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章
手臂上的软肉被滚烫修长的骨指紧握。
渐重的呼吸热度提至滚烫,山间溪流环绕。
梦境似在热带雨林阳光雨露下舒展摇曳的植物,随风轻摆,被风伺弄。
低哑的命令声像裹着火焰的丝线缠住她的神智从沉眠的梦境中被抽拉。
唇与唇柔软的贴合,气息在滚烫中交叠缠绕。
大半夜回来就开始折腾人,陆杏禾快凌晨三点才睡,这会房间一片昏暗,窗沿没泄出光亮,估计还是半夜。
头又麻又重,思绪也转不动,加着被含含弄弄的啃舔,被抛在温水里玩融的软糖,甜甜腻腻的融化在他滚烫里。
秦珩太清楚她的所有点,他心急时候不超过三分钟就可以给她一片极乐让她可以轻松点配合他玩乐。
也不知道这人是回程路上睡够了还是单纯精力旺盛。
十几分钟,陆杏禾从睡眠沉睡游离到意识清醒。
秦珩故意的。
原本的困顿不在,陆杏禾蹙着眉,紧紧握着被角试图忍耐抵抗。
浪潮渐翻渐涌。
理智溃散。
陆杏禾哼哼唧唧,腰腹轻摆。
触了两下他的鼻尖。
秦珩在生气,故意挑着磨她。
他对陆杏禾所有娇气的点了如指掌,但这会明显在惩罚她。
也不是要她低头认错,大概也只是想听她一句真心实意的要求,或者真切说一句对他的想念。
这会被她着急的动作取悦到,压低的轻笑。
声线里裹夹着水润湿淋的哑意。
秦珩白天是衣冠,晚上是禽兽。
不知餍足,每次都有种最后一夜的极端纵横。
但都是拉着她一起沉溺、颠簸,很少这么故意放空折磨她。
陆杏禾这时候总是胆子更大些。
兔子急了也咬人。
不想哄着他了。
压着软绵的厌烦不耐,“疼。”
她喊疼,秦珩下意识手掌收了点力道。
陆杏禾趁机逃离魔爪,团成一团往旁边滚,双臂抱紧自己卷着被子。
饭团开口,“不要,我要睡觉。”
饭团闹脾气了。
秦珩直起腰,双手交叉揪着丝绸的衬衣角往上掀脱。
一把攥在手里捏着柔软顺滑的绸缎随意擦了把脸,不怎么干净,毕竟黏甜黏甜的像拉丝的糖浆似的。
他从室外进来就没开灯,这会深邃的眸在黑暗中亮得似狼一样泛着蹭幽光。
陆杏禾随意挽着的发带早就蹭散了,丝质的长发散着。
脸颊藏在藏蓝色的绸缎面料中露出额角一弧,像洒在上面的牛奶,白得晃眼。
是视线中的触目可及,是在他掌控中同样触手可及的娇艳鲜花。
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珍藏品。
秦珩感觉自己这么多天越积越重的气就这么无知无觉散了个干净。
气消了,不想逗她了。
陆杏禾一晃眼,视线里亮起光,是窗外透进的月色和路灯。
还没来得及作出任何反应,笼罩感突至。
野兽要开始进食时的眼眸,屏退理性,幽暗深邃。
专注地只在黑暗中倒影着她的轮廓。
所有声息退避,只余下猎物的心跳和轻喘。
秦珩血液滚烫、呼吸沉重炙热。
阴影如墨,随着他弯腰俯身的动作笼罩压制。
是猎物被食肉动物锁定时,本能感到危险的战栗。
下沉。
半软半化的娇气委屈的控诉,“胀。”
她嫌弃自己的味道,这时候不给亲。
秦珩气消了,也不难为她,手指穿梭在她的发间低头咬了口她的脖颈。
听她抽气,心情舒畅,“忍着。”
他这趟去黎城近十天,原本半个月的行程规划,压缩到今晚匆匆赶回。
十天的分离在情绪上被理智压缩折叠,她每次都回答想念,但从头到尾没问过归期。
她不盼着他回来,百分之九十九是哄他的假话。
剩下的百分之一是他自己给自己找补的空余。
半天的哄哄咬咬反糟得他自己隐忍满身汗。
空了这么多天,她像颗默默藏着小珍珠缩拢贝壳的珍珠蚌,他像一直被吊着兔子吃不上越来越燥的狼。
越发不适。
还好身体的反应远比情绪真实。
他太知道小珍珠的可爱。
原本很有骨气要跟他闹脾气的小姑娘没一会就手臂搭着他的脖颈抽抽搭搭的大喘气。
“爽了?”
