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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千金她天生好命

第 73 章 有仇报仇

就算他不举了,裴舒也不会放过容珂,竟想让自己做妾,美死他了。

长公主推开她的手:“去吧,我也累了, 正好要歇会儿。”

裴舒辞了长公主出来,带上梅花和两个侍卫出了长公主府。

听说这人好颜色,喜欢美人,说不定在那个温柔乡里呢。

怪不得不举呢,欺负了那么多女孩子,活该不举。

裴舒说完撤回身子,笑着问:“你觉得我这主意可好?”

俞临江回神,轻咳一声掩饰尴尬,端起茶杯猛喝一口,想把脸上的热意压下去。

裴舒诧异,看着俞临江的手,半晌才道:“哥哥,那是我的茶杯。”

说完觉得俞临江可能渴了,不在意挥挥手:“你喝吧,我换个杯子就好。”

说着真换了一个杯子,还为自己倒了杯茶。

俞临江端着茶盏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本来想压压脸上热意呢,反而觉得更热了。

他这是怎么了,好像生病了似的。

气氛有些凝结,俞临江正当没话找话时,楼下传来容珂的声音。

裴舒和俞临江对视一眼,同时起身朝楼下看去。

果然是容珂那厮,怀里搂着一个年轻女子说话,一脸璀璨的笑。

裴舒不禁脱口而出:“这厮不是不举吗,怎么还找姑娘。”

一句话惊得俞临江差点咳出声。

梅花嘴角也瞅了瞅,小姐哎,你可是大家闺秀,不能说这样的话,让人听见,名声还要不要了。

“你这丫头,怎么说话呢,这种话休要再说,让人听见,对你名声不好。”俞临江微微眯起眼睛,看向容珂。

是不举来着,这件事没人比俞临江清楚。

因为药就是俞临江命人下的。

有苏九这个万事通在,京城的事都瞒不住他。

得知容珂去了宜川侯府,还要纳裴舒为妾,那一刻俞临江就怒了。

思来想去,俞临江就想到了这个法子。人都不举了,看他怎么纳妾。

如今看来,这厮好了?

俞临江想了想,又觉得不可能。

沈千流的药,一般人解不了,就是太医院那些人轮番上阵,也未必能看出什么。

他是装的?也不是没可能,男人嘛,为了面子,什么事做不出来。

现在遇见这厮了,手痒了,怎么办。

裴舒一直看着容珂,想了一会儿,凑到俞临江身旁,压低声音,说了几句话。

俞临江越听脸颊越黑,这是什么馊主意,竟让他扮女人,去勾-引那个容珂。

舒儿这脑子,怎么净是馊主意。

裴舒见俞临江没反应,以为他没听见,还想再说一遍,被俞临江打断:“我,我不扮女人。”

若是被人看见,像什么样子,打死也不能扮啊。

还在舒儿跟前,这可是很丢脸的事。

裴舒也知为难俞临江了,心一横,道:“那就我来。”

只要把人引到偏僻的角落,让俞临江出面揍人,非把那王八蛋打残不可。

“还是我来吧。”俞临江一听裴舒要亲自来,直接拒绝了。

要是出了点事儿,可怎么得了。再说,他不想让人看裴舒,尤其是容珂。

想到容珂色-眯-眯看向裴舒,俞临江心中十分不舒服,暴躁得想打人,往死里打那种。

决定后,裴舒和俞临江来到成衣坊,选了套衣裙,又找了个地方化妆。

梅花一直跟着,心中惊起万丈高浪,这是那杀人不眨眼的少年吗。

一眨眼变成了少女,气质凛然,让人退避舍。这是去勾-引人,还是去吓唬人。

他确定不会把人吓跑吗。要是她,早跑了,能跑多远就跑多远。

俞临江不用看,也知道女儿装的他有多滑稽可笑。

因为裴舒的唇角一直翘得高高的。

这是在笑话他吗。

裴舒也发觉俞临江不虞,忙敛了笑容,拿出帕子给俞临江遮脸:“这样就可以了。”

半遮半掩,这样才是最勾-人的。

如此绝色美人出现,不信容珂不上当。

俞临江嘱咐裴舒几句,信步离去。一会儿动手,他要多打几下,出出心中这口恶气。

裴舒提醒:“莲花步,你这大刀阔斧的,一看就是个爷们儿。”

听了这话,俞临江差点跌倒,回头瞪裴舒一眼:“你闭嘴。”

他本来就是男的好不好,莲花步,屁的莲花步。装扮成女人就算了,还要走莲花步,不可能。

裴舒:“步子小点儿,否则真容易露馅儿。”

