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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拉郎向]我以相思为期

第 39 章 第三十九章

飞渊反问道:“如果有人闯入,辅士会发现吗?”

“找我?”檐前负笈面带不解地看着她。

“对,辅士啊,你刚才有没有注意到有人进入道域了?”

飞渊惊讶眨眼,进入道域必定要先经过渡口,守在此地的辅士怎么会没察觉呢?难道是她看错了?

“飞渊,发生何事?难道有人闯入道域?”

“参见王上。”

“国师呢?”

叉猡正欲言。

“微臣参见王上。”

忘今焉拄着拐杖步履而来,弯腰向苍狼行礼。

“国师为何来迟了?”

“王上让微臣与叉猡将军在殿内等候,微臣并不敢怠慢,只是方才有要紧事,又听闻王上与霜姑娘还在交谈,便想离开一会应无事,正巧王上也来了。”

苍狼心中思量,点头道:“嗯,国师是何要紧之事呢?”

“是中原尚同会听闻俏如来在王宫,便派人传信要求将他带回中原。”

“嗯,孤王找你们俩人,同样是为此事。俏如来之事当交由尚同会处理,孤王认为就让尚同会的人将他带走吧。”

忘今焉料到他会如此决定,当下阻止,问道:“那敢问王上是否要答应霜姑娘的请求,释放赤羽信之介?”www.zbcxw.cn 星星小说网

“此事,孤王已允诺她了,赤羽信之介乃东瀛西剑流之人,且俏如来已经主动投案,将他交给尚同会即可。”

“那神田京一呢?”

“嗯?”苍狼皱眉,他倒是忘了这个人。“如此就用俏如来交换神田京一。”

“俏如来对西剑流有恩情,且赤羽信之介几次助俏如来脱逃,尚同会自然对其忌惮。王上是念霜姑娘之情要释放赤羽信之介,而神田京一是因为帮助俏如来而身陷尚同会,若说要以俏如来交换神田京一,这样不是证明了苗疆要插手中原的事务吗?”

苍狼凝视着忘今焉,问道:“孤王并非上智之人,此事国师以为该当如何处理?”

“两个选择,一不管神田京一,将俏如来送去尚同会,二暂时留下俏如来,同时王上给霜姑娘一个身份。”更新最快 手机端:https:/m./

叉猡皱眉。

“什么身份?”苍狼问道。

“苗疆王后。”

“怎能如此,王后身份尊贵,岂能随意。”叉猡先声道。心道这忘今焉出的什么馊主意。

苍狼冷脸未语。

忘今焉继续说道:“叉猡将军请听老朽讲完,王后身份尊贵,正因如此,才能令尚同会答应放了神田京一。霜姑娘出身西剑流,那么西剑流之人可为王后亲眷,要求放人也不算插手了他中原之事,只要我们答应将他们送回东瀛,不让他们插手中原事务,再将俏如来送去,中苗和平还是同在,谁也没有毁约。”

叉猡看向苍狼,他不会真的同意吧。

“不行。”苍狼沉声拒绝,“孤王给不了。”

叉猡急到嗓子眼的一口气放下了。若是两情相悦她倒觉得是个好主意,但是如今明显不是了。

“王上对霜姑娘不是有此情意,若是顾忌霜姑娘的意愿,微臣可代为询问。”

“不必,这个办法太过强人所难。”

“请恕微臣直言,赤羽协助俏如来逃至苗疆,他也就掺和了中原的事情,正如先前微臣所言,他也该交给尚同会处理,苗疆实不该插手。如今王上在霜姑娘的请求下改变心意,要释放赤羽已是不妥,这足以引起中原的不满,中苗两方的信任也将岌岌可危。霜姑娘虽是王上的恩人,但并非苗疆之人,王上还情可以,但真要让苗疆搅进中原的浑水,让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和平崩解吗?”

苍狼面色一震,藏袖的手紧握。

忘今焉到底是什么意思,是有什么意图?只是他所言却不假,如今中原是以尚同会为首,他虽然相信俏如来,但他的立场就是苗疆的立场。若非霜一番哀求,他也不愿插手此事,他尚有更重要的事情未理清。

“为何非要王后的身份,王上也可以认霜姑娘为义妹,尚同会难道就不会放人?”叉猡问道。

“叉猡将军,要让他们放人容易,大可像王上所说,用俏如来换之。就如老朽所说,霜姑娘并非是苗疆之人,就算认王上为义兄,那也只是她个人在苗疆内身份不同,不同于真正的皇室血脉,中原岂会心服,就算心服也不能保住西剑流俩人,他们俩人与苗疆的关系还是不大。这也就是老朽为什么要说用王后的身份,这个身份最为直接且最有力。”

“这……”叉猡被堵得哑口无言,转而看向苍狼。

苍狼眉头紧锁,眼带郁色,说道:“此事且不急处理,暂将俏如来留下。”

“是。”忘今焉应声离开。苍狼啊苍狼,你又要如何处理这件事。不过不管如何处理,对他而言只要越乱越好。

“叉猡。”

“在。”

“昨晚俏如来前来投案时,国师可在?”

