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斜阳伴春愁

秦淮茹听到这话更气，他也知道何雨柱被针对了，食堂主任不让他带饭盒，他需要给刘岚一个饭盒，刘岚才给带出来，刘岚还占大头，事事不顺心说：“等吧。”

祖孙俩躺在炕上，想着上周日吃的饺子，以为是个幸福的开始，没想到是痛苦结束，这以后的日子怎么过，想想都难，两人长吁短叹的，贾张氏都想把贾东旭的300抚恤金吃了，但她不敢，他们算是能知道何雨水挨饿的感受了，但他们是吃不饱，不是没吃的。

有天贾张氏就想起棒梗说的，娄晓娥给何雨水一碗鸡肉的事，还有两个大鸡腿，想着想着就难受问：“淮茹，雨水的粮本在家吗？不行。”

贾张氏不在乎户口，没用，他不知道户口里夹着两间房子的房纸，要是知道了，肯定炸了，只能有气无力的骂何雨水，棒梗也翻身想着以前，以前他们家窝窝头都是拳头大小，现在就有曾经的一半，都有小半个月没吃过馒头了。

棒梗嘟嘟嘴说：“妈，我想吃馒头，还有傻柱为什么不拿饭盒回来。”

五点半，何雨水想着数学题就回了四合院，邻居以为她不回来了，看着她的脸色都不好，很多人都在看着她，都发现何雨水在想事，也没有在意，秦淮茹已经调整好心态了，反正砸玻璃的钱她是不想出的。www.tcknh.com 侠客小说网

何雨水到了后院，看着自家的玻璃碎了，脸色变了，直接开门进屋，看着领袖像在地上放上，脑袋上有个大窟窿，看了看墙壁，以前是挂在墙上的，怎么回事，她没有多想直接背着包去找刘海中了。

刘海中正在吃饭喝酒，两个孩子在一边看着，什么时候刘海中喝舒服了，两人才能上桌，门口何雨水喊了一声就推门进来，刘海中盘腿吃饭扫了一眼何雨水没在意，肯定是来说自家玻璃的事，他不打算参与这事，没劲。

何雨水脸色不好的说：“二大爷，出事了，不是我家玻璃的事，不知道是谁把领袖像放在窗台上了，玻璃碎了，领袖像破了一个口子，不知道是不是有人针对领袖，拿着照片出气。”

屋里四个人汗毛直立，刘海中的脸瞬间变得苍白，还以为自己幻听的看向何雨水，何雨水脸色也不好，还背着挎包点了点头，刘海中赶紧下地，这事太大了，穿鞋都不利索，二大妈感觉跪下来给刘海中穿鞋。

刘海中穿上鞋没管何雨水就往正房去了，屋里四个人也跟在他身后去了正房，刘海中看着点着灯的屋子，也看到地上破损的相框，相框上还有很多玻璃碴子，浑身都在嘚瑟大喊：“快去叫人。”

刘海中的大喊响彻四合院，刘光天去找闫埠贵，刘光福去找易中海，刘光福脸上都是汗的进了易家说：“一大爷不好了，你快去后院。”易中海一愣，刚才他也听到刘海中的大喊，还以为怎么了，也没多想放下筷子，就去后院了。

闫埠贵以为自己幻听了，刘光天又说了一遍后，闫家七口人都傻了，就连于丽脸都白了，大家赶紧放下筷子往后院跑，等到了后院看着后院都是人，许大茂，娄晓娥，聋老太太都来了，都围着正房没人进屋，就这么看着。

易中海看着何雨水问：“怎么回事。”

“一大爷我刚到家，就看见玻璃被砸了，进屋刚开灯就看着本来挂在墙上的领袖像，在窗台边的地上，头上还有个窟窿，我就去找二大爷，我认为这是有人在侮辱领袖，泄愤，肯定是间谍做的，报警。”

报警两个字一出，看热闹的所有人都震了一震，按上间谍的罪名，一个字，死，别管他是谁，四合院的邻居都知道这是谁做的，秦淮茹，何雨柱，也都过来了，何雨柱想起，是他去何雨水的房子找粮本，没有找到砸了一下桌子，让相框掉了下来，他懒就放在窗台上了。

