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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白切黑仙尊男主后

22要他心疼

她正想着那匹马, 就听谢无镜道:“我带了马,在灵兽袋。”

它载着她和重伤的谢无镜,在大漠中疾驰,数次甩掉追兵与仇家。

可惜在西域时,为了凑二人通关文牒的费用,谢无镜将它卖了。

那人爱那匹马已久, 定会好好对它。

难受的时候, 她就越发怀念凡界。

就见织愉双手掐着他的脖子,嘴里骂骂咧咧,“为什么,为什么不早说!我是你的仇人吗你要这么折磨我!”

谢无镜抱着她,被她掐住了脖子脚步也依旧沉稳,丝毫不受影响。

看样子,她没真的用力。

但是这到底是谁在折磨谁啊!

孟枢磨了磨牙,别过脸去,眼不见为净。

仙尊都没阻止,他们就更不能掺和了。

织愉一路从草原骂到泉池边。

余光瞥见在落日下波光粼粼的清澈泉面,她才停下,胸口剧烈起伏两下。

骂累了。

她没给谢无镜好脸色,从他怀中跳下来,走到泉边脱衣裳。

谢无镜布下阵法,将此处与外界隔绝,在泉旁的石头上坐下等她。

虽然她没用力,但她掐了他太久,他脖子上还是有了一圈浅浅的粉印。

谢无镜面向她,手指摸了摸脖颈。

织愉背对他,将腰封外纱中衣里裙一件件脱下。脱到只剩小衣,缓缓走下泉池。

泛红余晖落在她白皙的肩头。

杨妃色小衣的细带系在背与颈后,纤细的腰在挺翘的臀上方微凹下去,曲线漂亮,成了惑人的画。

但谢无镜留意到的是,她抬脚踏入泉池中时,白嫩的右脚侧边有泛紫发红的血泡。

她逐渐没入水中,只留肩头在水面上。

谢无镜走近泉池,“是我考虑不周。”

走一日路,对任何入了道的修士来说,都不算难事。

可她不一样。

织愉回头看他。

他正低头捡她散落在池边的衣裙。

织愉埋怨:“你让我受苦了。”

“是我错。”

没关系,以后你落到我手里会更苦的。

织愉抿唇,带着一点报复心理,愤愤地想。

她不再搭理他。

在泉池中舒舒服服泡完澡,在水中脱下小衣与亵裤,叫谢无镜转过身去。

谢无镜把她的衣裳收起,回到石边背对她,时刻留意身后的动静。

她缓缓走上岸,踩在谢无镜铺好的软垫上。

淋漓的水从她身上滴落,打湿一片。

天色青黑,月上枝头。

皎皎明月下,如镜泉面倒映着少女在池边擦拭白皙身体。

待擦拭干净,织愉习惯性地把布随手丢下。

然后换上干净的小衣,亵裤,一件件套上昌荣色宝相花裙。

明日她不走路,不用再穿轻便衣裙。

待回去,她不方便在别人面前换衣裳,只能现在就把明日要穿的先穿上。

织愉现在不高兴,换衣裳不顺心这点,她也要怪到谢无镜头上。

换好衣裙,头发还湿着,她穿好罗袜与搭配衣裙的绣鞋,叫谢无镜过来。

谢无镜走过来,用法术将她头发烘干,捡起她用过后扔在地上的湿布收起来。

织愉对着泉面,简单地把头发绑起来,方便待会儿睡觉。而后等谢无镜过来把她抱回去。

她现在差使他差使得毫不客气,理直气壮。

谢无镜一手托住她的臀,一手护住她的腰背。以抱小孩的姿势将她抱起。

然后,把她放在了泉边的石头上。

织愉仍旧板着脸,“怎么不回去,坐在这儿做什么?”

谢无镜在她身边坐下,将她右腿放到他腿上,褪去她的罗袜与鞋。

这次织愉没拦他。

先前拦他,是不想他知道她受伤,她担心他会自责。

但现在织愉觉得,他就该看看她的伤,就该自责。

看到脚上泛红的痕迹和扎眼的水泡,织愉自己都好心疼自己,苦着张脸踹了他一下。

她没掌握好方向和力度,差点踹到不该踹的地方。

织愉尴尬地睁大了下眼睛,乖乖不动了。

谢无镜理了理被她踹得在腰腹下堆在一起的衣袍,拿出一根金针,去刺她脚上血泡。

织愉倒吸口气,“等等!”

