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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伍兵征服女领导:升迁暗影

绑架事件的新高潮(3)

温可妍这才稍微地舒展了一口气,道:“嗯,不过也没事,我现在已经不是以前的温可妍了,那些人想拿我怎么样,估计也没有那么容易。”

温可妍道:“他问了我事发当天我是不是跟你见面了,还有,当时我们的见面地点在哪里,以及在你出现在绑架现场时范反应是什么?”

听完温可妍的话,高振宇也不由得紧张了起来,想不到昨天的事情才发生这么短的时间里,竟然就已经传到那些不相干的部门里去了。不过从这个药监局干部问出的这个问题上看,高振宇却发现了当中存在着的许多问题,既然药监局的干部把这个问题问的这么犀利,那又说明了什么呢?是真的像温可妍所说的受了什么人的嘱托和指示吗?要是真这样的话,这件事的确是很玄乎啊。

温可妍道:“振宇,想不到你还有心思开这样的玩笑啊?我是担心那人是受了岳宝磊的指示,特意来问我这些问题的,想以此调查我是不是和你有什么关联呢。”

高振宇道:“这个你放心吧,我在武警大队里面做笔录的时候,是告诉了相关的人员,我当时是借你的车子和朋友约会的时候,突然遇见刘美丽的绑架案的,岳宝磊如果是托人问你这些问题的话,也许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想从你的嘴里试探一下,我是真的无意间遇见了这个事情,还是在别人的指派下,才进行了对刘美丽的救援工作的。”

于是乎,温可妍终于沉默了下来。

……

在刘美丽绑架事件经过了两天之后,市委书记刘维明又开始在市委的会议室内召开了一场会议。在会议上,刘维明让他的秘书秦远方讲了一遍刘美丽绑架案的缘由,让后又开始了新的研究过程。

在大家沉默了一阵之后,刘维明才正声对大家道:“各位同志,经过大家私底下那么长时间的思考,以及我们现在这三十分钟的沉思,我相信大家对刘美丽绑架案的处理方式,应该有一定的看法吧?”

在座的这些干部们,继续是和以前一样的态度,在刘维明的面前面面相觑了起来。而这一次刘维明对大家表现出这样的一副态度时,却没有之前几次那么反感,他的脸上始终是一副淡淡的笑意。

这笑意让在场的一些人顿时感到不寒而栗。

会议室里又安静了半分钟,只见岳宝磊的心腹杨大东咳嗽了一下,道:“刘书记,我个人认为,要想对大富豪酒吧事件进行彻底的调查以及揪出刘美丽事件背后的真凶,我觉得我们应该让涉及这个案件中的相关干部进行相应的调查……”

杨大东的话才说了一半,刘维明就打断了他的话反问道:“这个大东同志啊,你说的是相关干部,指的就是龚庆文同志吧?向你昨天要求的那样,对龚庆文同志进行相应的调查对吗?”

杨大东本来是已经准备了一大堆慷慨激昂的话要说的,但这话才开了个人头就被刘维明给打断了,便不由得怔了一下,笃定了心情道:“是的,刘书记,我的观点和昨天一样,关于庆文同志的情况,我昨天在会议上说的很清楚了,既然是我们共产党的干部卷入了这个事情中,我们就应该想办法为我们的干部澄清事实,如果连基本的内部调查都没有的话,我想是很难让外界对我们政府部门产生信任感的。”

话说到了这里,政法委书记姚志东就听不下去了,他站了起来,道:“杨局,你的这个想法出发点是对的,但如果事实证明我们的同志根本不存在违法乱纪的行为,换句话说如果到头来事实证明龚庆文同志并没有存在绑架案的话,那我们给龚庆文同志的名誉和精神造成的损失,这又该怎么办呢?”