现在他傻了，何雨柱呼吸越来越重，知道棒梗完了，秦淮茹更是傻了，脑袋一片空白，三个大爷，聋老太太都在想着对策，易中海城府在深也没用啊！铁证如山。

贾张氏也知道这事的严重，赶紧说：“何雨水肯定是你自己弄坏的，你赶紧自己认，不要牵连无辜，好汉做事好汉当。”

“你知道什么叫勘察现场吗？这个玻璃跟领袖的画像都是同一块石头砸的，只要对比一下就知道，谁砸的玻璃，谁就是间谍，很简单的事，不要乱扣帽子。”

贾张氏嘴都在嘚瑟，还是狡辩说：“万一，万一是你弄坏了相框，放在玻璃地下，栽赃呢？”

“每个人的指纹都不同，这个相框挂在墙上我已经很多年没动了，让公安采样，对比就知道是谁从墙上拿下来的，又是谁破坏的，三位大爷怎么办。”

这时候都得个人顾个人了，何雨柱咽着口水说：“相框是我放在窗台的，我去找粮本没有找到，砸了一下桌子，他就掉下来了，我顺手放在窗台上了。”

聋老太太害怕的看着何雨柱，何雨柱点头意思他说的是真的，易中海也相信何雨柱说的，那么就是棒梗干的了，易中海愧疚的看向秦淮茹，说什么都晚了，娄晓娥有点晕被许大茂搂出，许大茂脸色也不好，这事可大，可能更大，不死也得脱层皮。

后院针落可闻，都知道事大了，跟性命攸关的事，每个人只能顾自己，众人脸色都不好，何雨水无喜无悲，没想到还有意外惊喜，她都有理由怀疑，这是不是何雨柱为了铲除棒梗下的套。

何雨水在家被砸就知道这是贾家干的，不是棒梗就是贾张氏，但贾张氏不敢，要是做实了他无故砸别人家玻璃，等着去乡下挑大粪吧，那就剩棒梗了，这小子无法无天，肯定怨恨她，今天算是因果循环了。

秦淮茹看着何雨柱，何雨柱也是一脸恐慌，爱莫能助，秦淮茹走上前，一下子就跪在何雨水的身前说：“雨水，我求求你，放过棒梗吧，他还小，秦姐给你磕头了。”说完就结结实实的磕了一个头。

对于这一切所有人都感觉很奇幻，秦淮茹也有今天，都为何雨水刚到解气，她等今天等了很多年了吧，也等了很久，娄晓娥更是抱紧了许大茂，他们知道这事没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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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然不干，晚年没人养老怎么办，秦淮茹就说了一句买粮，贾张氏把牙咬碎了往肚子里咽，现在秦淮茹什么名声都没了，什么毒妇，破鞋，不要脸，都往她身上按，她是，但她不想认，但也不能去解释，也气，天天诅咒何雨水赶紧死，死了什么事都没了。

易家这个月的粮食只够自己吃，两家只能精打细算了，何雨柱不干，他就不喜欢吃粗粮，还准备去粮站换3斤粮票，之后去买白酒呢？现在让他把细粮都换成粗粮，他不干，吃一顿两顿得了，还能连吃半个月，不活得了。

棒梗冷哼一下就跑了，出门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就想去后院看看，也没在意别的，趴在何雨水的房间窗户上往里看，看到一张大脸在看着他，棒梗被吓倒坐在地上，嘴里喊着鬼，不断的往后退，等他定神才发现那是个相片。

他更气，他居然被一张相片给吓到了，找到一个砖头照着相片就砸了过去，“啪”的一声脆响，何雨水房间的一块玻璃应声而碎，声音很大，很多人都出来看，看到棒梗笑着拍手，也看到何雨水的玻璃被砸。

最近何雨柱请了假，去了保定招待所找了何大清，两父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何雨柱也没什么客气直接说了来意，何大清一愣，当年给他办理房子的人死了，死就死了呗，也说了，他是帮着更大的一个官的忙，死了那个只是办事的。

