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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年代极品婆婆

111 极品婆婆

小事看性格,大事看品德,薛花花的以德报怨宽容善良是很多人没有的,聊起秧苗,没有人不感谢薛花花的,“建国叔说如果队上开表彰大会,得当众感谢你,咱生产队如今乱成盘散沙,明争暗斗得厉害,需要你这样勤恳踏实的榜样力量。”

唯独仁安村生产队静悄悄的,没有闹出丁点矛盾。

雨小了,闲不住的人们已经准备下田插秧了,陆明问薛花花啥时候动工,先帮她插完秧再忙活自己的田,院子里搭的丝瓜架子被大风刮倒了,菜苗歪歪扭扭的,院子大就有点不好,大雨过后狼藉不堪,风刮来许多树叶枝桠,地面泥泞,薛花花把多的捡了,重新搬竹子搭架子,陆德文他们离家前砍的竹子没用完,搭架子正合适,陆明来找她,顺便帮她搭架子,说起稻田积水的事儿,“村里都在说多亏有你,要不是你通知他们,好多人想不到要给稻田通水,整片天的秧苗就惨了,明霞婶子都说得谢谢你。”

便是身为队长的陆杨都没想到这个问题及时告诉大家,是薛花花没有私心的挨家挨户跑,换作其他人,谁会管闲事啊,不怪人家陆德文他们几兄妹能考上大学,薛花花言传身教教出来的孩子,考大学是绰绰有余的,不像某些人,整天为鸡毛蒜皮的小事吵吵吵,人家薛花花多大气啊,从不参与任何八卦,专专心心养猪,种庄稼,全年不休息也没喊累没抱怨,像她这个年纪,多少人能做到这些?

经过这件事,薛花花在众人眼里的形象又高大起来,以前在背后说薛花花坏话的几个媳妇都不敢叨叨了。

东东果然爱不释手的,围着房子转了好几圈,最后院子旁边叫不出的名字的树上给它安了个家,这个家比鸟窝解释多了,用拇指粗的竹子绑着拼起来的框架,有屋顶,有门,拿草绳将其绑在树枝的枝桠口,最后把鸟窝放进去,喂它们吃米饭,跟照顾婴儿似的,别提多用心了,还怕鸟儿口渴,专门用片芋叶装了水搁在鸟窝边,小鸟探出脑袋低头就能喝到水,细心得无微不至。

天放晴了,湛蓝的天空飘着几朵白云,漫山遍野像水洗过似的,干净明亮,薛花花又挑了几桶粪灌进稻田,接下来就和陆明搭伙插秧,没人背后说她占便宜,更多的是问她撒秧后给秧苗施了几次肥,她田里的秧苗看着长得好点,薛花花拿小凳子在田里坐着拔秧苗,连根拔起后扔进箩筐,箩筐满后就推到陆明身边。

至于小雨,他已经自己会坐会爬了,薛花花要么背着他,要么把他放固定好的背篓里,背篓高,他爬不出来,薛花花给他个馒头他能吃半天,插秧的几天,小雨没添乱子,偶尔馒头掉到外边,还会张着嘴咿咿呀呀喊人,薛花花不回应他就扯着喉咙哭,嗓门嘹亮,老远都听得到是他的声音,这时陆老汉就会在远处喊,“薛花花,薛花花呐,小雨咋又在哭哦。”

关心担忧的心情比陆明还沉重,田里干活的人少不得打趣他几句。

大家伙说说笑笑的,仿佛还是当年集体种地的情形,年轻人或许没什么感悟,稍微上了年纪的却是有点怀念了,时不时聊起以前的事,小时候家里多穷,饥荒那几年的悲惨,以及知青们来生产队的糗事。

田里干活的氛围少有的好,插完秧便是去镇上交公粮,各家拿着自己的户口本去镇上排队交公粮即可,薛花花注意到,村里好几户人家问她要不要帮忙,说家里人多,去镇上顺便帮着她把麦子挑到镇上的粮食局去,薛花花都给拒绝了,赶着天好,给西西他们煮了早饭,自己先吃,吃了就走了。

这几天都是去镇上交公粮的,要排很久的队,昨天陆建国他们就从早上排到了晚上,回来都半夜了,她叮嘱西西和东东,自己可能回来得晚,要是害怕的就去村里喊岩石来家里给他们做伴儿,岩石小学毕业就没读书了,跟着亲戚做木匠,这几天在家,平时对东东他们还不错,他来家里没啥问题。

