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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级富婆,潇洒九零

26.呦吼,吃席啊

真是逼着她不得不当这个窝囊的好人。

唉,陈雁秋这会儿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她没事好端端的搞什么跟踪,跟踪看到了通奸又干嘛找人来抓奸?不然让姓阮的拆白党白酒配安眠药直接送走了不好吗。

现在呢, 她一大夫总不能违背职业道德见死不救吧。

毕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呢。

王潇听的目瞪口呆,从张燕身上她认识到了一件事,叫做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

在书里,张燕混的风生水起,绝对不是因为她长脑子了,而是她够恶毒,够自私,够豁得出去。

瞧瞧,连栽赃嫁祸都不知道该怎么动手,脖子上顶着的也是个摆设!

“你发什么神经?你替他辩白什么呀。知道你爱他,但你也不能这么蠢啊,用自己的名声替他洗白。”

王潇煞有介事,“分明是他心怀叵测,想强—暴你,在你的酒里下了安眠药。结果酒杯不小心调换了,他喝了加了药的酒,对你用强的时候药效发作倒了。你想报警来着,可惜因为醉酒,行动受限,只能等我们救你。”

张燕惊呆了。

假如她不是当事人,她一定以为王潇说的是真的。

这上不上大学,差别有这么大吗?连撒谎都比她技高一筹。

王潇拍拍她的肩膀,语重心长道:“虽然你以前犯了错,但你是个有原则的人。你可不能包庇他,以至于一错再错!”

张燕后背一凉,明白了她的言下之意,赶紧保证:“我有数,我绝对不会包庇强—奸犯!”

王潇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过去找爹妈打招呼。她可没空在医院里瞎耽误时间,她还得去新县干活呢。

陈大夫的眉头皱的能夹死冬天的毒蚊子,十分不情愿:“你就老实在省城呆着勒,怎么还跑来跑去?生怕碰不上事儿吗。”

王潇赶紧安抚她:“哎呀妈,我都是先进个人了,领导也说要好好培养我,我怎么能打退堂鼓呢。再说了这回我们不坐大巴,唐一成开了车,我们直接开到县里。中途要有人敢拦车,直接冲过去,撞死一个是一个。”

陈雁秋听到这儿就恨得慌,她严重怀疑女儿坐的那班大巴车的司机跟抢匪其实是一伙的。

正常人碰上中途有人挖车窗上砸泥巴,肯定要赶紧脚踩油门往前冲啊。

都晓得不是善茬,还把人招上车干嘛?

王潇倒没这么想,她更怀疑司机是怕惹麻烦而已。

反正抢劫也抢不到他头上,大家都知道司机来回跑,身上不会带多少钱,跟旅客不一样。

而他如果得罪抢匪的话,抢匪是会报复的,他来来回回在这条道上跑,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落在抢匪手里,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两种选择摆在面前,人都是利己的,司机选择前者没啥好奇怪的。

只能说人的行为模式基本由社会大环境决定。如果对车匪路霸打击力度够大的话,或许他的选择就是另一项了。

她又安慰老母亲:“再说了,现在路上强盗的也少了。”

传说中她带领一车人奋起反抗强盗,还活活打死了抢匪,剩下的几个也被打残了,特别彪悍。

搞得常在路上做生意的抢匪现在都不敢轻举妄动,生怕再碰上一车不要命的,把自己的小命给丢了。

陈雁秋都闹心死了。他们这辈人都是受集体主义教育长大的,哪怕她心里不想,可她也说不出让女儿不管工作的话。

耽误公家的事,那罪大恶极。

“行了行了,路上小心,把剪刀揣上了。”

不然怎么办?

