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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幼驯染竟然是Gin

62. 亲昵 伏特加很好奇大哥……

而得到这个待遇的人一点都没有不适应,好像对他们来说,这只是很普通的一件事。

……

黑色保时捷在夜色中一路前行,开得极稳,建筑群落依次落后,偏僻的路上霓虹稀少。

从后视镜窥见的画面带给他的视觉冲击力难以言喻,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误入了平行世界。

——他从来没想过“温馨”这个词能放在大哥和其他人之间,对方和谁站在一起都像下一秒会摸枪灭口,实在没想到有朝一日会看见大哥关心对方后耐心地给人清理、包扎伤口,言行堪称温柔。

羽川和没注意到他轻微的不满,她此刻陷入了一种说不上来的微妙震惊。

虽然七年不见有了身高差,得抬头去看,虽然知道这人都能捞着自己跑了,但是、但是……

竟然能把她的手衬得这么小吗?

明明少年时代他们身高没差几厘米的!

扔掉涂药的棉签,拿起纱布的琴酒刚挪开手,还没去拆绷带,便被一把抓住,小了一圈的手贴着掌心,五指毫无停顿地嵌入指缝,单方面地强行交握。

“……!”从后视镜看见这一幕的伏特加惊得差点当场踩下刹车,没出事都算他专业能力强,他几乎想叫出声了。

琴酒缓缓:“……?”

空举着涂好药的左手,用右手作出这番行为的羽川和盯着交握的两只手,属于成年男性的手骨节修长,此刻五指正虚虚地合拢,带着薄茧的指腹蹭过她的手背,有点痒,还有点凉意。

“视觉上好明显。”她感叹道,“之前完全没意识到。”

不,你要意识到也不必用这种方式吧?这件事的性质亲密过头了!太旁若无人肆无忌惮了吧?!

伏特加在心里吐槽,又有点期待大哥的反应。

墨绿色的眼睛中倒映出真心实意在感叹的年轻人,琴酒也有点无言。

但同样也习惯了对方突发奇想下并不含任何多余意味的行为,他神色没什么变化,略显寡淡地应道:“想握之后再握。现在,松手。”

羽川和哦了一声,乖乖松开手,看着他去拆绷带,往自己左手上缠,很快就包扎好了,打了一个普通的结。

瞟了后视镜一眼又一眼的伏特加:“……”

大哥、大哥——原来不止是这个人放肆,你也超纵容的啊?!

他觉得自己在闪闪发光。

在他又去看后视镜时,琴酒转过脸,视线通过后视镜盯住他,神情淡淡,墨绿色的眼中暗含警告。

伏特加的心脏猛地跳了一下,他强行扭转注意力,不再去看。

八卦是人类的本性——而且还是那个冷酷无情是所有人共识的大哥——但为了自己能安然无恙地完成送达任务后离开,他还是别关注了吧!

“一个人还不太好弄呢。”羽川和转了转左手手腕,高兴地说,“每次都很花时间,谢了,阿阵。”

没阻止她帮忙收拾医药箱,琴酒将沾着血的纱布和棉签封进密封袋,以便之后处理。

羽川和的伤被包扎好了,倦意也涌上来,她坚持了一会儿,本来还想说些话来打起精神,眼前却模模糊糊的,眼皮打架,只好放弃。

咖啡店被炸后她专心对着“清水高”的资料分析情况,完全没睡好,后来被车祸袭击,又追赶他从正午后至夜晚,到现在确认安全的环境下,那根绷着的弦一松,实在是想休息了。

她掩住嘴打了个哈欠,靠过去挨着旁边的琴酒,含糊道:“我先睡一会……到了喊我,阿阵。”