“在。”

“他们可有交涉?”

叉猡虽觉奇怪也认真回答道:“有,俏如来想要面见王上,国师只说王上心情不佳,暂不便见他,且等明日。”

苍狼凝眉不展,那日他与飞渊翻脸,此后心情烦闷,这是他有意表现,同时霜连番为赤羽的事情找他,他让人暗中留住她,而他自己已追上了离开的飞渊。忘今焉若真正未离开,他对俏如来的说词倒也算合理,但他怎有可能还在王宫呢?

从王宫到渡口最快也需要两晚,他不可能同时出现在两个地方。如飞渊所说那晚的俩人逃向道域,自飞渊追去后,他也未见有人逃出,而他回来时,忘今焉却早已在王宫了。

难道那晚暗藏的黑衣人同伙不是他?或是有其他原因。

一片树林内,白日无迹拦阻黑衣人。

“终于让我抓到你了。”

黑衣人皱眉,转身欲跑。

白日无迹抽出腰间软剑,出招阻拦,黑衣人即刻反击,俩人缠斗,剑刃锋利无比,布料割裂,发出铁器摩擦声,留下几道剑痕,却不见血。

“你的右臂果然是假的。”

黑衣人见如此,彻底撤下自身伪装,露出真面目,确凿无疑,正是暴雷拳。

俩人对阵。

“你故意留下踪迹给我,不就是为了让我找到你,为何还要逃。”白日无迹说道。

“因为我必须逃。”

“是你杀害岁无偿?”

暴雷拳登时面色发紧,目光偏落一旁,“是。”

“以你的武功怎能轻易将岁无偿杀害,甚至还能模仿无情葬月的剑伤。是谁?讲出与你勾结之人。”

“你不是苗疆情报管理者,难道还没查出来吗?”

白日无迹闻言面色突变,上前一步道:“是,国师。”

“你有证据吗?”

“你不就是证据。”

“你认为苗王还会相信我的话吗?而且我没说要帮你。”

“你话中有话,王上难道早已知道?”白日无迹震惊,王上特意将暴雷拳安排在国师身边,难道是因为这个。“国师是王上的恩师,也是苗疆功臣,比起他,王上自然对你怀疑更甚,但你不是没有机会证明,可你却配合他杀了岁无偿,你。”说到这,白日无迹忽感一片豁然,愤恨道:“你这样反而会让王上更不相信你所说,你还是在帮助国师。”

“看来你查到了很多。”暴雷拳说道。

白日无迹这才明白他所讲的话,若无直接证据,王上不会相信。他曾怀疑过风逍遥,后来无情葬月一事后,他也去过孤血斗场,那里有一间密室,从中查到一些蛛丝马迹,他最后怀疑的人便是国师忘今焉,只是忘今焉的地位不同,他若无详细的证据,也不敢向王上告发。而王上既然早对忘今焉有所怀疑,却未见动作,可见王上还在迟疑不定。但暴雷拳如此行为,不禁迷惑了王上,同样也让他迷惑。

“国师当真是与你暗中勾结之人?你如此曲折要我寻上你,究竟是何意?”

“如果我否认,你会相信吗?”

“不会。”

“如此你又何必一问,岁无偿确实是我害死,但。”暴雷拳捏拳,咬牙道:“非我意。”

白日无迹带着怀疑地目光打探他,问道:“那你找上我目的,是何意?”

“因为我需要一个机会证明。如今苗王怕是对我深恶痛绝,且忘今焉还在王宫,不止你在追查我的下落,还有他。”

白日无迹明白了他的意思,他确实不是来帮他的,而是来求他帮忙的。如果他将他的踪迹告知王上,忘今焉同样会知道,所以他才要暗中先一步找上他。

但他敢信吗?或者能信吗?

“怎样的机会?”