这话说的杨大东实在不知道应该如何回应,只好在一边沉默了起来。而这时候,检察院检察长关寒梅也站起来道:“我也不同意杨局的这个要求,从法律角度上讲,要想对一个人、甚至是一个干部进行相应的调查,必须在拥有具备了法律意义的认证和物证的情况下,才能进行相应的调查,并且是人证物证具备的情况下方可对一个人进行相应的调查,何况你依据的只是两份笔录呢?这根本不能具备严格的法律意义。”

杨大东在憋屈了半晌之后,终于又组织了一番自己想说的话:“关检察长也许不知道我们现在所面临的处境,所面对的敌人是什么吧?不管是大富豪事件也好,还是刘美丽绑架案也好,这两个案件稍微处理不好,那将是会给我们共产党的声誉造成极大的负面影响的,这也是容易给那些不良居心者一种可趁之机的,所以我们现在要处理这个案件,就应该避免被现实之中的一些旧观念所影响,应该用用新的方式,把这两个案件的真相纠察出来,才是我们应该做的事情,至于对庆文同志的调查,也也不一定会地庆文同志造成什么名誉上的影响,只要我们把调查的方式稍作改变,就一定能够做到既可以找出真相,又可以不让庆文同志名誉受到影响的效果。”

这一次,刘维明倒是耐心地听着杨大东把话说完了,待杨大东把话说完之后,刘维明又把脸转向了岳宝磊,道:“岳局,龚庆文同志是你们系统的同志,对于龚庆文同志的相关调查问题,我想看看你的想法。”

岳宝磊早就等着向龚庆文发难了,因为刚刚已经有杨大东在会议上冲锋陷阵,所以刚刚他的态度一直很暧昧,基本上没说什么话,现在见刘维明要“送死”,让自己说话,自然也就不客气了。他马上站了起来,抑扬顿挫地对在座的干部们道:“各位同志,其实我个人的意见,在昨天的会议中也向各位说过了,作为公安局的一员,我对外界对龚庆文同志的误解也感到痛心,但是正所谓痛定思痛,我们也应该从自己的内部因素进行考虑,应该对我们内部的同志采取一些重要的保护和重新认识,所以我认为对龚庆文同志的相关调查是很有必要的。但是我们对龚庆文同志的调查,还是要做到一定的调整,严禁对龚庆文同志的名誉造成一定的影响。”

听着岳宝磊这一番光面堂皇的话,刘维明淡淡地吐了口气,道:“这么说,岳局长也是认为对龚庆文同志我们是应该进行相应的调查了?”

岳宝磊坚定了一下自己的想法,正色道:“是的,赞同杨大东同志的意见,同意对龚庆文同志进行相应的调查。”

在岳宝磊和龚庆文一唱一和地提出要对龚庆文进行调查的时候,对岳宝磊集团深痛恶绝的关寒梅又站起来道:“但是我坚决反对龚庆文同志作出任何调查……”

但是,当关寒梅的抗议才说了一半的时候,刘维明就一下子打断了他的话,道:“好啦,寒梅同志,关于这件事我也已经跟庆文同志商量好了,龚庆文同志也向我表达了他的意思,他认为应该服从组织的安排,在这个节骨眼上愿意配合好组织的安排,做好向外界澄清自己清白的工作。还有一件事情,我还得向大家说明一下,在最近这段时间里,龚庆文同志因为自身压力太大,身体负担实在太重,所以他向我和组织提出,申请他本人的休假式治疗要求。”

所谓的休假式治疗,就是很多人因为工作强度大,连续时间长,精神长期高度紧张会导致失眠,神经性紊乱身体机理分泌失调等亚健康状态甚至引发多种心脑血管病症,而治疗方案往往要改变其工作作息状态,使其在一段时间内处于无工作的放松状态,辅助以药物来调整其身体正常代谢的治疗手段。在官场上,也有不少官员因为自身许多问题说不清楚,相关部门在对其进行调查的过程中一时找不到证据,但又怕他在就职的地点里人脉太多,会对破案人员的工作造成一定的破坏和影响,所以一般都会向外界申明,此人正在接受休假式治疗。所以,有些官员的休假式治疗,其实也可以看成他此时在接受一定程度的调查。

可是,现在龚庆文却主动提出自己要“休假式治疗”,提出了这种自缚手脚的要求,可真是让人跌破眼镜啊。

“大家现在还有什么意见吗?”说完了刚刚的话,见到大家正在沉思,刘维明又开口问道。

刘维明的话说到了这里,杨大东马上来劲了,他怀疑刘维明这只是试探大家的一番话,所以他生怕刘维明此时会有什么变故一样,马上接着话茬道:“是呀,龚庆文同志是一份敢于担当的好同志,龚庆文同志身上的这一点品质,无疑是值得我们大家学习的,所以我希望大家能够跟我一样,进而支持龚庆文同志提出的要求。”

