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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过我的Omega带崽和我上娃综

第 99 章 番外一 完结章

一双黑宝石般的大眼睛慢慢浮起水光,安静望向桃桃。

“昨晚雨真大。”

一大早,桃桃和阿冉手牵手在院落里玩耍。

阿冉脚下不慎,绊倒在地上,摔了个屁股墩。

她坐在落叶中,裤子很快浸湿,屁股冰凉凉的。

张奶奶上次开玩笑对她说,她几乎算是“一把屎一把尿”地亲手把阿冉带到两岁多。当时妈咪和妈妈也莞尔点头。

可是妈咪和妈妈又说,阿冉的确是她的姐姐。如果没有阿冉,就不会有现在的她。

“姐姐,姐姐......”阿冉似乎对这个称呼上瘾,叫了一声后,开始糯声喊了一连串。

那软乎乎的“姐姐”钻进桃桃的耳朵,让她的心痒痒了下。

被叫姐姐还挺快乐的......

难怪妈咪每次被妈妈叫“姐姐”时,眼神都那么温柔。

主卧里拉了窗帘,满室昏暗,极适合酣睡。

互相搂着睡得香甜的两人浑然不觉小崽们乱了称呼,只在睡梦中无意识地轻蹭对方。

昨晚湿漉漉的可怜尾巴已经重新松软顺滑起来,绵白懒散地露出被子半截,随着郁落的呼吸起伏偶尔轻动一下。

祁颂习惯性地摸索,寻到那团毛茸茸后揉进手心,慢条斯理地摩

挲。

手感好得喉间都溢出几声惬意的轻叹。

郁落睫羽轻颤,在祁颂怀中缩了一下,缓缓睁开眼。

挪了挪,想从祁颂手心逃脱,却只是被那人得寸进尺地揉得愈发用力。

昨晚余韵尚在,郁落有些难耐,边呼吸得急促,边抬手毫不留情地狠薅了一把某人橘黄色的毛茸耳朵。

祁颂耳朵微抖,悠悠转醒,迷迷糊糊地将郁落抱紧。

“怎么了姐姐。”她睁眼便看见郁落,只觉得满心幸福,在女人的脸颊上轻啾一口。

啾完才发觉郁落的脸颊滚烫。

她霎时清醒,“有哪里不舒服么?”

看她那双明媚的眼眸里满是正直且温柔的关心,郁落一时觉得可爱,不自觉地心软。

然而下一秒又被揉得恼起来。

“不许摸我尾巴了。”她轻嗔道,抬手揪了一把祁颂的耳朵。

祁颂这才后知后觉自己作乱的手。

她轻眨了下眼,乖顺地松手,嘀咕:“手感太好了嘛。”

“而且......”她的声音更虚了些,“被摸尾巴的时候,姐姐的样子超级可爱。”

郁落唇瓣翕合,一时没说出话来。

只身后的尾巴尖尖小弧度地轻扬,显示出主人难为情又愉悦的情绪。

尽数落进祁颂眼里。

她忍不住轻笑起来,伸手把郁落整个抱在怀里,大型犬般黏糊地蹭蹭。

“喜欢姐姐。”她一顿胡乱亲吻,热情得郁落忍不住勾唇,清泠的眉眼也浸润暖意。

在清晨开启新一天的爱意,如过去每一天般热烈而笃定。

她们亲亲抱抱着赖了会儿床,慢条斯理地回味昨晚的放纵。

祁颂说:“姐姐的尾巴好软,像一样。我从来没有摸过这样的猫猫尾巴。”

她这句话有歧义。

郁落状似随口问道:“你还摸过哪只猫猫的尾巴?”

祁颂一怔,垂眸望向女人的眉眼,那里似乎正暗涌着某种情绪。

她心念微动,故意逗人:“拍摄上上部剧时,剧组里有只可爱猫猫参与表演,我就顺手rua了。”

郁落睫羽轻眨,“噢。”

她雪白的尾巴蔫哒哒地垂下,抬手缓缓推开祁颂,拥着被子坐起。

祁颂看她那安静又委屈的背影,霎时觉得心里一疼。

正急急忙忙要开口解释,却听郁落轻轻地说:

“你睡吧,我要出门了。”

祁颂到嘴的话止住,下意识问:“你去哪里?不带我么?”