“我把腊肉泡锅里了,放学你们把小明也叫过来,陆明叔也去镇上交公粮了,不知啥时候回来,猪草在背篓堆着的,回来先喂猪草,猪槽里的水没了的话记得添水。”

西西认真记下,东东跑出去看鸟窝,鸟的羽毛长全了,只是飞不高,昨天放学东东发现鸟窝没鸟,找了圈,最后在架子边的丝瓜叶下找到它,周围两只鸡虎视眈眈的,幸亏没琢它,东东飞快的跑去外边看了眼,大声说记下了,要花花给他买馒头,镇上的馒头颜色白白的,和家里做出来的不一样。

薛花花自己揣了把钥匙,另外的钥匙藏在鸡棚的稻草下,她和西西说了后挑着箩筐就走了。

天还早,蜿蜒的小路上尽是挑着麦子去镇上交公粮的,遇到孙桂仙,说起镇上交公粮的情形,比学生报名的队伍还长,排队不知道排到啥时候,旁边有人打趣她,“你家人多,他们去就行了,婶子还专门跟着?”

今年是自己交公粮,家家户户都觉得新鲜,孙桂仙却像司空见惯似的,“我哪儿是专门跟着的,大宝说他要去当兵了,带信回来要我去镇上住几天,想着他出门不知啥时候才回来,我得多陪陪他啊。”说起大宝,孙桂仙满脸自豪之色,大宝媳妇年纪大点,人情世故通透,对她和儿媳妇没话说,便是囡囡都比其他女孩听话,围着她‘祖祖’‘祖祖’喊得可亲热了,跟亲生的没什么两样。

经孙桂仙说,薛花花才注意大宝妈也在,约莫都是去镇上走亲戚的,两人穿着身新衣服,手里挎着个篮子,篮子下边是麦子,上边是鸡蛋,见她盯着篮子看,孙桂仙解释,“镇上的人赶集不像咱不是大背篓就是小背篓的,她们讲究,出门爱挎个篮子,这篮子和咱家里的竹篮子不同,你摸摸,要软和舒服得多。”说着,孙桂仙把篮子伸到薛花花手边要薛花花摸,薛花花双手稳着扁担,哪儿腾得出手来,不过看颜色看材质也知道不同,她问孙桂仙是不是大宝媳妇送的。

孙桂仙笑得不行,“对啊,有天我看她挎着出门就夸了两句,隔天她就给我买了个,不是我说啊,女娃年纪大点好,年纪大知道疼人,知道孝顺,大宝媳妇对我们是没任何话说的。”崔晓云会做事,不是孙桂仙吹牛,崔晓云比她几个儿媳妇招人喜欢得多,说话温温柔柔的,做事麻溜,无论什么时候见到她们都客客气气的,从来不像其他城里人看不起乡下人不是甩脸色就是冷眼嘲讽,崔晓云完全不是那样的人。

这个孙媳妇,孙桂仙满意得不得了。

篮子材质软,高高窄窄的,惹来周围几个年轻媳妇注意,纷纷说等将来有钱了要买个,孙桂仙更是高兴,双手搭在胸前,头颅抬得高高的。

陆明几兄弟家也去镇上交公粮,听到陆明叫她,薛花花回眸,问他小雨呢。

“我爸看着的,他到处爬,带去镇上的话哭闹起来不好哄,索性留在家,对了,我让小明和东东他们说,晚上去我爸家吃晚饭,我给了我爸米和肉的......”陆明挑着麦子,低着头,不一会儿就追上了薛花花,后边是哥哥嫂子,陆明哥哥们还好,嫂嫂有意不想追上来,慢吞吞的在后边走着,陆明回眸瞄了眼,向薛花花解释,“他们让我爸妈看孩子,我爸答应了,但让他们把口粮先给了,二嫂她们不痛快。”

陆明从不喜欢占人便宜,哪怕是自家父母的,上回他爸买奶粉的事儿后他就格外注意,为了避免几个嫂子说闲话,有什么都当着面和他爸说清楚,像今天麻烦陆老汉给小明他们煮完饭,他拿了块肉,装了碗米去找的他爸,哪想到他大哥大嫂二哥二嫂们也在,他爸就指着他说,“看看老幺,人家托我照顾娃儿知道主动给口粮,你们不是说我偏心吗,我今天不偏心了,顾孩子没问题,煮饭也没问题,柴火我和你妈出,口粮你们自己带过来。”

他二嫂当场变了脸色,怪他心眼多,故意带口粮给她们难堪,陆明懒得解释,把小雨交给他爸就回家挑着粮食出门了,小明背着书包去喊东东他们了,他没啥不放心的。

薛花花叹了口气,劝陆明想开点,等再过几年小雨他们大了就好了。

“我没往心里去,我嫂子她们以前就对我和雪梅有意见,都分家了,情面上过得去就行了。”陆明想得挺明白的,他们几兄弟感情好,没被其他事儿影响就行了,至于其他,也不是他在乎就在乎得过来的,各家过各家的日子,好与不好之后自己清楚,“婶子,你的重点,要不我们换换?”

