑暗时期,战火连绵,赤地千里,哪怕是家财万贯的员外也难逃战火的波及,杜员外一家舍弃了黄金珠宝举家向奉墉山逃难,逃至供奉了阎罗大帝神像的阎罗殿。

但由于很多历史传说都以抨击批叛的角度来看待阎孟铎的为人和作为,认为他是弑神的暴君,所以杜员外对此处竟然会修葺一座阎罗殿而感到十分惊讶与害怕,只是他的掌上明珠杜瑛却并不在意那些什么神鬼传说,只是觉得这大殿神像被塑得器宇轩昂剑眉星目,竟一时不自觉地看呆了。

四子阎子行坐在台阶上,也不知道在捣鼓着什么,等阎孟铎醒了,就走向阎孟铎,然后行了一礼。

“妹妹她,遇到了棘手的人。”阎子行脸上写满了担忧。

阎孟铎有三位妻子,结发之妻是钟家小妹钟暮衣,是钟镇海和钟禄方的亲妹妹。

六朝时期的奉墉山其实就是现在的麒麟山,这阎罗殿不是真正的阎罗殿,而是一处阎孟铎的别院,是阎孟铎冥想与修习之所;神像并不是神像,而是真正的阎孟铎。杜瑛跪拜在神像面前许愿,许愿一家人能够平安,许愿战火早日平息,许愿能得一良人。

“我知道,但这是阎子淮自己的事,只能她自己来解决,连婆耶都没能杀了木诗,你又能做到什么?别去给阎子淮徒增麻烦。”大手拍在阎子行的肩上:“你可以在暗中保护阎子淮,看看木诗到底想干什么,最可怕的是她能找到不同的新躯体,如果哪天呼延颖这副身体不中用了,就怕木诗还有后手。”

【殷家念】

殷家念说不能在楼兰寺里动手,不能毁了清樱堡的基业,于是选择了一处草木茂盛得过犹不及的深林,地势崎岖、障碍物冗杂,这哪是什么比试擂台,简直是障碍物躲避赛。

虽然钟暮衣为了三人不反目成仇做过很多努力,但最终因为怀了阎孟铎的孩子而无颜面对自己的哥哥们选择断绝兄妹之情。钟镇海找到钟暮衣,说只要钟暮衣肯回头,一定会继续照顾好妹妹,但是钟暮衣却选择继续向着深渊走下去不再回头。

阎孟铎杀了玄蠡那天,阎孟铎与钟暮衣的大儿子阎子愈出世。

【阎孟铎】

可是谁会想到,阎子淮这一病如此严重,流光盏也救不了她,江良月自愿化作凤凰古树的内芯,与凤凰树融为一体才能维系阎子淮的生命。阎孟铎领罚困囿于往生大殿,十年如一日,阎孟铎与他的铠甲不复相见。

……

阎孟铎睁开眼睛,翻身坐起,看着那扇他无法打开的往生殿大门,悠长地咳了一声缓解一下积郁。

阎子淮提起招幽对着那一片灌木丛就是一斩,瞬间灌木从中折断坍塌,从折断处冒出了黑色的冷气,草木成霜破碎落在地上,不一会儿就融化成了黑色的液体。

殷家念看呆了,她是知道阎子淮是恙城最强高手没错,但招幽剑强成这样就离谱了吧!

比起与钟暮衣的朝夕相伴、与杜瑛的惊鸿一面,阎孟铎对江良月的情感更偏向两位孤独者之间的惺惺相惜与互相取暖;不同于钟暮衣是绫罗锦锻、杜瑛是江上芦歌,阎孟铎会将自己的身体状况告诉江良月,是因为他将江良月看作是自己的武器,是自己的铠甲。

当年三人一齐修习,钟暮衣作为三位哥哥的后援,经常帮废寝忘食的他们整理家务,有时候也跟在三人身后学习,日久生情,钟暮衣便对阎孟铎芳心暗许,最后阎孟铎与钟家两兄弟分开修习,钟暮衣甚至选择跟阎孟铎走了。

钟家两兄弟知道自己的小妹的心思,女大不中留,最终没能劝住钟暮衣,后来阎孟铎修习走火入魔时常失控,钟暮衣也一直在不离不弃地照顾阎孟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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