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年代：大佬四岁半

秦朝一脸凝重的点点头，赞同的说:“是不是女人的脚都不臭？”

可是再强的定力也抵不过更强的好奇心。

先是秦朝，紧接着就是秦国。

闻过之后，两兄弟一脸惊奇，不信邪的又挨个闻了一遍。

秦国一脸惊奇的说:“哥，真的不臭啊！”

才闻了一下，就熏得他犯恶心。

“好臭。”虽然没有平时那么臭，可也不好闻。

这下秦国更加坚信了女人脚丫不臭的想法，看来只有男人才会臭。

秦喜凤笑着说:“你以后天天洗脚，勤快点换鞋袜，最好天天换，换下来就洗干净放在太阳底下暴晒，肯定不臭。”

她的话才说完，一旁的秦国就不住的摇头:“不行不行，太麻烦了，我可不想天天洗鞋子洗袜子。”

糖糖笑嘻嘻的伸出自己的脚丫，圆溜溜的脚指头在棉袜里动来动去:“没关系的二哥哥，我的脚丫也是臭臭的。”

秦朝凑过来，捧着糖糖的脚丫轻轻闻了闻，说:“糖糖的脚一点都不臭，还有点香香的味道。”

没想到糖糖听秦朝说她的脚丫不臭，反而翻脸了，立即说道:“瞎说，脚丫是臭的，糖糖的脚丫是臭臭的。”

忽然变脸的糖糖，倒是把秦朝吓了一跳。

在他手足无措的时候，一旁的秦喜凤连忙说了句:“对对，奶奶闻一下，嗯，好臭好臭。”

听见秦喜凤说她的脚丫很臭，糖糖再次咯咯咯笑起来。

这下秦朝和秦国都无语了，说她臭高兴，说她香不高兴？

什么毛病！

警察在问完话后，就要离开了，走之前嘱咐秦家人，要看好沙兴旺。

还说，一半天卫生所的医生上班之后，建议秦建华带着沙兴旺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离开之前，特地又在院子里叮嘱了秦建华一番。

秦建华都一一记下来了。

村长辛成热情的把警察送走，村里那些心里好奇，想看热闹又不好挤进来的，连忙呼啦一下挤进来，询问着有关沙兴旺的事情。

警察一走，沙兴旺再次恢复了之前沉默寡言的状态。

哪怕这么多人围在屋子里叽叽喳喳的说话，他还是木木呆呆的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看他这样的状态，真是能愁死人。

今天是大年初二，很多人连娘家都顾不上回，就想着等了解了警察询问的结果之后，再出发回娘家。

“他这个样子，警察能问出来么？”这是大家最担心的事情。

王秀娥叹了一口气:“该说的差不多都说了。他们两口子那一次去市里卖扫帚，遇到了几个人，说有个煤矿招工人，能签合同的那种，待遇也挺好。当时糖糖妈妈不乐意去，可是糖糖爸爸心动了，为了想多赚钱，就跟着那些人走了。”

“糖糖妈妈不放心，也只好跟着一起去了。本来两人是想着过去看看，实在不行就回来。没想到那里是一处黑砖窑。他们刚去就被人控制了，那里的人天天打他们，把他们关起来逼着干活。”

“不光他们，听说那里还关了其他人，也和他们一样，被关在黑砖窑里逼着干活。除了每天给点吃的之外，一毛钱工钱都不给。”

听到这里，周围的村民都是一脸唏嘘，还有人说:“是的，我之前也听说了，我娘家那边附近有个村子，就有人专门抓村里的傻子，或者身体残疾的人去黑砖窑干活。那里的活又脏又累，正常人没人乐意去，砖窑又都建在没人去的山坳里面，那些可怜的人，天天被人打着干活，饭都吃不饱。他们跑不了，也不懂得跑，哎，真是造孽啊。”

“那他们的家人呢？大活人丢了，就没人找吗？”

“找什么找，像是智力不好，或者身体残疾的，留在家里也是负担，家里人随便找一找也就放弃了。换句话说，像是黑砖窑那样的地方，一般人还真找不到。遇上有人来查，黑砖窑里的老板就把人往热烘烘的砖窑里一藏，砖窑里那么热，靠近一点就能把人烤熟喽，哪里能找得到。”

说起这些事情，大家都是一阵长吁短叹，纷纷说黑砖窑的老板就该不得好死。

像他这么黑心肠的，以后会遭报应的。

还有人疑惑 问了句:“糖糖爸爸回来了，那她妈妈呢？糖糖妈妈现在在哪里？”

说起糖糖妈妈，王秀娥和秦建华的脸色更加凝重。

刚刚警察问话的时候，他们一直在场，从沙兴旺断断续续吐出来的话里，哪怕他表述的不是很清晰，可他们在听了那些述说之后，依旧觉得后脊背发凉。

怎么能想到，如今的和平年代里，竟是还有这么可怕的事情发生。

那可是脚丫子啊！

上学的时候，秦国回家脱了鞋，都不能让它放屋里，不然都能熏得人把隔夜饭吐出来。

“大哥，要不你闻闻我的脚？”说着，秦国赶紧脱掉自己的鞋子，迅速把脚丫往秦朝的面前伸过去。

这一次秦朝没有再面色淡定的说“可能吧”，而是像遇到了生化武器一般，嗖的一下躲出老远，几乎全身上下都写满了拒绝。

吓得糖糖目瞪口呆，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为什么？”

现在还主动去闻脚丫子，真是重口味。

糖糖倒是没想那么多，笑嘻嘻的凑过去:“二哥哥，我来闻一闻。”

秦国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乖乖把脚丫伸过去。

糖糖闻了一下，就捂着鼻子嗖的躲开:“哎呀，好臭好臭。”

刚刚让闻糖糖的脚丫也就算了，现在还让他俩闻奶奶的脚丫。

秦朝和秦国觉得，女人的世界真的很难理解。

“大人可以闻小孩的脚丫，小孩不能闻大人的脚丫。“秦喜凤见糖糖忽然闻自己的脚丫，连忙把脚缩回去，并且警告了一句。

“可能吧。”

“或许是因为刚刚洗过脚，换了鞋袜，所以不臭？”秦国又说。

“可能吧。”

刚刚听糖糖和秦喜凤一会儿说好香，一会儿说好臭，秦国自己都有点发懵了，不知道她是真觉得臭，还是故意这么说的。

狐疑的时候，他自己也弯腰，掰着脚丫闻了一下。

闻过糖糖的脚丫不算，还闻了闻秦喜凤的脚丫。

“大人脚丫臭，脏。”秦喜凤说。

“可是奶奶的脚丫一点也不臭，很干净的！”糖糖大声反驳，说着还招呼秦朝和秦国说，“大哥哥，二哥哥，你们也过来闻一下，奶奶的脚丫一点都不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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