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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恋她

第 48 章 48

但家里人让他学音乐可不是为了从事这方面的事业,不过是拓展下兴趣爱好,殊不知乐曲会伴随他这么久。

折回的光打在镜面上,镜中倒映着一片圣洁的背和蹁跹若飞的一对蝴蝶骨。

初桃肌白似雪,哪哪都生得极好,极易让人眷恋流连,她原本是叫他去吃饭的,可餐桌上的食物一口未碰,她快要成了他的盘中餐。

换来的是靳予辞无比胜多的耐心和温柔的指领,生怕吓着自家这未经人事的小姑娘。

靳予辞手指天生漂亮修长,从小就用来弹奏乐器的,五岁学完基本钢琴,是这圈子里天赋异禀的神才。

“呜呜靳予辞……”初桃牙齿咬得都快要碎掉了,别扭得快上不来气,那双红透的眼睛扑闪着泪珠,声音又爱又恨,“你别动。”

不可否认,这姑娘挺难伺候的。

他从来没对姑娘家这么温柔耐心过,惟独栽她这里,一整个心神都凝聚,既想为所欲为,又克制冷静,扰得靳予辞极致自持下,瞳孔深邃,情绪翻涌得越来越复杂。

终于等人适应,靳予辞抬手往她眼前晃了晃,恶趣味地捏她下巴,“你的。”

“你走开……”她别过脸。

“自己嫌弃自己?”

她快要恼死这混账东西了,抬起脚去踹他,反应哪有他快,靳予辞握住细小的足尖,轻而易举摆到一侧,“我帮过你,是不是该你帮我了。”

“帮什么?”

“想赖账是吧?”

“我不知道……”她红红的脸蛋一片茫然和不解。

靳予辞怎么给忘了,她纯得跟一张白纸一样,什么都不知道,更别说吃猪肉见猪跑,连主动亲他的次数都是手指头数得过来的,盯着她漆黑的眼眸看了会,他声音拂过去,“嗯,是我不好,没教过你。”

夕阳落下地平线,橘色的光淡去许多,空间沉暗暗的,靳予辞垂眸,突然有点不忍心了,拨了拨她的发,“要不你出去吧。”

“怎,怎么了?”

“你出去,我自己来。”

初桃刚才懵懵然被抱进来,又不知所措地被赶出去,她赤脚刚着地,又被靳予辞拉回来,把拖鞋往她两只莹白的脚上一套。

走到门口初桃的步伐顿住了,镜子里,男生衬衫被抓得皱乱,黑色长裤也不似在外面那样工整,她不是没注意到异常,既疑惑又好奇站了会,含含糊糊说道:“那我走了哦。”

“嗯。”

“你自己快点。”她抿唇,“阿姨等着催我们去吃饭呢。”

“知道了。”

“真的不用我帮忙吗?”

初桃临走前随口问这么一句,这次前脚迈到门口,后脚就出不去了,门砰地关上,隔绝房间里的光,整个陷入彻头彻尾的昏暗,依靠外面的霓虹,男生的俊颜轮廓模模糊糊地呈现在眼前。

初桃的后背抵在门上,前方是将她左右前后的路都堵死的靳予辞,她咽了咽口水,紧张感瞬间飙升,“靳予辞……”

“爷都让你走了。”他闲散地歪了下头,额间碰了碰她的发,“你不走,现在没机会了。”

“我只是……”

“解释没用了,桃桃。”

他耐心是有限度的,本来能克制住自己尽量不去做个禽兽,偏偏她一来二去的,简直要人命,这里的空间本来就不大,又是封闭式的,将她堵截到墙角,那是半点没有逃离的机会。

靳予辞抓起她的腕,手太小了,刚才就是不太忍心让这么小的手去做一些事,既然送上门来,他

没客气,喉间滚了滚,哑着嗓子道:“宝宝,拿好了。”

楼下阿姨早就做好了晚餐,一直没有喊他们,都是过来人哪能不知道小情侣在一起的话能有多少腻腻歪歪的事情,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天完全黑下去,楼梯口才见两人出来的动静。

刚刚仿佛经历过梦境似的初桃脸上的温度就没褪下去过,本来几分钟的路程硬是拖拖拉拉到十来分钟,步伐缓慢得如同一只乌龟,靳予辞耐心地在前面等着,走一步回头等一下。

“你能不能别看我。”初桃咬唇。

“这么害羞啊,看都不让看了?”靳予辞饶有兴致继续等在楼梯口,“不是要吃饭吗?你再这样下去,我们是准备去吃早饭吗?”

