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深夜摆摊的老头
听到这个问题后，陆默生犹豫了一会，还是解答道。
进入车中，打开空调，将导航调了出来，接着上路。
那瓶药水被陆默生用快递盒子包装好，里三层外三层，粘贴上胶布，看着和没拆封时候的一样。
陆默生神秘一笑，“这你就不懂了吧。售后服务必须做到位，省得顾客给差评。”
我心想道，这连店铺都没有，跟三无产品基本上画等号，真是邪门了，那些人为什么会疯了一样，用自己的寿命加价拍卖呢？
“这个不好说，很有可能是，魂飞魄散。”
我皱了皱眉，“这么严重吗？”
“已经不错了，有些小鬼还会受到牵连。如果一旦违反，可能有相当大一批小鬼要跟着一起受罚，虽然没有那么严重就是了。”
说话间，我们已经来到了目的地。
也就是送货的地方。
我看了一下手表，尽管我开的很快，可也已经快凌晨一点了。
“这种时候，独居女孩一个人在家不会开门的吧。”我冷的瑟瑟发抖。
“怎么？”陆默生道：“难不成她还会怕外面是色狼，轻薄她不成？”
她坏笑道：“你不会对她有什么想法吧？”
我连连摆手，求放过。
“那说不准，”陆默生故作头疼道：“人家万一出门后看着这俊俏小哥，还以为终于来了桃花运……”
我一听赶紧回车上，将帽子和口罩戴上。
有种网恋翻车现场的既视感！
不出多大一会儿，一个梳着双麻花辫的女人走了出来。
她也同样戴着口罩，天太黑，看不清楚样貌。
“把快递放到箱子里就行了。”
里面的大门紧锁，估计也不想让我们看到她的模样。
而后，我们两个离开。
在车上，我好奇的问道：“这就结束了？”
“并没有，我们还需要顾客亲自确定收货，并且收集好评。”
我有些疑惑，“这有什么用吗？”
“通俗的来讲，能够获得更多的金钱的机会，这个能给我提升业绩，哦对了，前面路口停一下，我去买两株上好的香。”
“这大晚上的，都关门了，你去哪里买……”
话音刚落，却瞧见不远处，确实亮着一盏灯，有个看不清楚样貌的戴着黑色墨镜的老头，摆了一个简单的摊子。
也就五分钟不到，陆默生拿了两把香回来。
还冲着不远处的老头摆了摆手，两人相视一笑，而后离开。
回到家以后，陆默生很快的给那个小鬼点上了香。
其他的小鬼都投来羡慕的目光。
我觉得这事情挺不靠谱的，第二天再次路过这里的时候，哪有什么摆摊的老头？
这里是一处废墟。
当时是晚上，我太困了，加上黑灯瞎火的，也就没怎么注意。
白天过来一看，才恍然大悟，这里原来是一处老楼来着。
被拆迁了，都离开了。
但是听这一片的负责人说，曾经在老楼附近有一个钉子户，是个经常摆摊的老头。
卖的都是些供奉死人用的东西。
我一想，这他妈真是巧呀！
难不成昨天见到的那个真是鬼？
“你好。”
我刚要转身离开，忽然听到身后有女人的声音。
下意识的回头去看，哇擦，一个肤白漂亮的美女，亭亭玉立的站在不远处！
这女人好看的有些过于夸张了，就是……呃，路过我的时候，一股十分浓重的香水味，辣眼睛的很！
搞了半天，不是来找我的，是身后的一个男人。
打扮的人模狗样，西装革履，一副成功人士的做派。
那女人踩着高跟鞋，穿着一身白色长裙，跟走红地毯似的跟着上了车。
随后我回家，准备问问陆默生那些阳寿究竟兑换了多少。
毕竟我们只有三天的时间。
太短了！
她必定比我还着急。
等到晚些时候，她终于回来了，大包小裹的，也不经我同意，擅自将电脑打开。
“喂，吃饭了。”
晚饭摆了一桌子，她扭头问我道：“你今天去那栋拆迁楼了？”
我愣了一下，点点头：“昨天那老头……”
“刚死不久，头七还没过呢，可能是对老房子有不舍的感情，所以才回去摆摊的。”
说完，陆默生噗嗤笑了一声。
妈的，有钱就是好！
她将车钥匙扔给我，“今天喝酒了，你来开吧，会开车吧！”
陆默生点头：“没错，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用手机，不用网络，那自然荼毒不到这样的人。”
她接着解释道：“就像你看到的，各取所需，这次我们卖的商品被一些客户相中并且进行竞拍，它都有一个底线值。”
“等回来再处理吧。”陆默生说道。
“放心。”我拍拍胸脯保证道。
“根据这个底线值进行加价，如果没有人需要，我们也就不会请人做直播。”
我恍然大悟：“这些都是小鬼可以做到的？”
“当然。不过类似于这种强大功能的，只能由我们这种专业人士经手才可以，至于那些把小鬼买回家供奉的，大多都是通过喂它们吃食，得到保家宅平安，时来运转这些事情。”
陆默生晃悠着手中钥匙，一辆黑色的大奔就停在楼下不远处。
顿时，我打消了开自己车的欲望。
第九章 深夜摆摊的老头
“竞拍在线上直播间，由我来单独找人，但在网络平台中，它有一个独立的账号，类似于黑客软件的存在，可以迅速的入侵所需要的顾客的手机。”
“你心中有强烈的欲望，比如想要一个孩子，或者美貌，或者健康的身体，这些都会被软件瞬间入侵，并且进行记录在内。”
我诧异道：“这不是暴露个人隐私了吗？”
陆默生道：“至于像今天这样的药水，如果做出来了，被视作违反规定，相应的小鬼会被惩罚。”
我好奇的问了问惩罚内容，陆默生沉默一会才说。
“反正一会就给她了，人家要的是里面的东西，又不是快递盒，多此一举干什么？”
随后我们两个人出发。
由于以前直播小赚了一笔，我也是有车的人，花了八万块钱买个二手，本来寻思今天晚上终于能派上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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