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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鬼灭之刃

第35章 三十五、幼稚鬼的心理年龄

“不!我是大家的姐姐!”我强调,“是师姐!是前辈!是姐姐!”

“他们也有各种理由啦。银小姐,冒昧地问一句,你的心理年龄是多大?”

“……这种事情没啥意义啦。”我沉默一会儿,说,“但是惠姐你要是想知道的话,我就告诉你喔。”

我再次安详地倒在她的双膝上。“温柔得过分了。”我抗议道,“我说吧。我的生理年龄,也就是这具躯体变成鬼的时候,刚到十七岁。所以理论上来说,心理年龄应该是二十岁吧。”

“咦,银小姐感觉上没有这么成熟的?”

俞史郎也没那么小心眼,毕竟他也是珠世的助手,我俩的交情全是在信里骂出来的。我们的交锋到此为止。我很自觉地去摘日轮刀,香奈惠见状也伸手,被他阻止了:“这点信任珠世小姐和我还是有的,不必卸刀。”

“你小子大有长进嘛。”我说。

“看在你是鬼的份上。”他回敬道。

蝴蝶香奈惠用手背掩口笑:“二位关系真好呢。”

我俩沉默,一致认为应该先进门再说。进屋,直走,珠世小姐在等。她和蝴蝶香奈惠分别礼貌地自我介绍两句,突然跃迁到了高深的学术讨论中。俞史郎一脸专注地听着,但我怀疑他根本没听懂。这不是我以学渣之心度大佬之腹,我自认为医学水准大概略逊于俞史郎,但我现在就宛如年少狂妄旁听数学奥赛课那样迷茫,他不可能全都明白。

两人显然是久旱逢知音,激动万分旁若无人地交谈了大概一个时辰。直到珠世小姐直接起身去开实验室的门,准备进入实践操作部分,才想起我和俞史郎还在这儿晾着。主要是我。

“抱歉啊,银。”珠世满怀歉意地说,“香奈惠小姐真是学识渊博,有点聊得忘我了。”

“没事没事。”我摆手,“二位能一起协作正是我的愿望。”

“正好,”珠世说,“我对上弦之贰的血鬼术做了一些研究,还有几本笔记,香奈惠小姐要不要看看?”

蝴蝶香奈惠欣然应许。珠世把她带过去,打发走俞史郎,又把我拉到一边。

世间仇恨存在的形式有成千上万种,珠世小姐大概是最能理解我对无惨的恨意的人。她在人世间漂泊百年,变鬼时无意识吃了丈夫和儿子,把痛苦化作复仇的动力,步步走到今天。我的鬼血术的具体情况只告诉了她,连俞史郎都不知道。

“没事吗?”她问我,“你牺牲的是什么?”

“还好。”我说的是实话,我现在确实习惯了。我把我付出的部分告诉她,她不放心,又给我做了检查。

“确实。”她说,“因为已经离开了人类的范畴,所以对身体正常的活动没有什么影响……肝脏也已经基本复原。有没有尝试过止痛药?”

“好像无效。”我说,“再说,那东西会让自己变得感受不灵敏,我不喜欢。”

“稀血呢?”她问,“你先前交好的那户人家,长子的血不是能让鬼醉倒吗?”

“他现在是鬼杀队风柱,”我叹息,“不敢惹啊。而且,也是让人迟钝的类型,战斗时也不能用。”我好恨啊,怎么没有闲的没事多抽实弥两罐血。

珠世默然,道:“辛苦了。”

我摇头:“不辛苦,都没能为您做些什么。”

“你的许诺,已经给我带来了希望。”她说,“不知可否借蝴蝶香奈惠小姐一段时间,我相信我们能有很大进展。”

“这需要问她愿不愿意,”我说,“不过她应当不会拒绝。”

问及此事,香奈惠正沉浸在显微镜中,闻言起身。“可以呀,”她说,“我也对鬼和人之间的转换很有兴趣。”

“还有针对无惨的毒。”我补充道,“嘛,那我就把惠姐托付给珠世小姐你了。”

“银小姐你呢?”香奈惠问我,“你接下来要做什么?”

“重操旧业。”我叹道,“具体干嘛,你以后也会知道。”

这个旧业指的是卖血。香奈惠以后会知道的旧业是开药铺。总之就是:我又没钱了。不过,当然还有其他考虑。这个以后再说。

蝴蝶香奈惠接受现实的能力远超出我想象。她一边豁达地让我不要介意,一边哀而不伤地从眼神和肢体语言中流露出对小忍和香奈乎的担忧。我更愧疚了,只好在赶路途中天天惠姐最好惠姐最高地汪汪叫。

“银小姐一定有自己的理由吧。”她说,“你救了我,这是事实。”

“啊,被揭穿了。”我棒读。

没啥印象的城市。如果不是珠世小姐回信上写了地址,我是绝对找不到的。

展信佳。望二位一切安好。

“惠姐太好了!”我呜呜流泪,“那两个家伙要是一开始就这么省心就好了。”

“就在这里?”她问。

“嗯,”我说,“女主人叫珠世,有个少年是俞史郎,能够混淆视觉。”

我在荒芜的路边的石头上敲了三下。开门的是俞史郎,他谨慎地上下看我,又扫视蝴蝶香奈惠。香奈惠露出微笑,道:“你好,我是蝴蝶香奈惠。”

端木银

敬上

珠世小姐:

“好的。”蝴蝶香奈惠笑笑,“那么理论是指?”

“理论就是骗人的。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郑重其事地说,“其实我有上百岁了!”

“唔,鳞泷先生说,你在三年前还是人类呢。”她指锖兔。

俞史郎点头:“俞史郎。”他又看我,用嘲讽的语气问好:“别来无恙啊。”

“是啊。”我皮笑肉不笑地说。醋王!我知道你又在酸珠世小姐的注意力被夺走了!

“嗯?”蝴蝶香奈惠摸摸我的头,“不想说也可以哦。”

我等三人于某村落遇上弦之贰,武器为折扇,血鬼术善用毒和冰。其实力深不可测,未直接交手。鬼杀队花柱与战,周旋至天明,力竭濒死。我用血鬼术救之,已与我们同行。随信附上冰尘一瓶,劳您稍作研究,考虑配置解药。

花柱蝴蝶香奈惠小姐性情温和友善,致力于杀鬼和解脱鬼的苦难,对您和我等非杀人鬼态度平和。她同时精通药学和医学,在制药解毒等方面颇有建树。如上函所言,我拟于近日携她拜访贵府,望以鬼杀队剑士视角与您研讨,或有所补益。若您有意,请回信于我,不胜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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