说睡就睡,下一秒她就合上了眼睛,呼吸平缓。

琴酒侧头观察了一下,确定羽川和真的只是入睡而不是昏迷后,便没做多余的动作,只是关掉了灯。

车内再次沉寂下来,只有路旁的路灯偶尔会有灯光晃进来,又飞快地掠过。

专心致志开车的伏特加有时会在拐弯时从后视镜瞥见后车座。

模模糊糊的阴影中,安然入睡的年轻人倚靠着身材高大的青年,挨得极近,不同的身份并未导致割裂感,只是看着都可以明悟亲昵与信赖是发自内心。

他却缓缓打了个冷战。

穿着黑色风衣的青年,银长发随意披散着,安静地任由他人倚靠,沉默之中,却好像有什么怪异的东西在黑暗中蠢蠢欲动,将要缠上对方。

拐过弯,车灯照亮前方的夜路,视线收回的伏特加大脑空空地按着本能往前开了一段路。

独、独占欲……应该可以这样描述他的感觉吧?

紧接着,有个很奇怪的疑问冒出来。

大哥他——

一直在专心为组织工作,不是在杀人就是在杀人的路上,偶尔还要教训同事和警告同事……

——真的懂怎么和别人恋爱吗?

琴酒:?

*****

因身边就有幼驯染,累极的羽川和睡得极沉,但刻在骨子里的警惕还是让她在车子减速停下时睁开了眼,半是迷蒙半是条件反射地坐直身体,右手摸向腰侧——

摸了个空。

这一下让她完全清醒过来,眨眨眼,道:“到了?”

“到了。”琴酒不动声色地活动了一下肩膀。

保时捷就停在街道一侧,琴酒的安全屋在外面看去很是简单,周围建筑房屋散乱,是市区中的某处僻静地方,在这里住着的人并不会去关注邻居是什么样的角色。

下了保时捷后,伏特加没有多作停留,立马开着另外的一辆车走了,他从后视镜看着两人进屋,长长地松了口气。

看大哥的态度,只要他什么都不说,就不会有事。

——作为上司,大哥真是太通情达理了!

他感动地想,一踩油门,加速远离了这片地方。

……

安全屋里毫无生活气息,羽川和虽然明白就其性质而言是正常的,但转了一圈,落了灰尘的厨房不算在内,觉得这和对方在福利院里的房间没有半点不同……还没她在老宅子里收拾出来的房间有人气呢。

她心里算盘打得很响,反正现在藤里町的福利院都关门大吉了,以后回去,阿阵只能和自己住一起。

所以就是很可惜咖啡店被炸了!她明明也留了房间的!

不过现在重要的是,她得解释自己为什么会追着“清水高”去了研究所。

在她跑去观察安全屋布置的时候,琴酒将脱下的风衣挂上衣架,深色的高领打底衫衬出肌肉线条,他倒了两杯热水,摆在桌上后坐下。

羽川和绕回来,坐到他对面,一本正经地道:“阿阵,多收留我一段时间可以吗?我自带行李的!”

“没问题。”琴酒很平静地应了,除去伏特加,没人知道这个安全屋,而其他人想调查,也找不到这里,只是一段时间,“但只有一张床。”

“睡沙发就可以了!”羽川和回答道,笑得眯起了眼,“我不挑的,而且接下来要做什么也方便交换情报。”

琴酒点了点头,道:“贝尔摩德说她白天见过你,波本救了你。”

“她原来也在吗?”羽川和略微诧异,开始解释自己追杀清水高的前情,“清水高控制司机想制造车祸,安室开车帮了忙……我还和他交换了联络方式。后来发现清水高的踪迹,想正式了解一下,我就追着他跑了很久。”

后来的事就很简单了,清水高估计是被追得烦了,知道黑衣组织研究所的位置,故意引着她冲进去,想让人类之间“狗咬狗”——结果那里的都是她熟人,最熟的那个还是她幼驯染。

“那老头也太敢试了。”说着说着,羽川和就想吐槽,按着眉心苦恼道,“还好规则不一样……不然我现在可坐不住。”

她说的含糊,琴酒安静听着,没有询问更多信息。

羽川和在其他世界的经历已经是过去,从幼年开始她便从未掩饰的信任与喜爱,可以说是他在七年后重逢时,能克制住情绪和行为的重要原因。

在这样的确信下,他的控制欲并未强到对她每一件事都追根究底,因为他知道对方重视自己,不过有的时候——

“阿阵?”若有所觉的羽川和停下抱怨,疑惑地叫了他一声,“怎么了?”