她年轻时那会儿,医院的医护人员下乡的特别多,导致城里的医疗都没保障了。

她这个厂医都被外面的人大半夜喊去接生,她还不是照样揣着一把剪刀出门干活嘛。

女同志要有社会地位,跟男人平起平坐,那就不能在工作上做得比男的少。

妇女能顶半边天,不是喊口号喊出来的,是脚踏实地做出来的。

唐一成昨天按照王潇的吩咐,去跟甲方爸爸们谈以后想邮寄送货的事儿。听说邮费由肥皂厂承担,人家宾馆也没啥意见,整体项目推进十分顺利。

他今天回新县,是要负责去跟邮局谈判降低邮费的事儿。

天知道他一个退伍的特种兵,现任保卫科科长为什么要干这活?

只能说革命的螺丝钉,哪里需要就往哪里钻。

王潇看他绷着脸特别严肃的模样,感觉有点好玩,难得起了善心,决定顺带着搭把手:“行了行了,我跟你一块去说。”

唐一成紧绷的身体立刻松弛下来了,看的王潇哭笑不得。不就是谈个生意吗,怎么跟要闯龙潭虎穴一样,太夸张了。

待车子开进新县,唐一成信心十足的要往邮局去,却被王潇喊停了:“不去邮局,我们去县政府。”

面包车是直接从省城一大早开过来的,中途不像大巴车一样绕路,所以花费的时间反而更少,这个点儿还没到中午呢,县领导应该在。

唐一成满头雾水,找领导干啥?邮局的定价是上级单位定的,跟县领导有啥关系。再说人家领导忙得很,干嘛要搭理他们?

果不其然车子停在县政府门口,门卫就出来盘问:你是谁?想找谁?要干啥?

县政府不是遛弯的马路,别随随便便就过来晃荡。

王潇笑眯眯地做自我介绍:“我是王潇,省城化工研究所的。之前我在大巴车上跟歹徒做搏斗受伤住院的时候,陶副县长特地代表过新县人民去看望我。现在我已经康复出院,所以特地过来给陶副县长报个平安。来,师傅,这是我妈特地买的苹果,陕西来的,特别甜,您尝尝。”

唐一成觉得自己的嘴巴就是个摆设,同样长了条舌头上下两瓣嘴唇,怎么人家啥都能脱口而出呢?

明明这苹果是陈大夫在厂医院的朋友刚收了病人家属的谢礼,随手拿给她出差带着吃的。先前她也半个字都没提要来感谢什么陶副县长啊。

这可真是冤枉王潇了,她先前没提,不过是觉得没必要说。

她既然已经计划在新县加工出宾馆6小件大礼包,那找政府出面是最合适不过的。

好比做助农直播时,必须得跟当地政府对接呀,省心省事还能找官方分担风险,又能获得官方的流量推荐。

是通行证一样的美好存在。

果不其然,门卫把电话打进去,很快便热情洋溢地通知:“王英雄啊,你上去吧,三楼左手第二个房间,陶副县长正等着你呢。”

他说的太过于轻描淡写,实际上陶副县长已经从办公室出来,特地下楼迎接王潇。

见到人,他热情洋溢地上前主动握手,再度表达了自己和新县老百姓的欣喜之情,非常高兴看到英雄能够康复,然后邀请王潇上楼坐坐。

坐的不是他的办公室,而是会议室。

在接下来的十分钟时间里,陆陆续续的,县长、县—委—书记,县政府领导班子在楼里的都来了,一对一的看望活动变成了一对N的交谈。

唐一成感觉自己插不上话,特别老实地去主动帮忙端茶倒水。

他当真佩服王潇,面对这么多人,他们哪有这么多话讲,亏得她还能侃侃而谈。

他以为热闹成这样已经够夸张的了,结果又过了不到一刻钟,竟然有人扛着相机跑来了。新县本地的县电视台、广播和报纸的记者都来了,架起机器在会议室里一顿咔嚓咔嚓。

王潇表现的特别受宠若惊,一再强调太客气了,然后露出羞愧的神色,仿佛自己配不上这些荣誉,十分为难的模样。

陶副县长作为主管本县工业的分管领导,赶紧表态:“应该的应该的,你为我们县肥皂厂做的贡献,大家都有目共睹。我们十分欢迎像您这样优秀的同志为我们新鲜的工业发展谋划策,帮帮我们。也希望化工所的专家们,能多给我们县的工厂做指导,帮我们突破技术上的难题。”

