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无暇朝心漾漾

“不知道，但有一次偶然听他们说过。似乎司空府的人救了夏氏一族，但也不能非常确定，我眼睛看不到了，耳力却很好。

“认识？”

“小姐是不是也觉得奇怪。”冬雪说道:“如果早就知道，为什么老爷一直没有告诉我，关于我亲生父母的事情也没有提及说要把我送回家的事情。而且，我父母若是直知道我在付家为何一直没有去寻我。”

“问过。”冬雪无奈一笑:“老爷和我爹的回答一样，说当年有当年的不得已，夏家遭了难我留在付家是对我好。心知他们不说，我也就问过那么一次以后就再也没问过了。”

朝歌问道:“那么，夏思婕说当年夏家遭难，曾经有人救了夏家一族，那个人是夏家的恩人你父亲对那个人是言听计从的。你可知是谁？”

冬雪虽然看不到，但感觉到朝歌的异样:“小姐，对不起冬雪不该提的，以后再也不会了。”

“没事，我到时很开心能从别人口中听到他的，如此就如同这个人还在，不至于彻底的忘记。”

“小姐……”

“好了，我的人要到春花秋月阁你来安排。”

冬雪将月可可叫了进来吩咐到:“可可，你带着他去阁内转转。这位皇后娘娘的人亦是为酿曾经的故人，若是他有惑无需隐瞒如实所言。”

“知道了，娘。”月可可看了他一眼犹豫着，问道:“可否打伞？”

朝歌笑着:“可可真是个细心的孩子，不需要打伞，我又不出去。”

朝歌如此说，只是为了更好的保护司空音，不愿意他的特殊被人利用了去。

“好。”

朝歌对司空音嘱咐到:“换一身常服，以正常客人的身份过去便可。可可，你带他走你们隐蔽的通道直接进入阁内。”

“好。”月可可答应着好奇的看了一眼自己母亲:“娘，这个只有你我和弟弟知道的通道你也说了？”

“说了。我和小姐之间没有什么是不能说的。”

“可可以后直接喊我姨，记住了吗？”

“知道了。”月可可非常开心:“我一以后也有个厉害的姨。走吧，我带你去换一件衣服。”

司空音想要看看在这里的人到是暗查门的谁，虽然暗查门的人都不以真面目真姓名示人，但他作为暗查阁阁主，还是对这些人有了解的。

他心里很清楚，没有阁主的吩咐这些人一定不会听从冬雪安排的。

如果真的是黑衣那么这里的这些人一定是自己熟悉的，可以称之为心腹的一部分。

果然如司空音所想，他刚随着月可可走进楼阁就看到那些打杂的人。

而这些人，只看一眼就可以准确的认出暗查门门主，不是因为司空音的脸而是因为他身上独有的气质，此时的司空音戴着的是半个面具，露出来的脸是司空府小音公子的脸。

凡是经过之处，只要有暗查门的人，每个人皆是恭恭敬敬，做出只有他们暗查门特有的微动作。

即便这些人诧异门主的这张脸，但没有一个人怀疑此人不是暗查门门主。

“没想到，你长的很好看，你看这里的用人都不好意思看你的。”月可可歪头看了他一眼:“你当真和我娘故交，其实吧我觉得我娘和你不是故交，反而觉得皇后娘娘待你很不一样，皇后娘娘看你的那种眼神，就像我娘看我弟弟那样，充满温柔和宠爱。”

他被月可可的话逗笑，低沉嘶哑的声音很好听:“你很聪明。”

月可可再看他:“你想要问什么，这里所有的人都可以回答，而且都是最真实的回答。”

“没什么好问的。”一路走来，入目这些人都是司空音最熟悉的人不只暗查门的人，客人大多是京都那些权贵家的公子少爷们:“听说，你们春花秋月阁的姑娘们，不卖身，不收银子。曲艺舞蹈都是由故事来换。这般做法让人很容易想到你们是再打探消息。”