俞临江:“……”

再次抬步,步子小了不少。

梅花佩服裴舒,也只有小姐,才能劝说那黑心肝的少年吧。

俞临江故意与容珂走对面,连个眼神也不给他,眼中还带着冷意。

他越是如此,越能引起容珂的注意。

容珂后院不少美人,热情似火的,娇娇软软的,撒娇讨喜的,柔若无骨的,就是没有这种冰美人,冷若冰霜,艳若桃李,也不知在床上会如何。

想到此处,容珂觉得自己又可以了。

这冰美人浑身上下带着寒冷的气质,身材高挑,袅娜多姿,锦帕遮面,比不遮面还吸引人。

只一眼,容珂便被吸引了,跟在俞临江身后,言语讨好问:“这位小姐好,请问小姐芳名,家住哪里,芳龄几何,可愿与我郊外踏青?”

他容貌不差,头戴金冠,锦衣华服,腰间带着玉佩,手里拿着折扇,风骚地扇着,温和笑着,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不知情的人还真会上当。

俞临江心里恶心得要死,却不言不语,不动声色把人引入一个死胡同中。

到了死胡同里,容珂乐了,暗道,他把我引入此地,难道想与我共赴云雨,这也不是不可以。

如此想着,欲开口说话,下一刻后颈一疼,人便失去了知觉。

俞临江踢了几脚解恨,遂后退几步,厌恶看着地上的人,对着巷子深处道:“出来吧。”

小丫头说要自己报仇。

裴舒带着梅花,从巷子深处出来,手里提着棍棒。

她走到容珂身边,二话不说,举起棍子往容珂身上招呼,那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口内还喊着:“我让你花心,我让你纳妾,还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想屁吃呢。美死你。”

每说一句话,都有几棍子落下。

地上的人虽然昏了,还发出闷哼,可见裴舒用了多大的力气。

俞临江头一次见裴舒发狠,也不拦着,站在一旁静静看着。

梅花心里突突的,好似万马奔腾。

不愧是黑心少年看中的人,和黑心少年一样,都是狠心的人。

裴舒打累了,扔下棍子,和俞临江一起离去。

他们找地方换回来,在街上逛了一会儿,又去看了几处宅子。

宅子太小,裴舒不满意,便没有买,看了几处都不大,大的都被有钱有势地买走了。

想买大的真不容易。

俞临江想让裴舒买下沈千流隔壁的宅子,又怕太明显,便没有开口。

他们看了几处,也就沈千流隔壁的最好,院子被人翻新过,布局精巧,二进的宅子,一个人住错错有余。

俞临江见裴舒不满意,还满脸失望,笑着道:“没关系,你现在用不到,咱们慢慢选就是,不急。”

裴舒觉得也是,心中惆怅一扫而空,拉着俞临江又玩了一会儿,才回公主府。

他们做的事,已被侍卫告诉了长公主。

公主颔首,表示自己知道了,又命他们处理干净,不要让人查不出。

裴舒回来,去见了长公主。长公主问裴舒玩得可好,只字不提打容珂的事。

“挺好的,遇见了哥哥,我和哥哥逛了一会儿,就回来了。”裴舒脸不红心不跳道。

长公主见她唇角一直翘着,显然很高兴,便不忍拆穿,拉着裴舒说了会儿话,便让裴舒去歇着了。

梅花一直跟在裴舒身边,总觉得长公主知道了什么,忍不住提醒裴舒。

裴舒摆手,不甚在意道:“放心吧,你以为姑姑不知道我去做什么了。”

侍卫都是长公主的,长公主比谁都清楚,只是没拆穿她罢了。

长公主对她好,她记得恩情,晚上用心做了一桌子菜,还得了长公主赏。

裴舒拒绝不要,长公主笑着道:“你若是不要,可就便宜了别人,多少人想要我给的东西呢,拿着吧,这点儿东西我还是有的。”

她食邑万户,每年皇上和太后赏赐不少东西,还有其他人送的,库房里都堆成山了。

不过这些她不会和裴舒说。

“那就谢谢姑姑了。”裴舒捧着匣子,觉得自己是京城最富有的姑娘了。

天两头得赏赐,佳慧郡主也没这能耐吧。

这时候谢斐来了,与长公主对面而坐,似有话要说。

裴舒很有眼色,欲辞了出来,被长公主喊住:“舒儿坐下,我有事与你说。”