谢无镜停手,等她接着说。

织愉:“你就不会什么仙法,让它直接痊愈吗?”

谢无镜:“仙法能让你不痛,灵药能让你的伤以凡人无法想象的速度痊愈。但没有法术能让伤口立刻消失。”

织愉撇撇嘴,把脸埋在谢无镜肩头,不去看。

可想到有针要刺进自己身体,还是忍不住浑身发紧。

谢无镜的确没让她疼,还帮她缓解了不适。

她感到有清清凉凉的东西涂在伤处,还挺舒服的。

待谢无镜道:“好了。”

她从他肩上抬起头,他已为她穿好鞋袜。

他将她抱回驻地,进入修士们布下的防敌袭大阵之中。

香梅殷切地迎上来,在一处空地放下躺椅。

正要铺软垫,谢无镜扫她一眼。

她立刻会意退下,在一旁的地上铺好软垫。

谢无镜将织愉放到地上的软垫,亲自在躺椅上铺好软垫薄被,再将织愉抱到躺椅上。

织愉仍不给他好脸色。

香梅将修士们刚刚烤好的灵兽肉拿过来。

织愉自己吃,不和谢无镜说话。

只是刚吃了一口,织愉的小脸就皱在了一起,把肉吐了,“这是什么,没处理好的羊肉吗?”

这么腥膻!

香梅:“这灵兽确实近似羊肉。灵云界的人不爱调味,熟了就吃,所以有点味道。”

这肉其实比羊肉好多了。

给灵云界任何一个人吃,都不会觉得它有怪味。

只是织愉一向挑剔,受不了半点异味。

织愉舔舔嘴唇,尝到唇上残留的肉味,呸了几声,要香梅拿水给她漱口。

香梅给她递水,“我去单独给夫人烤些灵兽肉。”

织愉想起曾在凡界吃过的烤羊腿,有点馋,对香梅道:“你拿条腿过来,给谢无镜烤。”

香梅怔在原地,偷瞄仙尊的反应。

谢无镜没有拒绝。

香梅应声跑去要生肉。

谢无镜在附近清理出一块地方,生火。

织愉趴在躺椅上,看他动动手指,轻而易举地点起明亮的篝火。

眼前浮现的,却是凡界时的画面:

少年弯着腰拿树枝扫出空地。蹲下拿火折子点火,拎着燃起点点火星的干草轻吹。

待火星成了小小的火种,才把点燃的干草放进堆起的柴火堆里。

织愉一直觉得点火是很难的事,她完全学不会。

每次看他点起驱散黑暗的火。她都坐在他对面默默注视着他,心想:好厉害。

想到这些,织愉的气已经消得差不多了。

她道:“我没有故意为难你的意思,我只是想吃你烤的肉。”

在凡界,她吃的就是他烤的野羊。

他们在西域那会儿,可买不起别人烤好的。

跳动的火焰给谢无镜清冷的面容镀上一层暖色,“嗯。”

他走过来,在躺椅上坐下。

织愉的小腿就在他大腿侧。

她时不时晃晃腿,脚尖就会碰到他。

第三次碰到他,她对他笑,眼眸弯如细月。

这代表她完全不生他的气了。

香梅很快拿肉回来。

跟着她一起来的,还有鲛族的人。

当着谢无镜的面,香梅都不是很能藏得住反感,眼底写满:烦死了!

织愉坐直,如临大敌地握住谢无镜的胳膊。

这鲛族不会是来和她抢烤肉吃的吧?

织愉语气不善地问:“你们来做什么?”

香梅将肉端给谢无镜,用身体隔开织愉与鲛族。

钟莹讶然:“仙尊要亲自烤肉?”