“……”

以她现在的速度,明天早上都不一定下得了楼梯。

可初桃现在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一看到他脑海里不可避免回想到盥洗室里的情景,明明没开灯,什么都看不见,跟着指引后她羞得脑袋都抬不起来,一头栽进他怀里。

靳予辞不客气笑了好几声,她怎么这么可爱,怎么帮了人自己还站不稳脚跟的,靳予辞又哄又骗地带她下去吃饭,她后知后觉过来,总和他保持一定距离。

应该是没缓回神来。

越是这样他就越不想放她走,琥珀色眼底倒映着她红彤彤的脸蛋,一声比一声调侃,“我们桃桃虽然编红绳的手法不行,但是其他手法是很行的。”

“靳予辞你混蛋,讨厌死了!”

“骂轻了。”

“……”

油盐不进,无可奈何。

她还能怎么办。

吵不过骂不了,初桃平缓心境,“算了,我想回学校了。”

“怎么了?”

“我想避开你,调整下状态。”

“你男朋友有这么洪水猛兽吗。”靳予辞好整以暇倚着楼梯扶手,“让你帮几分钟而已,后面不都是我自己来的吗,你……”

话还没说完,刚才走得跟蜗牛似的小姑娘立刻蹿到身前,抬起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再说下去不知道得编成什么离谱的话。

靳予辞眼角漾着笑意的弧度,摸摸她的额头,“没事儿,这不是挺正常的吗,以后习惯就行了。”

还有以后。

初桃一点不想听他继续说下去,“不许说了,再说我走了。”

“嗯,走吧。”他懒懒应着,“我看你能不能从我这里走掉。”

真要走的话,估计人不到三步就被他连人带身子地抓回来。

初桃不是真想走,是怕自己太异常被看出来,她揉揉脸颊试图抚平情绪,应该看不出来吧,要是贸然下楼被阿姨看到的话她都不敢再来这边了。

实际上阿姨做好饭菜后就离开了,没有打扰他们两个小情侣,阿姨的厨艺十分丰富,中餐西餐都很在行,因为初桃喜欢吃中餐,大部分时候都按她的口味来做。

之前都是阿姨帮

忙盛饭盛汤,阿姨不在,靳予辞揽下这些事,每道菜都给她夹一样,没一会儿,初桃跟前的瓷盘里就堆得跟小山似的,她不由得惊呼:“你是要养猪吗?”

“哪能啊。”他哼笑,“养祖宗差不多。”

“够了够了,我吃不了那么多。”初桃撇嘴,眼前的分量快要比她两顿饭的分量都要多了,靳予辞真把她当猪喂了吗。

“难为我们桃桃刚才体力消耗得多,得多吃点。”

她瞠目,双眸睁圆恶狠狠瞪他,“不许说了,我才没有。”

“那刚才是谁说手酸的。”

“我……那是因为……”

好好的在吃饭干嘛说这些事情,初桃又羞又恼,用筷子戳了下他刚才夹的菜报复,细白的贝齿轻轻咬了下唇,好一会儿将责任推卸出去,“是你太……”

“我什么?”

她咬唇,死活不肯把后面的话说出去,分明是他的问题,她那一只手哪能握得住,越想越羞恼,初桃用筷子又戳了下菜,“没什么,吃饭吧。”

靳予辞没什么饿意,最大的兴趣就是看对面的小姑娘细嚼慢咽地吃东西,她吃饭的样子很温静安宁,刚开始没在一起的时候小姑娘眼里就只有吃饭,一声不吭地将自己的饭吃完,像个乖得不行的孩子。

平时她只是正常吃饭,并不怎么玩手机,因为接连收到两条方芳的信息,初桃才看了两眼。

【我去,你们家靳予辞又上热搜了。】

【这次被曝出来的事情怎么这么严重。】

【他黑粉太多了吧,一不留神就给他整点事儿出来。】

初桃问:【什么事?】

方芳:【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说实话我也挺意外的,有人说这件事早就有了,不过被靳予辞团队压下去了,但愿他公关能起点作用吧。】

方芳给她发了个简易截图,是营销号转发的内容,除去一些不痛不痒的黑料,最引人异议的就是宋寄事件,当初宋寄和顾从深很少露面,却是实打实存在的乐队重要组成成员,老粉都知道他们两个的存在。

后来靳予辞和顾从深打架,大家理所当然觉得乐队解散了,至于宋寄,由于遭受过黑粉的人-肉和扒底,一直都很低调,并没有被人注意到,哪怕之前有人爆料说他跳河自尽也没能激起太大的风浪。