“何事?”裴舒放下匣子,坐在离长公主最近的椅子上,一脸好奇。

长公主说了谢颖的事,身世也没瞒着,都一一说了。

末了又道:“那丫头也可怜,柔柔弱弱的,整日被人欺负,我和驸马不在身边,难免有疏忽的时候,你胆子大,又主意,帮我们教教她。”

他们也教过,可谢颖依然胆小怯懦,后来就放弃了。

“前几日我们去接人,她去了外祖家,明日回来。她外祖家毕竟是外家,有些事儿也不好管。终归要让她自己立起来才行。”谢斐道。

裴舒聪慧,立刻明白了长公主和驸马的意思。

说起谢家,肮脏事情也不少。

谢颖脾气好,柔弱可欺,谢斐教过多次,一点用没有,别人大声说话,都能把人吓到。

若不是他和公主护着一二,这孩子怕早就死了。

她是二哥唯一的血脉,他不能不管。

谢斐不是没指望过大房,大嫂与二嫂有龃龉,别说帮衬一二了,不落井下石便是好的。

那些个教养嬷嬷就是最好的证据,明明是他请去的人,却被大嫂拿捏的死死地。

裴舒聪慧,算听明白了,黑眸认真看着长公主,笑着道:“舒儿听明白了,您和姑父觉得我彪悍,想让我带带人家,对吧。”

这事儿可不简单,若想不被欺负,首先要自己立得起来,自己立不起来,她说啥都没用。

她一句话,差点令谢斐被茶水呛住。

这丫头,说话太直接了,什么话都敢说,什么叫彪悍,不过这丫头确实彪悍,都敢打容珂了。

这性子不吃亏,才能让人放心,要是谢颖能有裴舒一般胆大,他也就放心了。

长公主抿唇轻笑,直接承认:“你的性子确实彪悍,不过我就是喜欢。等颖儿来了,就麻烦舒儿了。”

裴舒不能拒绝,坦然接受,教就教呗,实在不行,长公主和驸马也拿她没办法啊。

她又问了关于谢颖的一些事,辞了回去歇着。

长公主府平静无波,沁阳王府却乱成一锅粥。

容珂被人打了,可以说屁股上没有一块好肉,青青紫紫的,比挨了家法都严重。

只因裴舒怕伤人性命,打棍子的时候,直接往屁股上招呼,屁股上肉多,打不死人,断不了骨头,打开花也没事儿,顶多趴着睡,不舒服呗。

容珂不舒服,裴舒就高兴。

沁阳王府一处宅院,时不时传来杀猪般的叫声。

容世子夫人站在一旁,听着儿子惨叫的声音,心疼得落泪,一面让下人手轻些,一面骂打容珂的人。

容珂心中愤恨,对世子夫人道:“娘,我觉得是宜川侯府动的手。”

裴洛功夫不错,一定是裴洛干的,这是给他妹妹报仇呢。

他做梦也想不到,是裴舒自己动的手。

容世子夫人也觉得是宜川侯府动的手,可他们没有证据,不能上门讨说法。

世子已经上了折子,可皇上没有惩治宜川侯府,也不知皇上在想什么。

实在不行,她就去找太后,让太后给她评理。

儿子受了无妄之灾,不能这么算了。

皇宫,养心殿。

武帝一身明黄里衣,坐在榻上,盯着宫女给他洗脚,眉头紧锁,目光深邃,不知在想什么。

宫女要给他洗脚,不小心弄痒了武帝,武帝摆手让人下去,半晌又问刘钦:“你说,朕是不是太纵容容家了。”

容逊父子俩带着媒婆去裴家,竟要纳人家嫡女为妾,被人打出来不算,还写折子参宜川侯。

真是恶人先告状。

武帝思来想去,容家仗势欺人,就是因他的关系。

这些年,容家不就是仗着他和太后在背后撑腰,横行京城,且无人敢得罪,这才越来越猖狂。

容家该整治一二。

这事儿该让谁去办呢。武帝脑海中闪过沈千流的身影,这是一把好刀,若是用好了,或许可以除掉那几家。

他们知道得太多,利用当年功劳,胃口越来越大。

沈千流,沈家嫡子,温夫人好手段,当年竟然把他瞒过去了。

不过如此也好,沈千流回京城,定是为父报仇。

便让他们拼个你死我活吧。

武帝思绪万千,未等到想要的答案,再次看向刘钦:“你怎么不说话?”

