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第 6 章
我妻绯的父亲不太礼貌,只露出一侧身子,我妻绯从门里往外看,正正好好对上及川彻的眼睛。
两个人在儿童球网的同一端。只不过一个托球,一个扣球。
小小的一只,眼睛透着喜欢的亮光,看起来格外专注和认真。
第二次见面,才是及川家前来拜访的一天。
我妻家搬来的突然,但及川的父母还是在第二天就拿着见面礼,拉着及川彻前来拜访。
及川彻足够敏锐,他注意到了这一点,并跃跃欲试。
他将自己刚学的扣球技术试探性的教给了我妻绯,而后者不负所望,短短一天就已经记住并可以运用在实践里。
——这是一个天才。
像是为了心爱的芭比娃娃能有很多衣服穿,及川彻也努力将自己的学习结果传授给我妻绯。
我妻绯的目的达成了,他可以名正言顺的黏着及川彻。而及川彻也满意的不行,这是似乎是双方互赢的局面。
似乎。
……
及川彻回想到以前的事情,他避开我妻绯再次投来的目光,低下头状似心无旁骛的热身运动。
都怪阿绯长的像女孩子。
他什么想法我妻绯不知道,我妻绯只知道阿彻的眼睛里又没有自己的身影了。
他嘴角下撇,满脸不高兴。
可恶,阿彻怎么又不看他啦!
……
一年级的测试满打满算也不过半个小时,之后不用入畑伸照和沟口贞幸提醒,二三年级已经自觉排好了队伍。
及川彻是主将,自然排在第一位。
金田一又叒叕戳了一下国见英,后者顶着一双死鱼眼盯着他。单细胞生物是看不懂脸色的,他一点不受影响的指了指我妻绯的方向,吐槽:“我都害怕一个不注意,我妻就把及川前辈吃了。”
国见英翻了个白眼,转头不理他。金田一疑惑的挠了挠头,但也算是长了眼色,闭了嘴不再说话。
…国见英在心底深深的叹了口气。
……
二三年级的测试比想象中还有快一些,入畑伸照勾勾画画,还算满意:“看来假期也没有松懈,很好。”
大多数人忍不住松了口气,但更多人的目光还是泛着紧张。
入畑伸照自然知道他们在紧张什么,眯了眯眼睛:“行了,先去训练。一个小时后,3v3练习赛,到时候我才会确定名单。”
不明所以的一年级生很是疑惑,及川彻挑了挑眉,贴心的解释:“每年都会通过测试确定第一次的正选名单,之后会根据大家的表现情况调整。3v3,也算是确定名单的习俗吧。”
他唇角上挑:“毕竟,比赛强才是真的强嘛!”
确定名单,自然是确定青城的正选位置。
正选不是固定不变的,这是很残酷的事情。有的人天赋好实力强,自然会将略输一筹的人顶下去。
这是测试的深层含义。
听见解释,刚刚静静聆听的一年级生顿时热闹起来。
“诶?第一天就和学长们比赛,是不是太突然了?”
“是低年级对高年级,还是夹杂一起啊?我怪期待呢。”
“如果能选择,我想和及川学长一个队伍,学长之前可是获得了最佳二传啊!”
“可
而在我妻绯的记忆里,那次只是第二次见面。
……
虽然看起来不喜欢自己,他却没感到什么恶意。
之后我妻绯和及川彻一个学校,但两人没什么交集,直到那次解围。
回忆的开篇是个热烈滚烫的夏日。
透过车窗,我妻绯第一次看见及川彻……额和岩泉一。
再之后,我妻绯就变成了及川彻的跟屁虫,他去厕所也跟着,去排球场也跟着,几乎算是寸步不离的程度。
为了光明正大的继续跟着及川彻,我妻绯将目光投向了排球。
他说:“你可以教我打排球吗?我想学。”
在及川彻的印象里,他和我妻绯第一次见面是家长带着去拜访的那一次。他少见这么粉雕玉琢的男生,很可爱的男孩子。
而之后两人的交集并不多,是属于莫名其妙玩到一起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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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红褐色的眼睛还不是很会藏情绪,眼里涌出一层不高兴来。
看见我妻绯后,及川彻先是一愣,然后特别幼稚的做了个吐舌鬼脸。
孩子独特的朝气扑面而来,我妻绯小脸没什么情绪,眼底却闪过一丝疑惑。
话又说回天赋,我妻绯的天赋真的很好。
旁人需要学一个星期才能理解的技术我妻绯只需要两天。从生到熟花费的时间也不长。
我妻绯看了好久,直到车子开离,再看不见这里。
很奇怪,夏天似乎很适合做故事的开头,原因大概是阳光灿烂,就连晚风都带着一股明亮的温和。以至于每个夏季在人的印象里都是炙热的,特殊的。
我妻绯并不是原生原长的宫城人,他是在夏季的中部,太阳最亮的那一天搬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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