听再多次陆杏禾也还是习惯不了他这种过于直白的话,下意识紧绷。
没回话。
秦珩吸了口气,拍了一下她的腰。
“别用力。”
“放松点。”
怎么可能,陆杏禾偏不听他的,反正现在情有可原。
秦珩抽着气来咬她,陆杏禾及时躲开他的唇,伸手捂住他的唇。
没说话,但莹润润的眼睛直白透出嫌弃。
秦珩好气又好笑,硬邦邦的是小珍珠,这会又是半化半软的,怎么样都束手无策。
那就,再软一点。
抱着她起来,“扶好,到我了。”
虽然有心理准备,但陆杏禾还是头皮发麻,“你快点。”
秦珩手指在她发间,力道很适中,物理力混合着心理力,头皮的麻痒像过了电流全身蔓延,身后的野兽终于露出獠牙,“看你表现。”
天边渐亮时窗沿透出些白茫茫的微光,陆杏禾都感觉自己是不是开始出现幻觉了。
“哥哥。”
秦珩额角的汗滴,视线凝着她,没应声。
陆杏禾抬起酸软的手臂去勾他的脖颈,放软声音,拉长声线,“哥哥,难受。”
秦珩凑近,气息滚烫,“哪里难受?”
陆杏禾在心里骂他,不要脸。
眨了眨眼,反正装作没听见,一派无辜,“哥哥。”
秦珩修长的手指捻着她的下颚,以一种欣赏独属于自己的珍藏品的凝神专注,“宝宝要什么?”
臭不要脸。
这会必须得哄人了。
陆杏禾心里气呼呼,忍着酸胀,白皙的面颊上只余柔软的乖顺。
凑上去亲了一下他的脸颊,软糯的话语在他耳边,“哥哥。”
“你最好了。”
秦珩试图抵抗糖衣炮弹,一秒破功,眉梢眼角都因为这样的花言巧语不受控的上扬。
没忍住低低骂了一声。
算了,自己养的花,不惯着还能真和她生气么。
陆杏禾有点莫名其妙的羡慕里形容的“不那么体面的布娃娃”,至少没有感官。
不会被拆骨入腹,吃干抹尽后还要腰酸背痛的好似全身散架。
感觉自己神魂分离。
藏蓝色的床单上色泽对比明显。
一片凌乱,空气中弥漫着甜蜜的味道。
好在床够大,秦珩看她已经快要睡着。
也没折腾,直接圈着人挪到另一边。
陆杏禾拢着被子,自觉缩成一小团睡觉。
他扔了纸巾从后面贴过来抱她,她嘟嘟囔囔往前挪,“不要。”
拔吊无情。
是她了。
秦珩强势的手臂拦在腰上一把揽过来贴着,一口咬在她圆润的肩上。
有点疼,一点点。
陆杏禾眼都没睁,很热很黏,但习惯了。
一动不动,沉沉入眠。
她近两年来睡眠不安稳,要么难以入睡,要么入睡后一直卷在光怪陆离的梦中。
纯白的花朵笼着雾意,有种隔纱的钝感。
明明是很柔软的性子,温柔甜美也挺积极昂扬,对所有事都在认真努力。
却总是带着莫名其妙的丧,气质独特到仅此一份。
难得梦境很浅,没留下什么痕迹,闹钟响的时候陆杏禾还在睡得沉。
秦珩睡眠比她浅,听见她手机闹钟响压根没有一秒犹豫。
直接仗着手长伸过去拿了床头柜上的手机关了闹钟,扔在软质的床沿顶。
陆杏禾都还还没被闹钟闹清醒,刚有点迷糊。
被关了闹钟的霸道鬼团吧团吧又连人带被揉进怀里继续睡。
陆杏禾怕冷,屋里空调温度偏高,被人拢在怀里扣着睡出一身薄汗。
迷迷糊糊去推他,推不动,反而被人扣住了手。
她手小,柔若无骨的软,秦珩本来只是潜意识睡眠被影响想扣着她的手让她别动。
这会一贴上去就舒服到头皮麻得一跳。
握着她的手动了两下。
呼吸加重。
陆杏禾原本还有点迷糊,直接吓清醒了,昨天半夜才痴缠摆弄,现在又来?
