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坛说我的马甲都是美强惨

「翻进人家画室，真有你的五条老师。」

日向杳杳放下画笔，看着面前戴着像盲人眼镜一样墨镜的白发男人沉默。

他刚刚是从窗户

「果然找到了！悟喵快捞杳杳！」

「oi，这么看悟好像反派。」

真让人不喜欢啊。

年轻的小孩就应该高高兴兴，热气腾腾，而不是像这样面无表情好像这个世界已经枯萎了一样。

更何况这小姑娘才7岁。

“您好。”日向杳杳终于回复，她侧目看了眼门外，“请您小声一点，不要吵到我的老师。”

“……诶？”

“这样的话，我们就没法谈话了。”

……好诡异。

这么小的小孩这样死板地跟你说话真的很诡异。

一种莫名的怒不可遏爬上五条悟心头，当然不是因为日向杳杳。

在六眼之下，一切无所遁形，无论是日向杳杳这具被人为打造的不健康的身体，还是她根本就不该站不起来的腿。

到底是什么丧心病狂的人才会对这么小的孩子下手，让本来健康的小孩变成这样！

「生气吗，生气就对了，快搂上杳杳跑啊！」

「支持五条悟正义薄纱酒厂。」

「有一说一酒厂真对上五条悟的话就寄了吧。」

「岂止是寄了，是挫骨扬灰吧（悲）」

「挫骨扬灰前记得把我推都捞出来。」

「你们……」

“你是日向杳杳？”

“是。”

日向杳杳眨眼，“你是谁？”

“五条悟。”他咧嘴笑起来，“你能看到咒灵？”

日向杳杳皱眉，歪头疑惑，“什么？”

不知道吗……

那就换个问题好了。

“游乐园鬼屋上那个怪物，是你杀掉的？”

在查过游乐园的监控之后，五条悟把最有可能祓除那只咒灵的人选放在了日向杳杳身上，这个在监控里坐在轮椅上的小女孩是唯一长时间，如此专注地盯着那只咒灵看的人选。

但如果这个推理成立……那还真是不得了。一个不到十岁的小孩，居然有祓除一只一级咒灵甚至不留下任何咒力残秽的能力。

五条悟本来觉得这件事落在自己头上麻烦透了，现在却觉得幸好这件事落在了自己头上。

如果让烂橘子们知道了他们派到自己头顶的任务害他们错过了多大一个天才苗子，恐怕要气的半夜呕血呢。

活该活该。

只是……情况看来五条悟设想的更复杂和残酷。

对于拥有这样强大能力的小孩，五条悟本以为她的残疾或许会是什么咒术强大带来的代价，亦或者，是先天疾病……

但看看日向杳杳身上千疮百孔的实验痕迹，还有日向杳杳尽管有咒力却看起来很微薄的奇怪情况，五条悟想他已经得到了最坏的答案。

到底是哪里的疯子，做了什么糟糕的实验，强迫一个孩子从普通的资质付出巨大的代价成为现在这样。

而她甚至不被咒术高层所知——如果高层有烂橘子知道这孩子的存在，恐怕就算是所谓全知全能的六眼……

都很难见到她了。

更遑论让自己直接和她接触呢。

「……心疼宝宝。」

「所以杳杳本来是可以正常行走的是吗……啊啊啊天杀的脑花我要把你们豆沙了！」

「我真觉得杳杳很惨诶，生下来那个神经术式到底给她带来了什么好处，感受不到情绪，这么小就被送到实验室，然后再也不能走路，现在还被迫被拉进咒术届。」

「真的感觉前有狼后有虎了，不进咒术届，除了五条估计没人能把杳杳从酒厂拉出来，去咒术届，懂得都懂。」

「怎么说看这个人生经历感觉没有情绪反而是好事，这要是正常情绪感知系统早就活个鸡毛三二一跳了。」

「跳个屁，杳杳哪有跳的机会。」

「碎了……」

【印象值+50】

日向杳杳神色微微一动，继续面不改色地回答，“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

五条悟咋舌。

如果是别人，恐怕真的要被日向杳杳骗过去了，她的平静——几乎可以说的上是脸色都没变过，什么心虚或者害怕，通通没有。

要不是五条悟有六眼，能从日向杳杳微妙的肌肉变化里排查出她在撒谎，还真是要被骗过去了。

“认真认识一下？我是五条悟，是咒术高……”

“老师——”

……诶？

本来配合的女孩忽然出声喊人，哪怕是五条悟都感到措不及防。

“等等，我没有恶意……”

“如果被老师看到你，恐怕就不好了呢。”

神情依然是冷淡的，好像她说出的不是什么威胁的话，而是稀松平常的问候。

哎呀哎呀……要被拿捏了吗？

虽然这样想着，五条悟心里反倒越来越凝重。

如果说刚刚撒谎可以归结为这小孩心态强大或者接受过专业的训练所以没有什么情绪波动……那现在告状，总不该还是这样平静的。

正常人在看到陌生人从三楼的窗户翻进来，可能对自己又不轨心思——或者至少，他问了一个需要你撒谎的问

神来社花下按了按太阳穴。

实在不行的话。

他和自己一样没有情绪吗？

日向杳杳就从来看不到自己身边的颜色。

神来社花下躺在自家真皮沙发上，长舒一口气。

就只有挖自己坟一个选择了。

虽然没有被应答，但五条悟向来不是个内耗的人，他直接凑到了日向杳杳脸上，可面前的女孩完全没有被五条悟突然的动作吓到的模样。

金发的女孩依然保持着面无表情的样子，连眼球都没有转一下，她看起来太平静了，平静到五条悟有一瞬间产生了这孩子早就知道自己会来拜访的错觉。

……啧。

神来社花下不觉得自己的记性会差到曾经说过的话现在都不记得，她直觉自己忘了什么非常重要的事。

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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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五条悟朝日向杳杳招招手。

日向杳杳面无表情，上下打量了一番五条悟，这是第一个，她几乎没有看到周身环绕颜色的人。

为什么？

现在的小姑娘怎么都这样。

小爱最开始到家的时候，也是这种像人偶一样的模样。

……好高。

好累。

虽然最后前往自己所谓的墓地巡视过，但神来社花下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事，自己不可能给未来的自己留下无用的信息，更何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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