郁落慢条斯理地将睡袍带子系好,风轻云淡道:

“去找一家狗咖,rua一整天小狗耳朵。不带你。”

“......”

祁颂眸光凝滞,连忙跟着坐起来,从身后把人搂紧。

“不许去!”她可可怜怜地缠着人,“我的耳朵不够你摸么?”

“而且,我只摸过你的尾巴。”她的毛茸耳朵忧郁地耷拉下来,委屈巴巴地挽留,“你也不许去狗咖摸耳朵。”

“别的小狗耳朵肯定没我的软......”她酸溜溜地拉踩。

“噢?”郁落眉毛轻扬,“可是某人方才不是说在剧组——”

“那是逗你的。”祁颂抱得更紧,闷声交待,“剧组哪里有什么小猫参与表演。”

“况且拍那部戏的时候,姐姐全程陪着我,有没有猫你最清楚了。”

祁颂说完,才后知后觉自己落入了坏女人的圈套。

郁落分明什么都知道,只是将计就计地逗弄她!

看到祁颂眼中的顿悟,郁落忍俊不禁:“笨蛋。”

“......”祁颂翻身把人压住,“说谁笨蛋?”

尾巴被危险地捉进手心轻揉,郁落的心脏跳得极快,忍不住咬了下唇。

“你可能听错了......”她小声狡辩。

“迟了。”

祁颂低哼一声,俯身垂首,寻到最软的地方咬上去。

......

“姐姐!”

厮混到日上三竿,妻妻二人从楼上下来时,便见阿冉颠颠地在客厅里欢快小跑,朝桃桃一口一个“姐姐”。

郁落和祁颂同时瞳孔微震。

郁落走过去,堵住了奔跑的小崽。

阿冉来不及刹车,软软地撞到郁落腿上。

她眨眨眼,顺势抱住郁落的腿,蹭了蹭:“妈咪,早安。”

郁落蹲下来,把软团子揉进怀里,语重心长地提醒:“乖崽,你现在叫桃桃姐姐,以后说不定有一天会后悔的。”

一想到以前阿冉总称桃桃为“小屁孩”,满目抗拒和逃避的模样,郁落就有些担心。

万一阿冉某天恢复记忆,该如何面对自己被桃桃亲昵地带大,还傻乎乎地叫桃桃“姐姐”的过往呢?

作为亲妈,郁落担心之余,还不合时宜地悄悄期待了一下。

而阿冉不太能理解郁落的担忧,似懂非懂地点点脑袋,一双纯净明润的大眼睛依赖地望着她。

郁落被可爱到,垂首亲亲阿冉的脸蛋,莞尔:“算了,你们现在开心就好了。”

于是两个崽彼此之间的称呼彻底凌乱,什么“姐姐”、“宝宝”混着来。

有次祁颂忍不住嘀咕:“崽崽们的称呼怎么好像比我们的还甜呢?”

听到这句话时,郁落正把一颗嫣红色的脆桃切成小块。

她没有立即回答,只慢条斯理地切完桃子。

而后用叉子叉了块汁水丰沛的桃肉,喂到祁颂唇边,眉眼微弯:“吃么?宝宝。”

祁颂的心脏倏地漏跳一拍。

女人清泠如玉的面容分明满是成熟勾人的风情,嫣红唇瓣上下轻碰时,却将“宝宝”两个字音发得那样可爱,显得百般宠溺。

祁颂看得目不转睛,喉咙微动几下,慢半拍地问:“.

.....你说什么?”

郁落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你没听清?”

祁颂无辜地点点头,脑袋上的毛茸耳朵跟着一弹一弹。

郁落的目光在那橘黄色耳朵上落了几瞬,又往下流转到祁颂清润的乌眸。

她轻笑了声,睫羽轻扇间眼波流转,声音低似蛊惑:

“......姐姐晚上说给你听。”

祁颂的心跳霎时撞得更热了。

夜里,主卧中隐隐溢出甜腻又绵软的低喃,而对面的儿童房中也一派温馨。

阿冉今年四岁,早已经能顺畅流利地说话了。

她窝在桃桃身上,慢慢地分享今天在幼儿园发生的事。

桃桃认真听着,时而摸摸她柔软的头发。

说完后,阿冉有些不好意思地糯声交待:“今天在幼儿园,阿冉很想姐姐。”

“我也很想很想你。”桃桃亲亲她的脸蛋,“满脑子都是快点回家抱抱我们阿冉。”

闻言,阿冉的眼眸明亮了些。

“最喜欢姐姐、妈咪和妈妈了。”她幸福地嘀咕,“我们会一辈子在一起咩?”