禽兽。
猛地抽出手,滚了一圈离开他的控制域,逮着自己的睡裙缩到角落。
秦珩半眯着睁开眼,伸手就要去抓人。
“陆杏禾。”
早晨沙哑,他冷冽如雪松的嗓音里裹着倦怠的缓意,没有平常那么生人勿近的盛气凌人。
陆杏禾缩着腿,警惕的盯着他,“我手机呢?”
秦珩闭着眼,回忆了一下早晨随手扔到床头的东西,手臂上扬,挺了一下腰拿她的手机。
没盖被子,他身形高量,穿上衣服看着精瘦苍劲,这会用力时候肌肉线条绷紧。
拉着隔光帘,屋内晦明,喉结在用力时滚动,碎发顶着藏蓝色的床头软绒布。
秦珩运动多,格斗练了多年,线条紧致但暗藏着蓬勃。
陆杏禾呼吸一顿,别开了眼。
“给。”
懒倦又低哑暗沉,修长的手指夹着浅蓝软质的手机壳,手背上若隐若现的青筋混着肤白和浅蓝手机壳像星空临时作祟的随意泼洒。
陆杏禾缩着身子小腿合拢,伸手去拿手机。
小心避开他的手指,秦珩没看她,闭着眼似乎还在打盹的雪山孤狼。
陆杏禾手指刚搭上手机,还没用力。
他自小运动全能,精神旺盛都在运动中打发,格斗凶狠娴熟,反应速度极快。
陆杏禾都没眨眼,秦珩已经顺着她的手扣住了她的手腕,一个技巧性的用力。
她感觉自己直接飞起来了,着陆点是他温热的躯体之上。
趴到他身上了陆杏禾才后知后觉眨了下眼。
啊?
她怎么突然飞过来了。
继而被霸道蛮横的恶狼用尾巴卷着一起滚进山谷处温热的潺潺溪流。
被略短的发尖轻戳,脸颊脖颈又痒又麻。
猎物的每一寸都要被气息包裹,标上独属他的记号。
气息温度包融缠绵。
正文/许鱼/
粉嫩的唇轻启,低低轻喃。
躲不过,扛不住,不能再装睡。
陆杏禾绵哑的嗓音颤颤巍巍的吟声似热熔拉丝的巧克力,“秦珩,疼。”
对方停顿一瞬,似哄似笑,混着水意的沙哑在暗夜里魄人心魂,“宝宝明明很喜欢。”
像是在温凉草地闲逛的小兔子突然被狼尾巴卷进了不知名的山林洞穴。
野兽带着倒刺的舌舔舐,吮弄,脸颊唇翼被四处探寻,山林间的风湿热带着黏腻。
《拢杏》
强烈的力量差让对方轻易钳制,如入无人之境,占山为王,反客为主的蛮横霸道。
秦珩衣冠禽兽,明明是轻薄柔软的唇,却给人感觉强度远远超过冷质的固态硬物。
凶狠、疯狂、肆无忌惮。
扣住来拉人的小手,黏腻的唇落在她的掌心乱啄乱蹭,瞬间染上黏腻。
“先亲一下,不然等会你打不开。”
“张嘴。”
2023年12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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