他也磨不过秦淮茹，直接把粮本甩出去，秦淮茹拿着粮本委屈巴巴的落泪，何雨柱赶紧过来哄，两人油腻一阵，秦淮茹就走了，把细粮全换成粗粮，也未必能吃到月末，这个季节也没有地瓜，唯一的办法少吃，贾张氏不干，不干也没有办法，也只能认。

许大茂笑了说：“棒梗，你家是能吃饱饭了，还是梦见你爹了，砸雨水家的玻璃干什么，秦淮茹管不管你儿子，砸人家玻璃。”

秦淮茹赶紧过来，看着一块玻璃碎了，少说一元多钱没了，照着棒梗的屁股就打，打了两下棒梗就跑了，秦淮茹就追，两人直接回家了，许大茂正好看到刘海中说：“二大爷，这中院欺负到后院，你老不管管啊！”

刘海中才懒得管这事，哼哼两声就走了，许大茂笑了，发现自己真是烂好心，也回家了，娄晓娥说她出钱给安上，许大茂吐了口气说：“雨水不是以前了，都能把贾张氏送乡下去，等着吧，她需要自己面对，你要是按了，人家在砸，你还按啊！”

第二天早上就跟聋老太太说了这事，两人都高兴，毕竟不用背负一些东西，何雨柱哈哈的笑，突然想到这事何雨水也占他光了，毕竟他们可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就去找何雨水的粮本，粮本没找到，连房纸户口都没了，这个气，狠狠一拍桌子，震动把墙上挂着的领袖像震下来了他，他也没多想就放在窗台直接走了。

贾张氏感觉自己就是个媳妇，受两面气，连门都不敢出，受到所有人的鄙视，时常长了，她这个农村户口的大妈，自己也鄙视自己，现在她喊不敢喊，哭不会哭，每天无精打采的，秦淮茹还把她的3元钱养老钱给停了。

最近几天四合院的邻居脸色都不太好，因为贾家又惹事了，惹的人还是何雨水这个可怜的孩子，没人说什么，因为大院的三个管事都没说什么，娄晓娥对众人的冷漠，脸上更是难看，任何事情都有起因，而这事的起因很简单，粮食。

祖孙俩没劲，就在炕上说着鸡腿的好吃，过年他们是一人吃一个，这都过了两个月了，想想就馋，棒梗也生气，一个赔钱货吃什么鸡腿，这都是应该他吃的，他才是贾家的顶梁柱。

昨天晚上何雨柱带回来一个饭盒，那时候祖孙俩都睡觉了，何雨柱也感觉憋屈，把饭盒打开自己吃了，小半盒菜，喝了几杯酒，自己都忘了相亲的事，想着短短一个月他就花了300元钱，这个憋屈，喝的很急，困了就上床睡了。

第二天棒梗起来，上了厕所就去看看何雨柱，万一有饭盒呢？进屋后被酒气差点熏吐了，赶紧把门开开，看着饭桌上又一个饭盒，他高兴的去看，发现里面就剩几片菜叶，这个气，何雨柱也恍惚间醒了，还骂他小王八蛋来干什么。

正如许大茂说的那样，谁都没在意这事，几家人都对何雨水有气，砸了就砸了，有什么事回来再说，还能咋地，还能把棒梗吃了不成，棒梗更是得意，看今后吃鸡腿给不给他吃，还是他奶奶说的对，女人都是赔钱货。

4月10周六，下午五点，何雨水在杨老师家复习完数学，本想着回学校，但一想自己房间别被占了，想着也不远就走着回四合院看看，明天上午再回学校，路上买了几个馒头，准备晚上热热配着咸菜吃一样。

“别想了，带走了，户口都拿走了。”

以前是他们家住在城外，他偶然间救了一个人，给他找了一个地方养病，还送了一个情报，解放后这个人来找他来了，两人就有了联系，55年何雨柱来缠着他，在没有办法的前提下他去就找这个人，把房子买断，给何雨柱一个保证，那个人还真帮了他，就这么简单。

何雨柱感觉是真的，也没吃饭就高兴地往家走，真的高兴，看来他不用担心脑袋上悬着的剑了，晚上七点多下了火车，回四合院的时候还是把前院杨家叫醒才进的院，回家后美美睡了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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