“当然啦。”

桃桃合情合理地推测:“等我们长大以后,会像妈咪和妈妈那样结婚生宝宝,永远都不分开。”

阿冉眨巴眼睛:“是这样的嘛?”

“你看,妈咪叫妈妈的名字,妈妈叫妈咪姐姐,她们偶尔还互相叫宝宝。”桃桃有理有据,“我们也是。”

“她们睡在一间房、一张床上,我们也是。”

“她们出门时手牵手,还经常抱抱,我们也是。”

阿冉被说服了,坚定地点点小脑袋,杏眸圆睁:“结婚!”

......

第二天早上,听到这两个小孩儿的童言童语,郁落和祁颂同时被牛奶呛到。

捂唇咳得惊天动地,几分狼狈。

阿冉和桃桃都担心地递来纸巾。

祁颂擦擦眼角沁出来的湿润,一边轻拍郁落的背,一边哭笑不得地反思道:“是我们没有注意。”

她和郁落花了好一番功夫,才让两个崽明白她们会牵手、一起睡觉,是因为她们是亲生姐妹,而她们口中的“姐姐”和祁颂叫郁落时的“姐姐”有所不同。

“你们以后会各自有自己喜欢的人,也可能会分别组建自己的小家,但不影响你们在亲情上永远爱着彼此。”祁颂说。

阿冉的眉眼耷拉下来,可可怜怜地说:“不能和姐姐结婚嘛?”

“想结。”她乌眸水汪汪的。

郁落、祁颂:“......”

在两位大人连续几天认真的教育下,两个崽终于彻底弄明白爱情和结婚是怎么一回事。

本就只是童言无忌,这下更是随意抛在脑后,姐俩好地一起快乐玩耍。

但郁落和祁颂对此其实有种说不出的心虚。

桃桃和阿冉是没有

血缘关系的,按理来说......

长大了再看吧。祁颂将因此发呆的郁落抱在怀里,温柔地轻拍着背,我们只需要尽职尽责地教授她们相应的知识,逐渐讲述过去的故事,剩下的就顺其自然,不需过多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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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现在为时尚早。”她低头啄吻女人一口,“有空不如和我贴贴,珍惜只有特殊生理时期才出现的毛茸耳朵和尾巴。”

......

日子分明在安稳的幸福中慢下来,时光却似乎悄悄流淌得很快。

今天是阿冉的六岁生日。

郁落和祁颂将她打扮得漂亮可爱极了,那缀着剔透宝石的皇冠往头顶一戴,阿冉仿佛是冰雪世界里出逃的小公主。

而桃桃也穿上自己最喜欢的裙子,脖颈上的项链坠着一枚宝石,和阿冉皇冠上的是同一对。

“我们阿冉和桃桃今天都特别漂亮呢。”郁落和祁颂俯身亲了亲两个女儿。

一家四口出门,拍了一套亲子写真集留作纪念。

又去环球影城新建的哆啦A梦园区,玩了个尽兴。

晚上回到家,松软可爱的生日蛋糕摆在餐桌上,六根卡通蜡烛燃起,暖光融融。

熄了灯,阿冉在摇曳的烛光前虔诚许愿——

希望我们一家四口健康平安,一辈子都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

下一秒,烛光蓦地晃了一瞬,紧闭的双眼也能感受到那份明灭。

许愿?

许愿......

刹那骤痛,无数个心愿忽然汹涌地充挤阿冉的脑海。那是曾经无数个人或雀跃或悲戚的渴盼,而她曾游弋其中,在一片浩荡里寻出虔诚的心愿逐一实现。

后来,她开始存在于别人的心愿中......

再后来,她有了自己的心愿,并甘愿为之牺牲自己......

阿冉缓缓睁开眼。

时明时暗的烛光下,她看到了郁落的脸,接着是祁颂,然后是桃桃。

“郁落,你要和祁颂从头开始,重新创造属于彼此的未来。真希望我能看到那一天......”