谢无镜将肉放到火堆边,捋起外袍袖子,露出内里剑锋紫武服的护腕,走回来,“嗯。”

织愉扯下头上的发带递给他绑袖子,对鲛族提防道:“我们没有多余的肉,你们想吃自己烤。”

谢无镜一边绑袖,一边走回火堆边,坐下烤肉。

全程织愉与谢无镜没眼神交流,也没说话。她的注意力全在钟莹身上。

可钟莹留意到:

织愉只是余光瞥见谢无镜,就知道他走过来要什么。

而他走过来不用开口,就知道她会给他所要的。

钟莹低垂眼帘,语气仍旧温和,“我不是来要肉的。”

她身边的鲛族道:“我看夫人沐浴过。我们鲛族对水有依赖,又已经快一整日没碰过水,所以想来问问,夫人沐浴的泉池在哪儿。”

织愉闻言放下防备,问谢无镜:“泉池在哪儿?”

她没记路,她不知道。

谢无镜:“那是个移动泉池,此刻已不在先前的位置。鲛族喜水,天生对水源有所感应,去西南方找找,应能找到。”

钟莹安静须臾,领众鲛族道谢后离去。

织愉听出谢无镜话里有话。

她打发香梅去休息,对谢无镜道:“鲛族若对水有感应,何必来问我?他们来找我有别的目的?”

谢无镜:“试探你我关系。”

哦,就这。

织愉不以为意,望向西南方,又觉得那边的树林有点陌生,“我们刚刚不是从西南回来的吧?”

“从东方。”

“那你告诉他们在西南?”

织愉惊讶,转瞬笑起来揶揄,“谢无镜,你好坏啊。他们既然在观察我们,肯定知道我们是从哪儿回来的,你还对他们睁着眼睛说瞎话。”

谢无镜望向她,“你洗过的泉池,愿意给他们用?”

织愉卡壳地微张着嘴说不出话。

她原本认为,泉池就在那儿,找到的人都可以用。

怎么被他这么一说,她也觉得不自在,对泉池有了独占欲。

织愉抿抿唇,嘀咕:“就算他们不用,以后也有别人会用的。”

“不会再有人用。”

织愉知道他从不说大话,惊讶地猜疑,“你投毒了?”

谢无镜睨她一眼。

他那没什么起伏的神情,依旧能让她清晰感觉到,他好像在说:你在乱想什么。

他转回去给肉撒调料,随意地答:“填平了。”

织愉怔了好一会儿。

她在话本里看到过移山填海的本事。

此刻会移山填泉的人,就在她眼前,她看谢无镜的眼睛都开始放光。

“你什么时候填的,我怎么不知道?”

“带你回来的时候。”

“怎么填的呀?”

“附近有巨石。”

“在哪儿?我怎么没看到?”

“泉池旁的山是一整座石山,削一块。”

哇,真的是移山填海!

织愉兴奋地问了谢无镜很多,他都一一回答。

可若论实际说了什么,其实都是无关痛痒的废话。

在废话中,时间流逝得很快。

等到肉烤好,织愉还是很兴致勃勃。

谢无镜把她叫到火堆边。

她提着裙子在他身边坐下,接过他削好的肉吃。

不是什么入口即化、多汁鲜嫩的口感。

就是普普通通的烤肉,用了很重的香料掩盖腥膻味。

但是她记忆里独一无二的味道。

织愉吃得很开心,时不时喂块肉给谢无镜吃。

吃饱了,她惬意地靠在他身上,闭上眼睛。

歇了会儿,织愉困倦了,起身漱口,回到躺椅上要睡觉。

谢无镜脱了外袍过来,以和昨夜一样的姿态在她身旁躺下。

织愉抱住他,在他怀里安然入眠。

翌日天光熹微,又要起来赶路。

谢无镜总是起得比所有人都早。

织愉跟着他起时,还有很多人在睡。

昨夜虽睡得不沉,但时间够长。

织愉不像昨天一早那样困得睁不开眼。

她在躺椅扶手上摆好镜子。梳好发髻,簪上珍珠杨柳簪,浅云飞雀步摇。

待梳妆完毕,乾元宗修士与鲛族陆续醒了。

众人留意到织愉今日的打扮。不免想起昨日,织愉着装轻便,就已经走不动路。

今日穿成这样,怕是不到中午就又要闹了。

可是仙尊没说什么,他们都不方便开口。

三名长老斟酌如何提议,叫织愉趁还没出发换身轻便衣裙,免得走在路上不方便换。

就见织愉走到谢无镜面前,兴奋地摇他的手,“马,我的马,快放出来。”