薛花花家3个人地,交的公粮多,陆明箩筐的粮食少点,挑着轻,薛花花说不用,这点重量对她来说还承受得住,“你爸妈的公粮交了没?”

“交了,昨天建国叔他们去镇上,我大哥帮他们挑着去的。”陆明侧着身,挑箩筐侧着身体轻松点,他右手随意搭在扁担上,瞧着特别轻松,到半路时,趁着休息时间,和薛花花换着挑箩筐,他嫂子在后边瞧见了,又是嘀嘀咕咕说了大通,陆明听不清,只听到他大哥骂人,“薛婶子年纪大,老幺是晚辈,换着挑怎么了,就你话多,帮个忙也要叨叨半小时,人人都像你这样,队上以后没人肯帮忙了。”

陆杨骂的是陆通媳妇,他认为陆明做得没有错,若不是他箩筐满满的,他也愿意帮薛花花分担些,尊老爱幼,乐于助人,小学生都懂的道理,没理由他不懂,再者说了,薛花花不是偷奸耍滑的人,平时对陆明,对小明和小雨好得没话说,比他们做伯伯的还好,有什么好酸的。

陆杨是家里的老大,又是队长,他板着脸训人多少令人害怕,陆通急忙扯自家媳妇袖子,“对啊,老幺和德文他们关系本来就不错,德文他们不在,他帮薛婶子有什么好奇怪的。”陆通不太懂女人的想法,他媳妇最爱说陆明和李雪梅的不是,有时陆通听腻了让她安静会,她像点了鞭炮,噼里啪啦说得更起劲,连带着会把他也说顿,次数多了,陆通懒得管她,大不了她开口自己把耳朵闭起来就是了。

陆杨不同,他是自己大哥,在亲哥和媳妇间,陆通更信亲哥的,媳妇有娘家人,看很多事不够纯粹,亲哥不同,亲哥做事是盼着整个大家庭好的。

陆杨发了话,陆明几个嫂子安静了很多,孙桂仙凑过脑袋和薛花花说话,“她们看陆明家有点积蓄眼红了,分家几年,就陆明家最富裕,心里不平衡,看陆明顺眼才怪呢。”陆明家有积蓄是显而易见的,毕竟有个大学生的媳妇,挣钱的路子多,就说去年陆明去北京,好多人担心他去北京没钱怎么生活,刘云芳甚至劝他别出门,人生地不熟的,走丢了怎么办,陆明仍去北京,年前回来大家都看见了的,人没饿死没穷死,身上穿的还是新衣服,儿子养得白白胖胖的,没钱哪儿养得出身体这么好的儿子。

还有就是,李雪梅读书后,几乎每个月都有寄钱回来,丰谷乡公社就这么大,哪个村的去邮局取钱基本都清楚,她们村,陆明和薛花花去邮局的次数是最多的,薛花花家什么条件众所周知,常去邮局的陆明想来也不会穷到哪儿去。

有了钱,亲戚里总有眼红的,陆明几个嫂子不就是例子吗?

“要说有了钱也不好,容易得罪人,记得咱生产队粮食刚增产的两年,哪家没和几个亲戚撕破脸啊,穷大家都不理你,富裕了都想巴结捞点好处,光是应付她们就累得不行。”孙桂仙忍不住感慨,想想她和孙永昌闹翻脸的那段时间,真的是躲都躲不掉,要知道,她嫁出来几十年都拿娘家亲戚没办法,陆明和几个嫂子住在同个村,有办法才有鬼了,她和陆明分享自己的经验,“左右各自成家了,大不了撕破脸老死不相往来,雪梅将来分配工作,你肯定是要带着孩子进城的,以后和她们见面的机会不多,千万别委屈了自己,想当年,我就是太傻了,差点被娘家人坑惨。”