杨大东的话说到了这里,在场的干部们又面面相觑了起来,但此时大家心里的想法也有了一定的偏移,觉得杨大东说的很对了。刘维明见大家都不说话,于是便开口道:“既然大家都不说话,那我是不是要继续将这件事交流下去呢?不过我觉得大家要是这样沉默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所以我们还是以前一样,采用**的投票的方式进行确定吧。”

既然大家已经把会开到了这个份上了,岳宝磊也怕刘维明会拖下去,便对他的另一个死党,法院院长米法莱使了个眼神,米法莱于是便开口道:“既然龚庆文同志自己也要配合组织极力澄清事实,所以我想我们还是尊重龚庆文同志的意见,在这件事情上对龚庆文同志进行相应的调查,争取在最短的时间里找出事情的真相,从而还龚庆文同志一个清白。”

杨大东道:“那我也投一票,对龚庆文同志进行相应的处置。”

在杨大东和米法莱表示完他们自己的态度之后,在场的这些干部们终于不再玩沉默了,都开始投起了票来。

投票的结果是显而易见的,因为在场的这些干部大多数是岳宝磊一系的本地派,所以大家自然理所应当地把目光投向了岳宝磊的身上,都支持起了要对龚庆文的相关调查了。

等投票的结果出来了之后,由刘维明的秘书秦远方做了记录,然后又将记录送到了刘维明的面前,让刘维明过了一下眼。刘维明看完了这些记录之后,才调整好话筒,对在场的干部们讲道:“既然大家都一致认为要对龚庆文同志进行相应的调查,那我这个会议就尊重大家的投票结果。既然龚庆文同志牵扯到了大富豪酒吧事件之中,关于龚庆文同志的问题,自然是由调查组组长杨局负责调查了。还有,如果我们把龚庆文同志继续安排在汉江市的工作岗位上,我想有心之人一定还会说我们政府部门是官官相护,所以我建议,在龚庆文同志的问题还没有查出来之前,龚庆文同志的工作由公安局自己选一个代理龚庆文副局长工作的人,而龚庆文同志本人则在医院接受相关的治疗,不参与任何工作以及不准任何人打扰他的修养,一切按照专业医生的安排进行和外界联系。”

刘维明把话说到了这里的时候,岳宝磊似乎已经发现了什么,但没等他想说的话组织出来,刘维明就再次向他问道:“好了,杨局,既然你一直认为对龚庆文同志的调查是很有必要,那你们调查组最近这段时间里,就好好地把龚庆文同志的问题调查清楚吧,争取做到不要让龚庆文同志得到他应有的清白。”

而杨大东则像是得到了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一样,马上屁颠颠地对刘维明回答道:“刘书记,您放心吧,这件认为我一定带领调查组的同志完成。”

而这时候岳宝磊从刘维明的嘴角那一丝淡淡的笑意中似乎发现了什么一样,道:“好了,既然大家都认为龚庆文同志的问题,以这样的方式进行调查,龚庆文同志本人也赞同的组织的安排,那大家还有别的意见吗?”

大家在一阵嘘嘘声中,向刘维明表明他们很支持刘书记的安排。

于是乎,这场关于对龚庆文是不是应该进行调查的会议,总算是以一种完美的方式得以结束了。

……

会议结束后,在所有与会干部们快要离开的时候,检察院检察长关寒梅却把政法委书记姚志东拉到了一处走廊里交谈,因为他对这件事实在是感到一头雾水,所以准备在和姚志东进行的交谈中,能够聊出一些对他指点迷津的东西。

“我说姚书记,今天这事儿你有没有觉得很玄乎呢?怎么庆文同志会主动向刘书记提出什么休假式治理呢?”见四下无人,关寒梅才一脸郁闷地将自己想要说的话一股脑儿说了出来。

姚志东刚刚在会议中虽然也抗议了一会儿,但他从刘维明的一番安排中,也看出了刘维明的一些深意,所以这会儿姚志东倒是没有表现的像关寒梅那么愤慨,见到关寒梅表现出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姚志东只是淡淡地笑了笑,道:“也许庆文同志这段时间的确是感到压力很大吧,所以才想出了这么一个办法,也许他也是为自己的清白着想啊。”

关寒梅道:“可是这个办法一点也没不好,难道庆文同志就不怕自己在进行休假式治疗的这段时间里,那些有不不良居心的人会从中瞎折腾吗?要是那些有不了居心的人对他进行抹黑,那他应该怎么自处呢?”