她此刻神态放松,含着笑意的赤色眼瞳亮晶晶的,与血色相近,却极为无害,这样的人、这样的表情,很难有人会想象她沾上血、神色漠然的样子。

“我在想……”琴酒慢吞吞开口,墨绿色的眼睛映入这样的人,他微微笑了,“难怪他们都认为你是一般市民。”

羽川和有点迷惑,但就当这个突然的感叹是夸奖了。

“那是,没有我不能应付的场合。”她很得意地说,“我随机应变能力很强的。”

“随机应变吗。”琴酒重复一遍,瞳仁微微颤动,又很快垂下眼帘,望着桌上升起热气的水杯,只是嘴角翘起,“挺厉害的。”

——他还是会想做些过分的事。

那时候,羽川和还能随机应变吗?会露出他没见过的表情吗?:,n..,.

虽说两人在藤里町度过了平静的少年时期,培养起的感情足以覆盖分别的七年,而不是彼此生疏渐行渐远,但各自经历的血腥与死亡、所处的漩涡也不能忽视,乃至于他们默契地没有密切联系。

这种背景下,他们都明白并接受对方会受伤、会遇见危险是不可避免,去强求其安全是不可能的。

面前的是可以全身心信任的幼驯染,互相包扎也是少年时代打架斗殴后常有的事,对方的沉默一如既往,作为情绪更加外向的一方,羽川和对此习以为常,并有点走神……难得这么平静地近距离接触。

回归的第一次,是差点互殴,时间短还称得上不欢而散;

他托着她的手,拇指搭在手腕上,借光查看手心的伤。

琴酒没应声,只是开始用纱布沾着酒精开始清洗她手心残留的血痂,羽川和克制住突然遭遇刺激的条件反射,倒是彻底不困了,干脆专心盯着他的动作。

第二次,是她紧张地救治伤员,注意力光在伤势和交谈上了;

第三次,猫科动物的感官与人类不一样,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她盯着琴酒将自己掌心的割伤消毒后,先是在腕部抹了活络油,揉搓一番后开始发热,紧接着是用棉签涂药膏,冰冰凉凉很好地缓解了伤口处细密的痒意。

有过相似行为的他没资格谴责对方,于是退而求其次,就自愈能力这一点上不轻不重地说了一句。

“安心,这次是意外。”羽川和也没强行辩解自己的体质其实也算不普通,从善如流地道,“你也是。”

在夜间行走太久,羽川和身上沾满凉意,天生体温略低的琴酒将右手掌心贴上她的手背,竟也显得温热。

伏特加明智地没有再想下去了,他目视前方,确保自己不因走神而打破后车座沉默、却令自己这个旁观者惊悚的温情。

光是看见的都已经让他大受震撼,再去思考些乱七八糟的事,搞不好哪天暴露出来,大哥的枪口第一个对准的就是自己。

……虽然他真的很好奇就是了。

羽川和对着他的手看了一会,下意识张了一下自己被握着的左手。

琴酒幽幽抬眼看她一眼,又继续动作:“……”

伏特加也不敢让车子颠簸。

本就是奔着以血作为诱饵的目的,羽川和捏碎玻璃试剂瓶时自然没有犹豫,之后她又去追“清水高”,也只是简单收拾了一下来止血,在夜色中奔行一段时间,肤色带着一股受冻的苍白意味,掌心的伤更为鲜明。

“体质普通的话,”琴酒皱了下眉,“就不要随便做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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