路侧的草滴着露水,陆明小心避开,笑着说,“哪有婶子说的严重,我爸妈还在呢,况且她们就是发发牢骚,其他的没什么。”

有老人在情况不同,孙桂仙觉得自己想多了,陆家还是陆老汉和刘云芳说了算的,再不济有陆杨撑着,谁敢乱来,她说,“你运气好,我爸妈就是死得太早了,没享到福不说,我大哥他们...哎...”有的事过去很多年了,再提起没意思。

到镇上已经很晚了,孙桂仙让刘老头他们去粮食局排队,她去集市买点肉中午吃,邀请薛花花和陆明到崔家吃饭,崔家的房子临街,离学校又近,崔晓云想开个面馆,顺带卖馒头包子啥的,这几天正在摸索中,让薛花花去看看崔晓云做的馒头,值不值得花钱买。

崔家是孙桂仙亲家家,薛花花是个外人去不太合适,“我们就不去了,先去粮食局排队,交了公粮还得赶着回去,家里还有孩子呢。”尤其有猪和鸡鸭,这几年没听说有外来的小偷,保不齐就被小偷盯上了,昨天碰到媛媛爸,她托他帮忙听着点,有什么动静的话去看两眼,别不小心真被小偷光顾了。

粮食局外排了很长的队伍了,薛花花和陆明紧挨着,她让陆明排着,自己去了集市,集市热闹了很多,卖什么的都有,箩筐筲箕背篓,竹椅凉席,花生大米,应有尽有,薛花花买了几个馒头,见有人卖桃子,粉扑扑的桃子,又大又新鲜,价格不贵,她买了6个,顺便割了3斤多肉,农忙结束了,打牙祭庆祝庆祝。

薛花花不是节省得舍不得吃穿的人,相反,她极为舍得吃,以前家里穷没办法,这两年手头宽裕了,什么她都舍得买,顶多是吃得少,多的留给西西和东东而已,她顺着集市逛了圈,见几个挎着和孙桂仙相同篮子的年轻媳妇问蔬菜怎么卖,农家有称的不多,青菜韭菜类的多用稻草捆着,论把卖,几个年轻媳妇不降价,墩身挑了把韭菜就掏钱,不仅韭菜,其他青菜也卖得特别快。

想到院子里的菜,薛花花有了个想法。

粮食局人多,傍晚才轮到薛花花她们,挑来的粮食多了,剩了点,薛花花索性去卖面粉面条的店换成了面粉,一斤麦子换六两面粉,薛花花全换了面粉,还买了两斤多饺子皮,这才和陆明他们回家。

回去比来时轻松很多,心情也好很多,月亮皎洁,满天星挂着,用不着照明也能看见路,大家伙都说今年的粮食产量交了公粮后要比去年分的多,集体种地,劳强户才有优势,田地分下来,人口多的粮食就多,照现在的算法,再过几年基本家家户户都不用为吃发愁了。

其实仁安村粮食产量好,只要不是懒人基本不用担心没饭吃,但和现在有区别,计工分的年头,请个假要愁眉不展好多天,家里出了事儿的话全家人都不上工,粮食会少很多,如今不同了,耽误几天不怕有人扣工分扣粮食,真累不动了就休息几天,不怕地里的粮食长脚跟人跑了。

聊起庄稼,农村人总有说不完的事儿,地里种什么,啥时候除草,啥时候施肥,谁家地里的庄稼要好点,原因是什么,揪着这些问题,能聊好久好久。

有事聊就觉得时间过得特别快,进村时,还有几户人家的院坝有人影晃动,村里子静悄悄的,以致于有什么响动听得清清楚楚,好比卢家传出的哭声,在场的人听得清清楚楚,大家伙不禁纳闷,卢家就剩下卢红波了,他的田地给别人种,交了公粮后对半分,这时候咋会有哭声传来。

几人小声议论了几句,甚至有去卢家看热闹的,薛花花惦记着家里的孩子就先回去了。

院门是从猪场拆下来的门,竹墙围起来后,陆建国说猪场的门搁着也是搁着,要陆德文搬回来用,薛花花正好有锁和钥匙,白天就从外边锁,晚上就从里边锁,她推了两下门,没推开,喊西西,鸡棚里的鸡鸭叫唤了两声,里边传来东东喜悦的声音,“奶奶,你回来了啊,我们给你开门。”

进门后薛花花才注意几人都没睡,在石缸边围着岩石削木头,东东眼神亮晶晶的,“奶奶,岩石哥说给我们做木盒子,能装很多东西,岩石哥好厉害的。”