“容家是陛下的外家,陛下想要他们如何,他们就该如何,老奴是个阉人,无亲无故,不懂这些人情世故,不敢在陛下面前卖弄,还请陛下恕罪。”

刘钦也是人精,从不妄自谈论人和事,也不左右武帝的意思。

这才是他长久陪在武帝身边的秘诀。

武帝朗笑一声,穿了衣服去了慈安宫。

慈安宫太后也听闻了容家之事,正和徐总管抱怨:“这容逊也太过分了,竟让人家嫡女为妾,这些年,哀家和皇上太过宠他们了,让他们妄自尊大,目中无人了些。”

话落,武帝被人簇拥着进来,一众宫女太监纷纷跪下,给武帝行礼。

武帝摆手,让他们起来下去。

他走至太后跟前,笑问:“母后没睡?”

容太后深知武帝的脾性,此番前来,应该是为容逊父子的事,笑着道:“有心事,睡不着。”

于是把容逊和容珂的事说了,还说明日让沁阳王王妃进宫,她会约束一二,不会让武帝为难。

武帝满意,和太后说了会儿话,说着说着便说到裴舒身上。

太后可怜裴舒,便把裴舒的经历说了。

武帝感慨,经历这么多,却能逢凶化吉,可见是个有大造化的。

这些日子头疾频频发作,武帝感觉力不从心,便有立储之意。

他最中意皇子,表妹容贵妃是他的青梅竹马,他曾许诺容贵妃,将来她生了儿子,必将立为太子。

若立皇子为太子,容家权势势必要削弱,若如不然,将来容易造成外戚专权。

宋国江山动荡,这不是武帝愿意看见的。

“母后,若是立宜川侯府的女儿为太子妃,您觉得如何?”武帝问。

宜川侯府这些年日渐落寞,扶起来与容家打擂台,也不是不可以。

还有陆家,不能置身事外。死水动起来,才能养鱼。

裴敏对皇子有救命之恩,皇子也曾向他提起,想娶宜川侯府的女儿为妻。

这或许是个机会。

太后不明所以:“宜川侯府嫡女,哪个嫡女?”

原配嫡女是裴舒,继室夫人生的也是嫡女。

武帝便说是裴敏,皇子的救命恩人,原配所处,外家禄国公府。

太后听了微微皱眉,笑着道:“皇子才十六岁,太子妃倒是不急,良娣可以选选。”

这是不满意裴敏。

她依然记得裴舒的话,裴家人心肠歹毒,多次谋害裴舒性命,有那样的家人,女儿能好到哪里去。

一个低贱的贫家女,也想做太子妃,野心倒是不小。

救命之恩,这救命应该查一查,是不是裴敏刻意为之。

说起救命之恩,也是在秋猎上,十岁出头的丫头,竟站出来拦着一头狼。

皇子身边那么多侍卫,哪里需要一个丫头保护。

太后越想越觉得裴敏做戏的成分多。

人一旦有了怀疑,便觉得这人处处可疑。

裴敏是佳慧郡主的好友,通过佳慧郡主描绘,太后对裴敏的印象很好。

如今吗,觉得裴敏故意接近皇子,故意出现在皇子跟前,好成为皇子的救命恩人,获取皇子的好感。

武帝听了这话,便知太后不满意裴敏,便问为何。

他记得太后挺看好裴敏的。

武帝和太后意见一致,不想太子妃娘家势力太显。为何这会儿又不同意了。

太后看出武帝的疑惑,说了裴老太一家与裴舒的恩怨,末了叹息一声:“你说,这家的血脉,能胜任太子妃,若是进东宫做妾,哀家也不同意。”

想到这里,把自己的怀疑说了,武帝本就,忙便命人去查。

不过查来查去,并未查出裴敏救皇子是安排好的,也就作罢了。

只是立太子妃一事,也不再提起了。

裴敏不知,因为裴舒一席话,太子妃的位置与她失之交臂,还被太后厌恶了。

她来到庄子上,名义上是养病,谁都知道,她是被侯府放弃了。

侯府选择了嫡女,因此,她在庄子上的日子不好过,被庄头一家欺负了,后来拿出地契,才令庄头安分了。

当然也只是表面安分,他们的卖身契并不在裴敏手中,自然不会真心对待裴敏。

裴敏后悔来庄子上了,要是不曾来庄子上,她便不会受气。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应该想法补救。回侯府找裴老夫人,她的人未必能进府。