姚志东却没有马上回答关寒梅的话,而是淡淡地叹了口气,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包烟,派了一根烟给关寒梅后,他自己也点了一根烟,开始抽起了烟来。

“我说刘书记怎么能答应庆文同志这个要求呢?难道刘书记之前没有见识过这些人对庆文同志的刻意抹黑吗?”接过了姚志东手里的香烟后,关寒梅又开始感慨了起来。

姚志东不紧不慢地把烟点好,然后不紧不慢地说:“呵呵,我说寒梅同志啊,你就别担心啦,刘书记既然答应了庆文同志提出的这个要求,自然是有他自己的意思了,你呀,我看就别太担心了吧。”

关寒梅道:“我能不担心吗?现在庆文同志一旦在医院接受了休假式治疗,就好像自己把自己的手脚绑了起来,到时候那些有不良居心的人要是利用这个机会对他进行抹黑,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办呢?”

姚志东舒服地吸了口烟,道:“这有什么好担心的,刘书记在会议上不是说让你和杨大东负责此事吗?既然如此,既然这样,杨大东想要给龚庆文同志抹黑,或则给龚庆文同志扣个黑锅什么的,你觉得很容易吗?还有,你跟我两个人会眼睁睁地看着杨大东给庆文同志使坏吗?”

关寒梅听了姚志东的话,才犹如茅舍顿开了一般,道:“是呀,姚书记说的也是,你是调查组的直接领导,调查组的每一个细节都需要你的审核才行,要是没有没有你的审核,所有的事情说了都不算。”

姚志东看着关寒梅已经没有刚刚那样愁眉不展了,于是便淡淡地笑了笑,道:“寒梅同志,我看你的担心的确是有些过头了,你放心吧,既然龚庆文同志愿意以牺牲自己的利益,来换的班子的稳定和缓解我们的压力,这就足以说明他的信任我们的,既然他都信任我们,那我们还能让他失望吗?”

看着姚志东那信心满满的样子,关寒梅仿佛联想到了什么,紧紧地皱着眉头。

姚志东见状,于是便耐着性子对他问道:“寒梅同志,你还有什么问题吗?怎么还愁眉不展啊?”

关寒梅又酝酿了一番自己的想法,才开口道:“对了姚书记,我还有一个问题很想问问你。你说刘书记今天在会议上说的那些话,实在让人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你说刘书记究竟是什么意思呢?刘书记是不是有什么新的想法呢?”

听着关寒梅的问题,姚志东倒也不着急着回答,而是淡淡地笑了笑,道:“寒梅同志,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

关寒梅道:“我觉得刘书记不是一个会向谁妥协的人,可是在今天的会议上,他对杨大东和岳宝磊所提出的话题,却不怎么反驳,最后对岳宝磊和杨大东两人提出的要求,似乎还有了推波助澜的意思,这不像刘书记的作风啊。所以我觉得刘书记应该是有新的部署吧?”

听完关寒梅的猜测,姚志东淡淡地笑了笑,道:“呵呵,寒梅同志,看来你这同志的确是有想法啊,关于刘书记是不是有新的部署,我可是一点都不知道,刘书记在渊州的时候做事情就是以不按常理出牌的风格闻名,也许你今天的猜测一点都不错。”

关寒梅见姚志东和自己的对话都到了这里,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叹了口气道:“唉,姚书记,那你说说,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才好?”

姚志东道:“我们现在最关键的事情,还是得保护好庆文同志啊,要是让庆文同志出了什么问题,那我们可就是罪人咯。”

关寒梅问:“那大富豪酒吧事件我们应该从何查起?”

姚志东道:“现在刘美丽是最关键的人物,我们可得把刘美丽这个关键盯着才是啊。可不能再因为这个女人再弄出什么节外生枝的事情啊。”

关寒梅点点头,这才将手中的香烟塞进嘴巴点好,然后吸了口香烟,狠狠将胸腔里的烟雾吐了出来,道:“是啊,现在除了这么做,我们什么也做不了。”

话题交流到了这里,姚志东心想这下子关寒梅应该没有什么问题要问了吧?便将手中抽的只剩下烟屁股的香烟丢在身边的垃圾桶里,然后对关寒梅关切地问道:“寒梅同志,我看你现在心里的问题也解决的差不多了吧?我可以走了吧?”