众人没反应过来。

一匹高大健壮的玄马出现。

玄马通体黑中透红,在场没有修士不认识:

它名明心化厄,不受魔气妖邪侵染,啸声震慑万兽。是随幼年谢无镜一起送来灵云界的天马。一直作为战马伴谢无镜征战四方,斩退妖魔大军。

当初谢无镜落入凡界,它亦随谢无镜一同历劫。

后来谢无镜回归仙尊之位,自然也将它接了回来。

鲜少有修士能训养灵兽,这讲究机缘。

能驯养灵兽的,也不会驯养作为坐骑的灵兽,这太消耗资源。

是以每次进入秘境,从没修士乘坐骑的。

谢无镜也从不会把明心化厄单纯当赶路的坐骑,这太侮辱天马了。

然而——

此刻众人看见仙尊夫人惊喜地欢呼,“藏锋!”

织愉雀跃地摸摸马头,激动地对谢无镜道,“你竟然把它也接来了。”

它低下头任她摸。

织愉好感动。

这就是被他俩卖掉换通关文牒的马。

呜呜呜,它没有记恨他们。

“藏锋,我们以后再也不卖你了,一定好好地给你养老。”

织愉伸手要抱住马头亲亲它。

谢无镜手掌伸过来,盖住她的脸把她往后轻轻一推,挡在她和马之前,“它叫明心化厄,是随我一起去凡界的。”

织愉一听,顿时没那么激动了。拍拍马背,扁嘴道:“好哇,你也是灵云界本地的,就我一个外地的是吧。”

明心化厄打了个响鼻。

织愉对它哼了一声,笑嘻嘻道:“你名字太长了,我还叫你藏锋。”

明心化厄沉默地目视前方。

织愉从它的马脸上看到了无语。

好!真不愧是通人性的马。

织愉更喜欢了。

不过看到马身上的战甲,她又生出担心,迟疑道:“我要是骑久了,把腿磨破怎么办?”

谢无镜:“侧着骑。”

“我侧着坐,没坐稳岂不是会摔下来?”

“我接着你。”

“我若是坐久了,屁股会痛怎么办?”

“骑一会儿,下来走一会儿。”

“我不想走。”

“我背你。”

……

众修听见谢无镜和织愉在认真的一问一答,集体像马一样沉默。

孟枢真的很想大骂:能骑天马你还挑三拣四,真是不知好歹的凡人!

但这念头一出,他几乎已经想象到织愉会对他翻白眼,骂他:关你屁事,臭老头。

孟枢顺着自己心口背过脸去忍耐。

眼不见为净。

却见他的大弟子李随风,望着仙尊与仙尊夫人的方向,略显踟蹰。

孟枢问:“随风,在想什么?”

他已经知道,仙尊夫人昨晚睡的躺椅是他的大弟子贡献的。

因为躺椅能堵住那个娇纵凡人的嘴,没有让她闹腾,所以孟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不知道。

李随风抱手欠身,“师父,弟子做过一辆凡界的车舆,可以用马拉的那种。”

“你要让天马拉凡界的车舆?!”

不等孟枢开口,一旁的长老都一脸:你这是大逆不道!

李随风深深低下头,“弟子知错。”

孟枢瞟了眼还在耐心地和夫人一问一答的仙尊,头疼摆摆手,“拿去送给仙尊。”

长老谭十方大喝:“孟枢!”

孟枢:“天马给凡人当坐骑,和天马拉凡人坐骑,有区别吗!”

不都是在侮辱天马吗!

李随风应声,按下心中一点莫名涌起的激动,跑向织愉。

孟枢嫌烦,闭着眼嘟囔,“待会儿那个凡人坐进车舆里,你我看不到她,还能清静些。”

两名长老喉咙一堵。

不得不承认,孟枢说得有理。

而且他们觉得侮辱了天马也没用。

天马已经注定要成为那个凡人的代步工具了。

两名长老学孟枢一起背对织愉,眼不见为净。

织愉这边在考虑给明心化厄上面套软垫,余光瞥见上次给她送躺椅的人来了。

她预感他又是来让她过上舒适生活的,脸上洋溢喜悦,喊他:“李随风!”