西西在旁边打下手,小明脑袋埋得低低的,非常感兴趣的样子。

薛花花看了看天上的月亮,有些无奈,问岩石会些啥,岩石嘿嘿笑了两声,“就会简单的,师傅多是让我看他怎么做,没有自己动手做过。”做木匠要配很多工具,他手里只有简单的,做个木盒子啥的不是问题,像桌椅板凳对他来说有些困难。

“没关系,慢慢学,学会就好了。”这年头做家具的人家不多,随着生活条件越来越好,做家具这块会越来越挣钱,岩石不读书,学门手艺是再好不过的了。

得到薛花花的鼓励,陆岩石来了信心,记得陆建勋去部队前也鼓励他好好学木匠活来着,说将来结婚请他做家具,陆建勋眼光独特,指明要带镜子的衣柜,高高的衣柜,里边能挂衣服的那种,刷上漆,看上去特别气派,还让自己学怎么做梳妆台,女人坐着梳头发的也有镜子和抽屉的那种,说是将来陆红英结婚要用......

陆建勋说的他师傅会,而他不熟练,尺寸啥的记不住,要几块木头也估不准,顶多就划线定点削木头而已。

明天不上学,几人显得特别兴奋,薛花花箩筐有桃子,去灶房洗了后端出来给他们吃,提醒他们早点睡觉,她洗了脸洗了脚就进屋睡去了,这几天忙,几乎倒床就睡,迷迷糊糊间,听到东东尖着嗓门说要把桃核埋进地里,发芽后就能长出树了,明年就有桃子吃.......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预热作者君8号要开的文《富贵爸爸贫穷儿》富二代穿越到七十年代的故事,热血励志,三观正。

拥有无数豪宅名车,钱多到日花百万到死都花不完的富二代,

突然穿越到除了美貌一无是处的酒鬼身上,为了快速过回富二代生活,他决定傍个富婆,骗光她的钱......

至于酒鬼留的3个儿子?

别怕,等爸爸有钱了,你们就是富二代......

儿子:三年又三年,爸爸,我们还要等到啥时候啊?

再安利本有趣的年代文:<Iyle=bad-k#9900ffVALUE=现言《十万伏特电死你(戒指情缘)》?novelid=3296250)>:,,,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眼瞅着雨没有停的趋势,没办法,只有挨家挨户的问,提醒他们去田里通水,秧苗关系着整年稻谷产量,秧苗坏死比要庄稼人的命还难受,她沿着泥泞淌水的小路,风刮得雨伞颤颤巍巍的,衣服裤子被淋得滴水,回到家时天已经擦黑了。

雨声响,说话费劲,她吼了圈嗓子火辣辣的不舒服,索性西西和东东懂事,写完作业把晚饭煮好了,她取了块腊肉煮,就着年前的辣白菜吃了了事。

想想也是,陆明顿道,“我是想插完秧帮我爸妈干活,虽说两个人的田不多,就他们自己忙要忙到啥时候啊。”分家后两人就没正经种过庄稼了,插秧算不得力气活,但累腰背,陆老汉和刘云芳年纪大了,弯腰久了肯定受不了,与其累出个啥毛病,不如他帮着点,但薛花花说的不无道理,他思索道,“我回家让我爸不着急,天晴后再说,他看别人插秧心慌得很,说要这两天弄完呢。”

陆明去猪圈看了眼猪,他大哥家也养了头猪,天天到处割猪草,陆明稍微比较了下,到底不如薛花花养的两头猪肥硕,或许村里人说得对,努力的人干啥都像那么回事,薛花花养的猪,撒的秧苗,种的蔬菜,几乎每件事只要沾上薛花花就比其他人厉害很多。

陆明几个嫂子堂哥也在堂屋里,撒了整地的花生壳,糖纸,薛花花推着小明进去,和陆老汉说,“我们就不坐了,回家还得做饭......”雨声哗哗,薛花花不知陆老汉听到没,提醒小明记得写作业,明早和东东他们去上学。

这场雨整整下了两天,两天才断断续续停了,雨停后,人们迫不及待地去检查稻田的秧苗,河水上涨,河边的田被淹了几块,秧苗挽救不回来了,隔壁生产队有稻田没通水的,秧苗倒了大片,全家人坐在田埂上哭爹喊娘的骂地势高的人家,认定是他们挪开稻田堵水的石头以致于所有的雨水流到他们田里坏了秧苗,几家人在田埂吵得差点动起手来。

“对了,你等着,我给你拿几个鸡蛋去。”前几年每家每户养鸡养鸭有限制,这两年政策放松,去年的鸡鸭薛花花没杀,3只母鸡都在下蛋,西西和东东每天个鸡蛋,剩下的她都攒着,她用篮子装了8个鸡蛋给陆明,“小雨不是爱吃鸡蛋吗,你拿几个回去,蒸了给他吃......”