关寒梅吸了口气,道:“不行,姚书记啊,我还有一个话题想要跟你交流一下。”

姚志东感到一阵稀奇,道:“那你就一口气跟我说完嘛,寒梅同志,你快说吧,你想要问我的是什么问题啊?”

关寒梅道:“我在武警大队看过了高振宇的笔录,根据笔录上的记录,说高振宇是因为开车去市法院附近见一个朋友,所以正巧碰见了犯罪嫌疑人冒充警察将刘美丽带进面包车带走的情景,因为高振宇是当过兵的,所以他有足够的判断能力,觉得这件事不简单,所以就稍加留意,从而发现问题的,可是我觉得这件事很玄乎啊,世界上难道真有这么巧合的事?”

其实这时候姚志东是很想将高振宇在刘美丽绑架案中的关键说出来,但是他和刘维明之间的计划毕竟是保密性极强的事情,不能对外透露半点,再说为了高振宇的安全他也是什么都不能说的。所以尽管是在关寒梅表示出这样一副大为不解的样子时,他还是淡淡地笑了笑的,道:“寒梅同志啊,这件事我之前也觉得很稀奇,为了证实高振宇这个年轻人在刘美丽绑架案中是如何介入的,我还让专人向高振宇驾驶去救人的那辆奥迪q7的主人温可妍证实了,当时温可妍也是告诉我,高振宇是在事件之前,开车去见一个朋友的,所以才碰巧遇见了这个事情。而他的朋友,公安局工作的施熙雯告诉我们的相关工作人员的笔录,也是这样的。”

听完了姚志东的话,关寒梅于是也不再继续问高振宇是不是一个不简单的人了,而是舒展了口气,道:“这个高振宇可真是一个不简单的年轻人啊,之前我和庆文同志也曾商量过,准备将这个年轻人招到调查组的麾下的,可是当时庆文同志认为高振宇没有编制,安排到调查组会引起不少人的猜想,所以才没有这么做。”

姚志东道:“是呀,自从高振宇接二连三地掺和到了大富豪酒吧事件之中,汉江就有不少的传言,说是这个高振宇是刘书记为了在汉江实行换血运动而去挑动大富豪酒吧事件的,可能庆文同志也担心要是把高振宇这个年轻人招到调查组的话,可能会引起不少人的猜想吧,所以才没有这么做。”

姚志东所说的因素,关寒梅自然是知道的,他不由得叹息了一下,道:“唉,这个高振宇真是个好苗子,可惜了,可惜了啊……”

姚志东轻轻地拍着关寒梅的肩头,道:“寒梅同志,我看你就别感慨啦,高振宇这个小同志要是真的是一块好苗子,他是早晚有机会冒尖的,不一定得加入调查组啊,你还是好好地把调查组里面的摊子给我看紧了吧,切不可让那些有不良居心整出更大的麻烦事啊。”

关寒梅倒吸了一口气,道:“嗯,我知道了。”

……

岳宝磊和杨大东等人一结束了会议,便一起上了市委车位上的警车。因为还有事情要跟杨大东商量,他和杨大东同坐一辆车子,并且让杨大东给他当司机。

一路上,杨大东都在为刚刚在会议上将了刘维明和那些未来派们一军而沾沾自喜,等载着岳宝磊行了一段路程后,他笑容可掬地看着岳宝磊,道:“岳局,这次我们可是狠狠地将了刘维明他们一军啊,看来这个当初称霸渊州市的刘书记也不怎么样啊。”

岳宝磊这当儿正在为今天会议中刘维明这非同寻常的动作而感到一阵郁闷,所以听着杨大东这些沾沾自喜的话,便忍不住在心里暗骂杨大东蠢货得意忘形,但是这杨大东毕竟也是他的搭档和住手,所以自然是不能当面骂人家了,而是长长地倒吸口凉气,道:“大东啊,我看你这是高兴早了吧,你难道没有感觉到今天会议上的气氛?难道你没有感受到刘维明可能会对我们发起新的攻势吗?”

杨大东听着岳宝磊这忧虑的语气,也想起了从会议室出来后姚志东都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心里不禁嘀咕了起来,道:“岳局,那你担心的究竟是什么呢?”