“那又如何。”月可可一脸的无所谓:“这些达官贵人，公子少爷依旧还是来。而且进入这里的人必须要有千两黄金才可。也不是说不收银子，入门交千两黄金后，随时都可以来茶水点心皆时免费。”

月可可与司空音说着已经来到了春花秋月阁的掌柜处:“登记簿给我。”

掌柜的是一个长相清秀的女子，她二话不说将登记簿那给了月可可。

只见月可可将一杯茶泼在登记簿上，片刻后，上面有字显现。

“这里不只是我们自己搜集消息，有些人也会通过我们来传递消息。这些都是一些心照不宣的事情。”月可可继续讲到:“一开始我们也会甄别这些故事的真伪，后来随着一些人的需求，慢慢的这些故事不需要再甄别，因为没有假的。

很多人都需要这么一个地方来传递消息，甚至有些是见不得人的故事。

但是没有真实的名字地点，都是经过更改的，收到消息的那一方是有他们自己辨别的方法的。”

“如何传递。”司空音翻看着登记簿上的名字。

“他们有的讲故事，有的写词，说给这里的姑娘听，再有姑娘面改编成戏本子，小曲子，又或者编排成哑舞，然后表演出来。”

“何为哑舞？”司空音从这个登记簿上看到了沈九龄的名字，以及刑司府柳俊的名字。而且这两个名字是挨着的:“这上面登记的名字是按他们来的顺序登记吗？”

月可可看了眼，拿出登记簿的女子问道:“是吗？”

“是的。”

这件事情，李晨曦和朝歌都还没有对他说起。

“你们是怎么到一起的，又是怎么分开的。”朝歌继续问道:“他当时是什么情况，夏思婕说后来就不见寒二爷了，也没有人提及，似乎这个人就没有出现过一般。你们当年是从哪里出发到西浦郡的。”

冬雪这才送来一口气一般，笑着与朝歌说了些日常。

“娘娘，属下想到春花秋月阁去。”司空音要求到。

其实这个时候朝歌已经可以肯定夏思婕并没有说谎了。

“我不知道谁把寒二爷送来的，我听到声音的时候是寒二爷自己推动轮椅的。我也不知道当年是从哪里到西浦郡的，有一点我至今想不明白，老爷和我爹认识。”

“本宫没理由阻止你。”朝歌说着看向冬雪。

自从眼睛瞎了以后，无论是听力还是感觉都比以前敏感的多:“行，我让可可带你过去。”

朝歌又补充到:“冬雪，他是我的人完全可以信得过，可以说是我的命。”

“是司空府的韩二爷。”冬雪肯定:“虽然我看不到，但是老爷夫人和寒二爷交谈并没有避讳我。”

此刻，朝歌与司空音对视，就那么一瞬间，司空音重新将目光落在院中，眼眸中平淡无波，心底却是波涛汹涌的。

“原来是这样。”朝歌深呼吸，心里琢磨着:“还有一事须要向你证明？”

当时隔得远，而且那是在寒二爷离开后，听到他们交谈说起司空府以及当年关于救了夏家的事情…不过真的不能确定，是不是……我，我不能确定。”

冬雪越说越没有声音，皱起眉头:“小姐只当我没有说好不好。”

“好。”朝歌笑着:“没关系的，我们之间什么都可以说不必有诸多考虑，再者我马上就要见到爹娘了，其中所有他们也会为我解惑。”

“命？”冬雪笑着打趣到:“小姐看做命一般重要的人从来都只有，司空府的小音公子，如今怎么换了。”

一时间朝歌不知道如何回答，下意识的朝着司空音看去，二人目光相碰撞。

“你没有问过吗？”

“小姐请问。”

朝歌看了一眼司空音，一瞬间心里经过无数个纠结:“夏思婕说，当年一起到她家的还有一个坐着轮椅的男子，年龄与我父亲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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