王潇露出了腼腆的神色,有点不好意思的模样:“其实之前听肥皂厂的黄厂长和各位领导谈过,我也听说了一些目前工厂的困境。我汇报给化工所得领导和老师们讨论之后,有个不成熟的想法想试试看。”

她说了六小件的事儿,强调道,“这也是肥皂长的职工高风亮节,厂领导说,肥皂厂现在情况好转了,也希望能拉一把其他兄弟单位。目前肥皂场和省内的众多宾馆都达成了良好的合作关系,正是立足这一点,厂里希望可以把诸如牙膏厂、梳子厂这些单位的产品给推销出去。这样你好我好大家好。”

县领导顿时眉开眼笑。

这时代大集体观念还十分重,属于大哥出头了,应该拉弟弟妹妹一把的状态。

比方说大名鼎鼎的马胜利承包石家庄造纸厂一炮而红之后,现在又承包了一百家原本亏损的工厂,成立了中国马胜利造纸集团,好带着大家共同致富。

还有红极一时的万宝冰箱,前两年也同样承包了大量工厂。不过那家伙不够意思,辜负了党和人民的信任,去年竟然叛逃了,影响很不好。

不过,先进带动后进,是社会主义的标杆。

现在肥皂厂能够主动站出来,帮忙介绍客户,那新县人民肯定欢迎啊。

王潇见状,赶紧趁热打铁,细说起这项合作的意义。

通过住宾馆的采购员和推销员们,可以把新县的产品带往全国各地,让他们主动找上门,要进新县的货。

然后她又轻描淡写般地提出来,“这些酒店一次性用品,是酒店购买了之后免费赠送给客人用的,所以定价肯定要低,不然人家酒店也承受不起这么高的成本。所以我们要从各个方面来控制好成本。”

来了来了,原本在端茶递水的唐一成立刻竖起耳朵,成本要怎么控制?除了出厂成本当然还有运输成本啦。

前者像座巨山一样,各家工厂都难以控制,但后者却是县政府可以帮帮忙的地方。

找邮局说说好话呗,把运费降下来,这可是有利于全县工厂发展的大好事。

王潇又接着画饼:“其实除了酒店用品之外,我想新县的一些特产,比如说糕饼之类,也可以通过宾馆销售。对外省人来讲,这都是我们省的特产。大家出差一趟,跑过来带点土特产回家,直接在宾馆就买到了正宗货,省事又省心。想必他们是乐意的。”

这下子县领导的眼睛简直亮成灯泡了。对呀,宾馆可是个很好的销售场所。

那些涉外宾馆里面就有专卖店,卖丝绸这些中国特色产品。

他们没指望卖给外国人,把消费者集中在自己人身上,也很可以想想嘛。

说到特产,除了糕饼这些吃的之外,新县也有不少工艺品呐,很不赖的。

王潇笑眯眯的:“这些都可以通过邮寄的方式寄送到各家宾馆,也能够及时和宾馆取得联系,即时了解对方实际需求,相应进行调整,两厢便宜。要实现这个目标,邮寄运费就必须得便宜。否则宾馆没利润,那肯定不愿意继续下去了。”

那能做的事情她全做了,后面的事,在这个市场经济都不能提出来的时代,只能领导去协调了。

县领导班子这一回达成一致意见的十分迅速。

真的,只要长脑袋的政府官员都明白一个道理,自己的辖区富裕,那自己才有发展前景。

哪怕是杀猪,你也得等养肥的再杀吧。

他们迫切希望在物价闯关失败国际局势动荡,各家工厂都奄奄一息的时候,赶紧度过难关,好让全县的经济发展重新步入正轨。

邮费的事情,他们来谈,这是县政府对工业发展支持的重要表态。

唐一成已经麻木了,他甚至一点点都不惊讶。

这位省城来的王工,化工技术水平如何?他真不清楚。

但人家做生意的脑袋,绝对是他见过最厉害的。

大学生果然都是卧虎藏龙啊。

王潇笑着道别:“那各位领导,您们先忙着,我们去找牙膏厂梳子厂商量供货的事儿了。”