“婶子,你留着自己吃,我家有,我爸他们养的鸡下的蛋都给小雨吃了的。”陆明抓了捧猪草丢进猪圈喂猪,拍拍手就要走人,薛花花上前两步把篮子塞到他手里,“当我的心意,你就拿着,马上要插秧了,你爸妈的鸡蛋让他们留着自己补身体吧。”

陆明哪儿好意思要,轻轻搁下篮子大步朝外边跑,边跑边说,“小雨有吃的,婶子就别操心的,真没吃的我会问婶子开口的。”薛花花又是养猪又是种地也不容易,前几天打麦子就累瘫了,就这样自己都舍不得煮个鸡蛋补身体,陆明哪儿敢要,再者说了,他手里有钱,会给小雨买鸡蛋吃,李雪梅走后,小雨真没缺过口吃的。

自此以后东东再不敢说请假不上学的事儿,偶尔感冒咳嗽也主动跟着西西去学校。

雨势密集,路边的草树像淌水似的,沟渠的水声尤为响亮,远处田里有个穿斗笠的汉子,隔得远薛花花也认出是陆明,更远地方的田已经被雨水淹了,只露出秧苗的尖儿,薛花花把钥匙给西西,让他们先回家,自己得去找陆杨说说,往年集体种庄稼,类似的下雨天陆建国会安排人通水,稻田不会积水,现在人们可能想不到那么多,她撑着伞往陆杨家去,陆杨家的门开着,她在门口喊了很久没人应,又不好贸然进屋。

雷声轰隆隆响着,闪电尖锐的划过黑沉沉的天空,薛花花送小明进院坝,陆老汉扯着嗓门喊薛花花进屋坐,说陆明去田里看秧苗了,大雨倾盆,田里积水过多会导致秧苗坏死,陆明不放心,说是把稻田拦着的水沟打开。

“有啥好谢的,几句话的功夫而已,秧苗毁了,接下来整年都没啥盼头了,不值得说道。”薛花花真没把这件事想得多严重,举手之劳能给大家伙省了许多麻烦,她乐意至极。

竹竿间隔着两步远,固定后横着搭两排就行,陆明扶着,薛花花绑,有个人帮忙效果事半功倍,没多久就弄完了,薛花花去检查菜苗,地湿哒哒的,鸡笼里的鸡不敢放出来,喂猪的猪草剩下得也不多了,她记得西西割猪草回来,她说割多了,焉了也是浪费,不成想遇到下雨,囤的猪草派上了用场。

陆明问薛花花还有没有什么事,他既然来了就帮着弄速度快点,薛花花瞅了瞅,“没啥事,你回去忙你的吧,我的意思是天晴了再插秧,别又刮大风啥的把秧苗吹倒了,新插的秧苗根部不牢,很容易就倒在田里了,倒了还得扶,多折腾啊。”

薛花花提着篮子追了两步,陆明已经跑远了,石子路不如泥路打滑,陆明几步就跨出了院子,薛花花只得把鸡蛋装回去。

雨淅淅沥沥又下了两天,如薛花花所料,夜里刮大风,田里好多插好的秧苗倒了,人们不得不挨着挨着扶,趁着这两天,薛花花把院子拾掇了番,割回来的猪草晾在凉席上,沥干水才喂给猪吃,期间马水根来了次,说在山里捡着个鸟窝,里边还有两只小鸟,想着东东喜欢,拿过来给东东养。

陆明也没想到这茬,给秧苗田通了水就回家了,没有要提醒其他人的意识,没有薛花花,队上的秧田不比隔壁生产队好。

生产队离公社有点远,下雨天好多娃都不想去学校,窝在家玩,有次东东问她能不能不去读书,同学们去的不多,老师课堂讲不了啥知识,薛花花批评他几句,天气不好不上学,身体不好不上学,将来是不是心情不好也不去了?

学生就要有学生的样子,冰雹天都有农民在地里干活,教室雨淋不着,太阳晒不着,他们有什么资格挑三拣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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