“岁无偿。”

“嗯?什么意思。”

“你也知道凭我的实力不可能杀死岁无偿,而他身上那种伤口是什么兵器所致,如果你能找到一切都可解释了。”

白日无迹沉思片刻忽双目睁圆,面色迟疑道:“你的意思是。”

“我该离开了。”

“等等,若要我相信你的话,你便要听我的安排。”白日无迹心中归纳如今所有的情报,才深感事情比他想得还要复杂,之前他奉命调查关于丹寨的情报,确有发现其暗中培养势力,但这种势力其他部落也有,王上登基时间不长,在不知道暴雷拳是否能信任时,暂不好对丹寨部落出手。若暴雷拳所言不假,那么孤血斗场之事便是忘今焉和丹寨部落勾结所至,他就是唯一的人证。

这样的人,不能放任在外。

暴雷拳面色晦暗,沉默着点头。

只听一声疑惑,飞渊面前现出一人,同站在小舟上。檐前负笈拂袖弹指术法消失,小舟稳而快的继续前行。

“飞渊,你回来了。”檐前负笈见到她,颇为意外。

他和皓苍剑霨以及星宗的天雨如晴三人,一直是轮月看守渡口,自飞渊离开道域后,皓苍剑霨便每日都来渡口,不是他轮值也在,直到最近剑宗新收一批弟子,宗内事务需要他的帮忙,方才罢休。

“不用了。”飞渊忙拒绝。她就是担心见到皓苍剑霨,那会让她短时间内无法离开道域。“辅士,我可以跟你说了,但是你能不能先答应我,不把我回来的这件事告诉别人,尤其是师尊,我还想再出去的。”

一位面容隽秀的蓝衣华服男子静坐在渡口的桃树下,闭目凝神,额间一抹蓝,发冠上的垂珠流苏轻轻摇晃。感知有人穿过结界,睁眼露出一双蓝眸,起身化光不见。

飞渊点头又摇头,笑了笑说道:“也不算是真正的回来啦,我是,特意来找辅士你的。”

“这。”檐前负笈凝眉。飞渊是剑宗的人,按道理他不应该干涉她的去留,但因前些日皓苍剑霨与他一同守护渡口时,他答应过他若有飞渊的消息会告知他,倒让他一时为难。

“我……。”忽然飞渊身体一阵痉挛,疼痛感袭来,腿软站不稳。檐前负笈见状立刻带着她轻功足下点波,很快上岸。同时察觉出她的身体状况,大惊道:“你怎会如此虚弱?你受伤了,你刚才一直在强压伤势。”说着扶她坐下,出掌运功按在她的后背。“抱元守一。”

檐前负笈面露急色,飞渊体内的伤是旧伤,伤本不重却遭自身功力反噬,可见她先前一定是经历了一场棘手的战斗,让她不惜加重伤势。同时她的体内还有另一股浑厚真气流窜护住她的心脉,也才使她能压下自身的伤势。这更加令他好奇,她到底遇到何事,还要如此一声不吭地回来。

飞渊没料到这么快就灵验了,小舟被一道蓝光术法停住不动,是辅士,檐前负笈。

“辅士,是我飞渊啊。”飞渊欣喜地喊着。

夜幕垂挂,星月皎洁,波光粼粼的湖面泛起波澜,一叶扁舟随波而行,进入狭小的山谷,水花溅起漪涟,水中杂草清晰可见,一道看不见的术法屏障横隔在中间,小舟径直而行穿过屏障,山谷而出见四方辽阔,两岸葱葱茏茏,桃树成林,绿荫一片。

檐前负笈闻之敛眉道:“这,若是道域之外的人必定会被我察觉,但若是道域之内的人,且对结界较为熟悉者,也许能避开我的看守。”

“这样啊。”飞渊低头沉思。先前那个黑衣人对付使用的武学,全都出自道域四宗,明显的道域之人,最大可能便是学宗的荻花题叶,但是她也没见过那人,不敢十分肯定,而面前这位正是学宗的辅士,该不该问他呢。

檐前负笈对飞渊虽不是很了解,她和士心走的近的时候,他也就跟飞渊打过几个照面,但每次见她都是活泼开朗的天真派,鲜少有烦恼,今日见她如此心事重重的样子,言语又闪烁其词,料想是在外遇到事情了,关切道:“飞渊,究竟发生何事?你若不便同我说,我可通知剑霨前来。”

这真的不要告诉剑宗之人吗?

苗疆王宫,叉猡候在殿内,苍狼上殿坐下。

檐前负笈摇头道:“没。”

“现在应该是轮到辅士看守渡口吧,千万别是师尊。”飞渊摸着心口轻声祈祷。

“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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