李随风愣了下,难以抑制嘴角的笑,先对谢无镜与她行礼,“仙尊,夫人。”

而后道:“夫人,您还记得我。”

“当然,我们同姓,你还给我送了躺椅。”织愉期待地问,“你这次来是给我送什么的呀?”

她一开心,声音都变得更软,撒娇似的。

一旁收拾东西的香梅睨了眼李随风,脸上浮现出和看到钟莹时同款的排斥。

她偷瞄仙尊。

仙尊正面无表情地凝视夫人。

而夫人此刻顾不上仙尊,在听到李随风说是来送车舆的后,惊喜地又蹦又跳。

如果李随风是匹马,香梅毫不怀疑,夫人会产生刚才和对待马一样冲动,因为激动和感激想要冲上去抱住他亲亲他。

香梅觉得空气变得有点冷,仙尊的眼神也有点冷。

织愉的注意力全在李随风身上,对此毫无察觉。

她拉着谢无镜后退,让出空位给李随风。

一辆在凡界规格为六马舆驾的车舆被从储物袋里放出来。

车身全灵木结构,雕刻精美,都是凡界的祥纹。车角还挂有手工做的葫芦缀饰。

车上帘幕用的布料虽比不上织愉所用,但对于一个弟子来说,也是力所能及的最好。

织愉看得出,这车舆做得很用心。

李随风真的很喜欢凡界的这些东西。

织愉甚是感怀:

在灵云界这样的环境里,她遇到这样一个人——他真心热爱她故乡的事物。

织愉微微欠身,真诚道:“谢谢。”

李随风连忙还礼,“夫人喜欢就好。”

织愉抚摸车身,“你做得很好。在凡界,这是帝王规格的马车,和画师曾为我父皇母妃画的共乘图上的马车很像。”

在灵云界,除了夫人不会有第二个人夸赞他做得好了。

李随风感到满足,“多谢夫人夸奖。”

只是从澎湃的情绪里抽离出来,李随风留意到夫人身后的仙尊瞥了他一眼。

他有一瞬的心虚和慌乱。

原因为何,他说不清。

织愉转身想问谢无镜:藏锋一匹马,能不能拉得动这六匹马拉的车?会不会太为难它了?

却见谢无镜神色淡淡,如局外人般沉默地注视她。

这让织愉想起,那天她收下躺椅后他的表情。

后来,他就开始不高兴了。

织愉有点感动,“你去给我捉野马?”

说到马, 她想起在凡界时谢无镜的那匹马。

“哈哈哈……”

织愉仰头大笑。

他道:“这附近有一泉池。”

那匹马通体玄色, 黑中带红, 乃是她出身宫中都未曾见过的良驹, 十分通人性。

他们还没走远, 在不远处的修士们都听到了织愉的笑声。

孟枢望着谢无镜抱织愉的背影冷嗤:“区区凡人,竟总要仙尊去哄她。也就仙尊仁善慈悲,她才有这待遇。换别人,早被打死了。”

话音刚落, 织愉的笑声也停了。

织愉越想越痛苦, 靠在他胸膛上哽咽,“谢无镜, 我想回尧光仙府。我真的走不动了,明天我可怎么办?”

谢无镜:“明天有马骑。”

织愉的惊呼才到嗓子眼。

织愉愣了一瞬, 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

她温声问:“你在说什么呀谢无镜?”

谢无镜若有所感地垂眸看她, “我带了马。”

紧接着众人就听见仙尊夫人用从未有过的声音大喊,“谢无镜,我杀了你!”

所有人顿时警惕地站起来。

不过谢无镜也是精挑细选,卖给了曾经和他决斗过、输给他后依然很有风度的一名江湖客。

她抿了抿嘴, 环住他的脖子,乏累地依偎在他怀里。

她没那么气了,开始担心接下来的日子该怎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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