这次爆料的标题是【因内部矛盾,靳予辞前队友跳河自尽。】

简单几个字将靳予辞拉进洗不清的污水之中,不论这件事是否和他有关系,他都有着无法推卸的责任,本来就缠绕心魔的事情时隔多年,席卷而来。

初桃呆滞地看着手机。

脑海里想起的却是靳父的话。

她会后悔的。

这就是靳父的手段吗。

那是他自己的儿子,他竟然可以用子虚乌有的罪名污化儿子。

想来之前对靳予辞都是能下狠手的,这种事情又何尝做不到,只是事发突然,初桃毫无防备,她抬头看了看靳予辞,他暂时并不知道这件事,一旦知道的话,他还会不在乎黑料吗。

被盯着看的时间久了,靳予辞反问道:“看我做什么,眼神这么呆。”

“……靳予辞。”

“嗯?”

“如果有一天……”

他们分手的话,会是什么样子。

初桃如鲠在喉,她意识到是自己太嫩了,身居高位的靳父,想要拿捏他们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没有想象中让她拿钱走人,或者逼迫她,而是以靳予辞作为威胁。

“如果什么?”靳予辞接她的话,“怎么吞吞吐吐的。”

“没什么。”初桃深呼吸,“我就是想知道,如果我们分手的话,你还会找什么样的女孩。”

会和之前一样吗。

还是,继续换口味。

或者会先按部就班听家里人的话读商科,相到他们圈子里同等身份的女孩结婚生子。

可能在那一瞬间,她心疼的不是无法陪他继续到老的自己,而是不能随心所欲过自己洒脱一生的靳予辞。

“想什么胡话呢。”靳予辞眉间皱了皱,毫无在意,“刚占过老子便宜就想这些?”

“谁占你便宜,你不是也……”初桃嗔怒。

“对啊,那互相扯平了,彼此负责。”他低哼一声,接话道,“一直到老。”!

盥洗台面是大理石制品,凉得像冰块,入秋后的天寒气逼人,初桃再暖乎的毛衫仿若不存在似的,皱褶得早已不属于她,嫌碍事靳予辞好心好意替她褪了。

没开灯,只靠着门半遮半掩透来的房间的光。

靳予辞停顿,才看到自己的手指上有扳指,这扳指跟随他很久了。

那年冬天送给了她,现在又回到自己的手里,兜兜转转的缘分微妙而难得。

对于这件事,现在并不在靳予辞考虑范围里,倒不是不想,而是看她太单纯的样子实在忍不下去动,不然他就真的跟段舟那家伙差不多了,每天都骂段舟是个禽兽,将姑娘家啃得骨头渣都快不剩,结果自己可能要变得和他一样。

正值傍晚,方形西窗夕阳映照,腾着橘红色的云,像一副绚烂的国画。

“这个扳指可以吗?”他像是哄骗小红帽的大灰狼,藏好大尾巴后伪装成绅士礼貌的君子,“我不想取下来。”

她乍然没听懂什么意思,以为他怕麻烦不想把戒指取下来,迷迷糊糊点了

头,殊不知那戒指是被他送到里面。

靳予辞听到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像是得到什么命令似的,收了手然后将人打横抱起来,往浴室走去,“我好奇我们桃桃有多难受。”

他的浴室是简约黑白风,结构简单,盥洗台面很高,初桃被放上去,后面的镜子倒映着纤细瘦削的背影,和他一比,她小胳膊小腿的,光气势上就输一截,没有丝毫挣扎的余地。

家里并没有任何的准备。

同样的,因为弹奏吉他,指尖生了一层薄茧,和她肌肤比起来糙了不少,稍微碰一下,初桃就往后退缩。

“别怕。”靳予辞低声哄着,捧着那寸蝴蝶骨,耳际厮磨,“桃桃。”

声音分外有效,初桃没有再退,可实在难堪,额头垫在他的胳膊上,像个小树袋熊似的攀附,看到他那只用来弹琴的手过来,她不由得闭上眼睛,在他胳膊上抓住一道血印,低呼:“靳予辞。”

扳指又慢又轻地刮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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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迷迷糊糊闭上眼睛,想自己是不是昏了头,可又无法对他产生抵抗,任由靳予辞过来亲遍各个角落,在这方面她经验实在匮乏,找不着东西南北的调。

说这话的时候手还在毛衣底,初桃红着脸推也没把他推开,意识慢慢被勾得混沌不清,“你别这样……我也好难受。”

“嗯?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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