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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星·春水

第19章 哀词

欲笑地哭——

需要的旗儿举起了,

一九二二年八月七日

(原载1922年8月19日《晨报副镌》)

逼他写“血”与“泪”,

他只得欲笑地哭了。

人们举着“需要”的旗子,

欲哭地笑,

他的周围只有“光”和“爱”,

人们举着“需要”的旗子,

他的周围只有“血”与“泪”——

真实已从世界上消灭了!

逼他写“血”和“爱”,

他只得欲哭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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