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以禽制禽，全院破防

秦淮茹紧咬银牙，含泪质问：“你真的忍心如此无情吗？”

秦淮茹轻叹口气，满目忧郁：“眼下我家已断了粮食。”

“今晚仅剩下三个玉米饼，分别分给了棒梗、婆婆和东旭，而我至今仍空腹。”

“虽然地窖里还有几棵大白菜，却无法填饱肚子。志宏，你就帮帮姐姐吧！”

李志宏默不作声，眼神深沉。

李志宏笑笑，问道：“肉目前肯定是没有，不过饺子你吃不吃？”

“你这里居然还有饺子？”秦淮茹满脸惊喜。

李志宏点头确认：“有饺子，不过今晚我家并未生火做饭。”

秦淮茹神情一僵，眼中闪过一丝幽怨：“这么说，我今晚来找你，也吃不上东西了？”

“那是自然，没生火，哪来的吃的？”李志宏翻了个白眼。

见秦淮茹几乎要掉下眼泪，李志宏心中一软，从衣袋里掏出一个牛皮纸包。

“我这里有几块红糖，你先垫垫肚子，待会我就生火做饭，这样总行了吧？”

秦淮茹转悲为喜，接过纸包，打开取出一块含在口中。

“真甜，那我晚上再来找你，多煮些饺子。”

“我要吃个痛快，毕竟明天的饭食还没有着落。”

李志宏答应道：“明天休息，上午我会在家。”

“若你实在饥饿难耐，可以找个借口过来，饱餐一顿后再离开，我相信你能够做到。”

秦淮茹笑着应答：“我不需要太过费心找借口。”

“你可能不知道，我婆婆和东旭都认为你口碑极好，不会乱搞男女关系……”

李志宏听闻此言，颇感意外，他哑然失笑：“竟然有这样的事情？他们的思维方式是如何形成的？”

“我也不明白他们的想法。”秦淮茹摇摇头，随后起身：“我先回去了，记住一定要生火，给我煮满满一碗饺子啊，我晚上还没吃饭呢！”

李志宏点头承诺：“去吧，晚上你过来，保准让你吃到热腾腾的饺子。”

秦淮茹展颜微笑。

回首望了门口一眼，而后贴近李志宏，轻轻吻了一下，这才转身离开。

李志宏露出笑容，舔了舔嘴唇，上面残留着淡淡的甜味。

中院。

刚刚脸上还挂着一丝微笑的秦淮茹，走到门口时，脸色骤然变化，满是愁苦之色。

推开房门，只见贾张氏和贾东旭正在交谈。

二人见到秦淮茹两手空空返回，皆皱起了眉头。

“没借到？”贾张氏的脸色立即阴沉下来，愤怒道：

“那个李志宏，果然就是个狡猾的小人！”

“枉我还给他做了两双新布鞋，结果连一点粮食都不肯借。”

秦淮茹无奈地叹了口气，忧虑地说：

“他自己还背着一身债务，怎可能借粮食给我们？我刚才就不该去。”

“唉……”贾东旭长叹一声，从炕上下来，说：

“那我去易大爷家再试试，否则明天都没吃的了。”

贾张氏点头附和：“如果能借，尽量多借一些。”

“实在不行，看能否请他帮忙召集全院大会，让大家为我们家捐点粮食。”

秦淮茹接口道：“易大爷家恐怕也没有多少存粮。”

“这种年头每家每户都没有多少余粮，想让大院里的人捐粮的可能性不大。”

“无论如何也要试一试，人总不能被困难逼死吧？”贾张氏语气不满。

贾东旭点头同意，径直前往易中海家。

易中海家。

易大妈正与易中海讨论贾家的事情。

“贾张氏和贾东旭都不是省油的灯。”易大妈忍不住数落道。

“这大晚上的，他们自己不出来想办法，反而支使淮茹去找志宏借粮，这行为就不对。”

易中海皱起眉头：“志宏自己都不够吃。”

“他还每月从我们这里拿走二十斤粗面，哪有多余的粮食借给别人？”

“正是，半大小子，正长身体，饭量大得很。”易大妈表示认同。

停顿片刻，她又说：“听淮茹的意思，似乎是志宏有办法找到粮食。”

易中海点头承认：“志宏的确有途径找到粮食，他也曾跟我提起过。”

“但他从不做投机取巧的事，我对他这样的做法表示赞同。”

易大妈赞许地说：“志宏这孩子做事有分寸，那些投机倒把的事，我们碰都不能碰。”

“是啊，为了些许蝇头小利，冒那么大的风险，实在是不值得。”易中海赞同地点点头。

“你说贾家断粮了，假如淮茹在志宏那里借不到粮食，东旭会不会又来找我们家借？”易大妈好奇地问。

“这种可能性很大。”易中海沉思着回答。

“他要是来借，你就领他去看看咱家的米缸，就知道真假了。”

易大妈叹息道：“哎，这样的艰苦岁月，什么时候是个尽头啊！”

“总会有吃饱饭的日子。”易中海随口感慨。

话音刚落，门外便传来了贾东旭的声音。

“易大爷，易大妈，你们晚上吃过饭了吗？”贾东旭探头瞧了瞧，走进屋内。

易中海笑容可掬：“刚吃过，东旭这么晚过来有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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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来借粮。”秦淮茹在小木凳上坐定，随后摇摇头：“脚伤未愈，还是有些疼痛，每日用药酒揉搓，行走缓慢倒也能忍受。”

李志宏点头示意：“如果只有你自己，我有足够的粮食让你过上富足滋润的生活。”

“如果你认为我冷酷无情，那就离开这里，从此我们不要再有任何交集！”

秦淮茹见李志宏心意坚决，略感无助，听到他竟让自己离开，不禁心生惶恐。

正当沉浸在京韵大鼓之中，暖炉旁悠闲泡脚之际，瞥见秦淮茹推门步入。

“但若贾家来借粮，一粒都不会给。”

她急忙上前，紧紧抓住李志宏的手臂，悄声恳求：“不借就不借，何必说得这般决绝？我听从你的话便是。”

李志宏面色转缓，温和笑道：“只要你不再提借粮之事，其他任何事情都好商量。”

“哪怕你想吃肉解馋，我也会竭力为你寻找。”

秦淮茹唇角挂着笑意，徐徐步近，柔声细语：“是我婆婆让我来的。”

“是来借粮？”李志宏立刻领悟，审视她几眼，惊异地问：“你的脚伤好了？”

李志宏享用完几枚大馅饼。

“我都愿顺从于你，你还想要怎样？难道就不能对我稍加怜悯吗？”

李志宏面色冷漠回应：“我早说过，只要你愿意，随便吃多少都行。”

“但如果想带走，一粒粮食也不会有。”

“净瞎说，你能弄到肉给我吃吃看？”秦淮茹掩嘴轻笑。

“正好能帮我补补身子，这些日子我饮食不定，身体都快要支撑不住了。”

“明日情况只会更糟，家中连一粒粮食也没有。”

他微蹙眉头，顺着秦淮茹的身影朝后扫视一圈，确定无人跟随后，低沉嗓音响起：

“怎么这个时候来找我？不顾忌别人的流言蜚语？不怕你家婆媳发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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