岳宝磊道:“刘维明可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好对付,我们要想对付他,不使出百分之百的力气是不行的。”

杨大东没有说什么话,他被岳宝磊脸上那阴郁的表情和语气中的忧虑给震慑住了:“是呀岳局,我也觉得今天刘维明和他的那些人表现的都那么奇怪呢,跟我们交火还没一个回合,竟然就丢盔弃甲了,甚至连龚庆文那样软硬不吃的人,竟然会自动提出要休假式修养,我说岳局长,这中间该不会是有着让我们意想不到的变数吧?”

见杨大东也发现了问题所在,岳宝磊便叹了口气,道:“是呀,看来你也发现问题所在了。”

听完了岳宝磊这番话,杨大东的心不由得一紧,道:“岳局,那你觉得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高振宇听温可妍这么一说,整个人马上愣在那里,对着电话郁闷地问道:“呵呵,你说药监局的人也对昨天的事情感兴趣了?”

“这个我不清楚,只是他问的几个问题很玄乎,我担心他可能是受了什么人的嘱托才会问我这个问题的吧。”温可妍道。

然而,当高振宇的话才刚刚说完的时候,温可妍却突然对着电话继续道:“振宇,我知道你现在在干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所以对你有什么影响的话,我也不敢乱回答,但我和药监局的那些干部毕竟是有来往的,如果到时候他们再以认真的态度问我这个问题,你说我应该怎么回答才是啊?我应该怎么回答才不会给你造成影响啊?”

这倒是个很重要的问题。

从孔秀兰的家里离开之后,高振宇在住处洗了澡,本打算舒服地睡上一觉的时候,温可妍的电话却打了进来。高振宇顿时感到好不郁闷,但出于礼貌,还是将电话接了起来。

高振宇沉吟了一下,道:“是吗?那你倒是说说,这个药监局的干部,究竟是向你问了什么问题呢?”

高振宇想起了之前自己回应孔秀兰和金仕洁的问题时的情景,心里也就有了一定的想法了。既然要让温可妍和最忌“串口供”,那彼此间要回答外界的话,也要做到一致才行。

高振宇酝酿了一番之后,便对着电话叹了口气,道:“可妍,如果你别人再问你这样的问题时,你直接告诉他,当时我和交流的时候,我突然接到了一个朋友的约会电话,因为打不到车子,所以我向你借车了。至于其他的情况,直接告诉他,你什么都不知道就行了。”

温可妍对着电话“哦”了一会儿之后,便笑吟吟地说:“好吧,那我就按照你说的去和他们交流吧。”

“是么可妍?你要跟我说的什么事情啊?”高振宇的心马上怔了一下对着电话问道。

温可妍道:“今天下去我和一个药监局的干部吃饭,我们也聊了昨天下午的事情,但是在交流的过程中,对方问了我几个问题倒是让我感到郁闷不已的,所以我现在才给你打了电话,想跟你好好说一下。”

绑架事件的新高潮(3)

而在温可妍信心十足地说着这些话的时候,高振宇却突然想到了一个更重要的问题来:“对了可妍,那你又是怎么回答那些人的呢?”

温可妍顿了顿,道:“这件事毕竟关系重大,所以我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他们才算合适,怕说了对你有什么影响,所以当时我也就含糊着说这个事情是保密的,还说武警大队的叮嘱我这件事坚决不能外传,所以那位干部就闭嘴不敢再问了。”

高振宇想了想,对着电话笑吟吟地说:“嗯,这么说来,你这样回应他们,也是一个不错的回答啊。”

话题交流到了这里,高振宇本以为自己和温可妍之间是可以结束通话的,但这时候温可妍却突然又对着电话问答:“对了振宇,我还想再跟你提一个要求,你能告诉我,你在对刘美丽进行救援之前,是有人跟你说了情况吗?”

高振宇想了想,对着电话苦笑了一下,道:“可妍,我想应该说的,上次我也已经跟你说过了,希望你不要再问了行吗?”

高振宇尽力让自己笃定了下来,然后对着电话尽可能用缓和的语气道:“呵呵,看来这些药监局的领导好奇心还真重啊,问的这些问题,都赶上公安局的那些做笔录的干部了。”

“喂,可妍,你这么晚打电话过来,有什么事情啊?”

“是有件事情想跟你说,也许这件事对你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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