——很多年前,她在泪眼婆娑的郁落面前,不舍而疼痛地说出这句话。

真好。

她微微勾起唇来,有泪意浸润脸颊。

她看到了。

......

......

此时此刻,暮色渐浓。

你正披着一身晚霞,在院落里慢悠悠地浇花;桃桃和阿冉正闹着小别扭,却又忍不住关心对方。

而我正在敲最后一段字。

这份记录已经写了太长太长,回首逐字看去,我总忍不住热泪盈眶。

在你离世后的那一年里,我曾经一笔一划地记录我们的过往:从那年冬天在冰雪中的初见、到荒芜角落里你问我是否愿意和你拥有一个小家、到后来你在梧桐树下等我晚自习放学、再到

你在极光下接受我的求婚......

我把那些过去全部都记录在笔记本上,不舍得放过任何一个细节。这样就算以后年迈,记忆愈渐模糊,也能独自品味和你的一切。

但后来时光回溯,笔记本也销毁在其间。

幸好,我的记忆力尚佳。

抱着与那时的悲切截然不同的心情,如今我满心安稳的幸福,对着电脑重新拾起那些回忆和字句,甚至补充得更细致而丰满。

除了年少时青涩的过往、已经被撤销的那一段“未来”外,我还把你去世那年时我的可怜姿态说给你听,以期你疼疼我;把去忘我之境的神奇遭遇写给你看,告诉你我有多么机智勇敢,以期你更爱我;把穿回来后误以为自己穿书、误认为你出轨生孩子的傻瓜过往仔细交待出来,以期逗你笑一笑......

我想让你被我的笨拙绊倒,最后只能跌进我的怀里。

我写了很久很久,几近半年。许多字句可能不够明润恰当,内容记录得也东倒西歪。

但我相信你能体会到我写下它们时绝对真挚而饱满的情感。这就足够了,对吧?

今天,我对这份记录进行了最后一番润色,彻底落笔完稿。

我想,是时候将它作为你的36岁生日礼物交给你了。

我猜想,你浏览这些字句时大抵会时而流露出温柔的笑意,时而咬唇羞赧,时而眼尾泛红、流淌清泪......

啊,光是想想就觉得可爱极了。

所以我决定在你看这份记录时,搬椅子坐在你的对面。假称自己是在剧本,实际是在悄悄你。

而等你读完全文,看到最后一页里的这一段文字,肯定会破涕为笑,抬眸看向我。

那么现在,快起身过来亲亲我吧。

——永远爱你的祁颂。

(全文完)!

小狗的一双橘黄色耳朵湿哒哒的,绒毛上沾染饱满的晶莹。

那耳朵轻抖了抖,蹭得迎风飘落的蔷薇花瓣愈发艳丽了些。

桃桃看得心软,牵着人回到更衣室里,尽心尽力地帮阿冉换了裤子。

阿冉抬眸看着面前粉雕玉琢的女孩,脑袋歪了歪,忽然说:“姐姐?”

风将雨点撞碎在落地窗上,传来清脆的晃响。院落里的蔷薇也在风中摇曳,秾丽的花瓣浸润得愈发娇艳欲滴。

......

桃桃动作一顿。

她眼睛瞪大:“你叫我姐姐?”

阿冉眨了眨眼,点点头,这次笃定了些:“姐姐。”

尾巴随着主人的情绪起伏,时而舒展轻扬,时而颤悠悠地蜷缩,可怜极了。

这场雨越下越大,院落四处溅落水花,蔷薇也不堪摧折,在疾风中飘摇零落。

夜里下了入秋以来的第一场雨。

“姐姐!”桃桃一惊,连忙俯身,用尽力气将阿冉扶起。

她给阿冉拍拍屁股,心疼地问:“宝宝摔痛了么?我们回去换衣服。”

阿冉黏人地抱住她,一言不发地点点脑袋。

她眼眸清亮。

桃桃胡乱揉了揉自己的脑袋,一时也有些不知所措。

满地金灿灿的落叶和嫣红的花瓣,被雨水揉碎,凌乱不堪。

猫咪柔白绵软如云朵般的尾巴在战栗中轻扫,不甚被雨水侵袭,淋得湿漉漉的。

毛发浸了水泽,蔫哒哒地塌软下来,有种凌乱又脆弱的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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