“别别别。”县—委—书记立刻拍板,“你们也别跑来跑去的,太辛苦了。不如这样,我们把厂里的人叫过来,正好中午一起吃个饭,饭桌上就把这事儿给定下来。”

哎哟,那敢情好,意外惊喜哈。

她原本只打算让县政府给帮忙开介绍信,她好去敲开人家工厂的大门。

现在到饭桌上说事,旁边还有领导陪着,谁要工厂的负责人脑子没毛病,那这事儿绝对能成。

然而她还是低估了新县工厂的轴劲。

牙膏厂谈得很顺利,虽然厂长意识到那种一次性的牙膏牙刷利润基本等于零,甚至可能需要倒贴;但当王潇强调住店的客人们会把他们白牙牌牙膏带往全国各地之后,他就默认了广告效应重于一切,同意便宜供货。

可到了梳子厂这边,人家坚决不愿意降价。他们家厂长的语气很硬:我们厂梳子的质量好,在本县有口皆碑,我们不需要赔本赚吆喝。

王潇跟他讲道理:“贵厂的塑料梳现在的确受欢迎,除了质量好的原因之外,更重要的是满足了消费者的需求。

以前咱们国家的化工业不发达,塑料制品价格都很贵,而且还要票限量供应。

现在我们的轻工业发展很快,塑料制品的价格也大幅度下降,谁想买都能买得到。所以便宜又漂亮而且耐用的塑料梳就受到了老百姓的欢迎。

但是有一个问题,不知道厂长您想过没有?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塑料梳的使用寿命很长,买一把梳子用十年二十年都不成问题。这么长的时间里他们很可能不会再买任何一把新梳子。

你们现在的消费者,绝大部分都是本县之前没买过塑料梳的人。眼下在搞计划生育,本县人口只会越来越少。经过几年的时间,家里没有塑料梳子的人家已经很少了,等这部分人也买了梳子,后面你们还打算卖给谁呢。”

梳子厂的厂长哑口无言,却认准一个死理:“那我们也不能做亏本生意,我们的东西好,就该卖高价。”

王潇真是无语死了。

东西好就能卖的价格高?想太多了吧。

而且你家东西有那么好吗?比你家好比你家便宜的比比皆是。

能在新县的梳子市场上独树一帜,不过是占了现在交通不发达运输落后的地利便宜而已,还真以为自己上天了。

可是不管王潇如何好说歹说,厂长都不肯松口。

后来王潇也不劝了:“那好吧,强扭的瓜不甜,希望今后有机会再合作。”

说着,她客客气气地把人送走了。

唐一成不在旁边不敢相信。

她这么快就放弃了?想成功难道不应该锲而不舍吗。他看报纸上说搞销售的人,那真是死缠烂打,什么招都能使出来。

这不过是谈了一次没谈妥而已,就放弃?

当然了。

王潇点头,非常肯定。

做带货直播的时候,选品很重要的。双方在价格方面谈不拢,没必要非得绑在一起呀,白浪费时间精力。

“可是没梳子的话,人家住旅馆怎么梳头啊,到时候头发乱糟糟的,一点不精神不气派。”

王潇哭笑不得,就这人,还谈什么精神气派?他自己也没打扮啊。

“我问你,你每天梳头吗?”