裴夫人把她赶出来,就不会让她轻易回去。

裴敏想来想去,把主意打到皇子身上,若想见皇子,还要通过佳慧郡主。

裴敏想了又想,喊来贴身侍女,让她回京一趟,给佳慧郡主带一些庄子上的特产,并把自己最近的情况告诉她。

丫鬟也不想在庄子上,得了裴敏的吩咐,马不停蹄去办了。

佳慧郡主当真把裴敏放在心上,一听裴敏受罪,当即命人备车,就来了庄子上。

她不仅要安慰裴敏,还要告诉裴敏,裴舒惹了哥哥容珂,容珂想纳裴舒。

容珂被打,佳慧不知缘由,以为哥哥得罪了宜川侯府。

还有容珂不举的事,她是女子,还未出阁,家中自然瞒着,对此她都一概不知。

她觉得,以容珂的性子,一定会把裴舒弄到手。

等裴舒成了哥哥的妾室,看她怎么教训裴舒,替好友报仇。

开始时,佳慧郡主或许是为了裴敏,到如今只是为了自己了。

听闻这话,裴敏先是不敢置信,又心中暗喜,这可是好事儿啊。

要是裴舒当了容珂的妾室,以父亲和祖母好面子的程度,一定会对外宣城裴舒死了。

如此一来,她也可以回去了。

太子妃的位置是她的,谁也不能和她抢。

裴敏现在还不知,因为裴舒一席话,她彻底遭太后嫌弃,做妾都费劲,还敢肖想太子妃,当真是不知所谓。

不过,她可是善良温顺的小白花,脸上装作为裴舒担忧,恳求佳慧郡主道:“郡主,我知你心肠好,跟菩萨似的,你和你哥哥说说,别惹我那妹妹,她本就可怜,要是做妾,那她的命也太苦了。”

嘴上这样说,心里却痛快极了,恨不得容珂立刻得逞,把裴舒抢回家去。

让所有人看看,裴舒就是做妾的命。

这事儿是佳慧郡主一手促成,自然不会同意,再说裴舒得了太后的青睐,还坑了自己千两银子。

这笔仇,佳慧郡主记在心里呢。

她不忍好友伤心,满口答应,心中却不以为意。

裴敏了解佳慧郡主,越是答应得快,越是不会按照她的意思来,也就不说了。

两人在庄子上走了走,震慑了庄头一家,又说到了皇子。

佳慧郡主知裴敏喜欢皇子,皇子对裴敏有意,便道:“你来了庄子上,表兄的庄子也在这附近,改日我请他来,让他来你的庄子上玩会儿,你可不能拒绝。”

裴敏嘴上拒绝,心中乐开了花,满心等着皇子来散心。

她满腹算计,终究要落空。

裴舒在庄子上等了个月,也不见皇子的身影,又开始算计回侯府。

当然,这都是后话,暂且不提。

尤其是容珂,容家纨绔, 堪比无赖,更是不好惹。明枪易躲, 暗箭难防,她怕裴舒吃亏。

她有心护着, 却不能时时刻刻护着,谁都有走神的时候。

俞临江听见裴舒的声音,循声望去,正好看见了裴舒,笑了笑,直接来二楼找人。

他上了二楼,找到裴舒的桌子,坐到裴舒对面:“你怎么出来了?”

裴舒虽说不生气, 心里却堵得慌,想着要教训容珂一顿,该怎么教训呢。

“放心吧姑姑, 我不露面。”对于长公主的宠溺,裴舒很感激。

可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有些私事要办,哥哥可要帮帮我。”裴舒笑得神秘。

俞临江觉得不是好事儿,不过,这丫头难得有这样的孩子气,他愿意宠着:“说吧,什么事儿?”

裴舒的小心思都写在脸上, 长公主一眼便瞧出来了, 点头应允:“别做得太过分,我怕你惹上麻烦。”

容家人心眼小,爱记仇, 可不好对付。

73

两个侍卫得了命就去了。

裴舒坐在茶楼二楼,因为站得高,倒是能竟将一些风景收入眼底。

突然一个身影进入裴舒的视线,明眸一喜,起身朝着楼下招了招手:“哥哥。”

裴舒凑到俞临江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女孩子凑过来,带着一股清甜的气息,令俞临江心里痒痒的,耳边又传来女孩儿温热的气息,俞临江身子僵硬,不敢动弹,脸颊微热,随后耳朵也热起来了。

她在街上逛了一圈,找了个茶楼,让两个侍卫打听容珂的去处。

她想了一瞬, 坐到长公主对面,拉着人柔声撒娇:“姑姑,我有些私事, 能不能借两个侍卫给我,一会儿就行,我很快就把人还回来。”

什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一天裴舒都觉得晚, 有仇就该快点报了,搁心里闷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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