唐一成露出了尴尬的神色:“我我我头发短。”

“男同志头发没几个长的,尤其是住宾馆跑业务的男同志,他们有没有梳子用,没那么重要。能用手扒拉扒拉的,都算不错了。”

唐一成老脸一红,严重怀疑自己被内涵了。不过他说的倒是说实话,平常跑进跑出上班的男同志,怎么可能跟电视上的明星一样潇洒。

可是他又担忧:“女同志呢?女同志总要梳头吧。”

“住店的女同志很少。”王潇只说事实,“我们先满足大部分人的需求。”

这是现在的时代特色,在外面出差住店的绝大部分都是男同志。

先把他们搞定再说。

至于接下来?

天底下又不是只有新县一家梳子厂,不管少了哪个屠户,大家也不至于非得吃带毛猪。

那个时候她再找一家梳子厂合作好了。

除非这个合作对象能给她带来的利润特别大,否则她绝对不会在任何一家身上多耗费时间。

时间对她来说,是生命更是金钱,她可没时间耽误。

她得赶紧搞定酒店一次性用品的生意,因为还有下一波钱等着她去挣呢。

虽然说在宾馆里卖地方特产,是她满嘴跑火车,随口说出来给县领导画大饼的。

但实际上,这也不是不能操作的事儿。

全省的小伙伴们,想不想你们市你们县的特产卖到省城,销往全国呀。那就来吧,姐姐会给你们提供最好的平台。

全省的宾馆们,想不想增加一门生意,为自己的拉来更多的客人挣更多的钱啊。那就来吧,特产生意欢迎你。

不仅仅是本地的特产哦,本省其他地方的特产也有,这样才能满足更多消费者的需求。

不仅仅是住店的旅客哦,本地居民都是你的顾客。在其他地方,可难找来自这么多地方的特产。人不用跑去外地,就能享到地道的地方特产。

在这个物流业还处于起步阶段的时代,很难得呢。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瞧瞧这人事不知的劲儿, 搞得大家想整活都整不起来。

总而言之, 这场轰轰烈烈的抓奸行动虽然现场火爆但结局狼狈不堪。奸-夫昏睡不醒, 淫-妇只会哭,说自己被强了。最后大家不得不捏着鼻子送阮瑞去医院洗胃。

听说1990年代,白席的规格可比喜宴高的多。

啧啧, 可惜就他俩的关系,这席面估计她不方便蹭了。

狠到啥程度呢?一群大妈大爷冲进幼儿园值班室房门,她光着膀子叫堵在被窝里时,躺在她旁边的阮瑞竟然还没醒。

按照厂医陈雁秋女士的说法, 白酒送安眠药,真的能吃出人命来。

有点可惜。

她在这边跟没事人一样看热闹,那头张燕已经快急疯了。

完了完了,闹出人命案,会抓她去枪毙吧。

她趁着父母带弟弟去亲戚家吃酒席的机会, 跟阮瑞一道喝酒, 把药给搁酒里了。

王潇认为自己有充足的理由怀疑张燕其实是想直接请大家吃阮瑞的席,不然也不能把人整到这份上。

张燕动作的确不慢, 而且还挺狠。

郁闷的陈大夫只能捏着鼻子看一行人风风火火地冲去了厂医院,又是打吊瓶又是洗胃, 从晚上折腾到天麻麻亮, 阮瑞人还是没醒。

得,看样子是真要吃席了。

哎,从穿书到现在,她吃了不少顿喜宴,还没吃过白席呢。

张燕急中生智,抓着王潇到旁边威胁人:“你别胡说八道啊。反正他跟我没关系。他是因为你要跟他离婚情绪受打击撑不住,所以才白酒送安眠药,他是自杀的。”

至于自己为什么会叫人光着身子跟阮瑞都在一个被窝里?她喝醉了呀。她只是出于人道主义精神把阮瑞拖回了宿舍,后来自己酒劲上来了没抗住,也睡着了呗。

丧偶可比离异痛快得多。

王潇和她妈轮番上阵一人给了两巴掌, 打的他牙花都出血了, 也没把他给打醒。

因为张燕给他下了药, 白酒送安眠药,干脆又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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