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拟态·千界一乘
“嗯，我还没那么卑鄙。”
需要的也仅是一些比较常见的药材。
“您...”
这是奥托给予的保证，更是对自身智慧的自信。
“那些药都是免费的吗？”
这是被崩坏侵蚀的现象。
有的很严重，有些属于早期。
根据奥托下达的命令，不分老少，比较严重的患者可以提前排到最前面，相反，病情较轻的会被安放到后面去。
尽管这会引起一些人的不满，但是在战争骑士团银白的战斧下也无人敢闹事。
因为闹事的人已经被送去奥托的特殊实验房里进行更进一步的药物实验。
进了这间房的人可以说很难能活着回来。
在外面老老实实排队的平民变得更老实了，不就是稍微久等一点嘛，多大的事，人活着不就是为了生存，何必为了一点时间葬送未来呢。
在专门煮药汤的地方有天命教会的修女们和一些济贫院快成人的少年少女们都在这里进行工作。
比起那些笨手笨脚的杀戮骑士，衣食起居都是自己亲自动手的年轻孩子们比他们能胜任这份工作。
奥托也特意给了他们不高不低的薪水，还包了一日三餐和住行，从某种程度上说，他这是在做慈善。
“药都好了？”
负责煮药的地方一股苦涩的药味，奥托闻到时面部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药不苦何以治病。都是他通过几十人的死亡精心研制出来的配方。
“是的，已经好了，奥托殿下，辛苦您来这里一趟。”
跟奥托对话的人是一位有着和卡斯兰娜家族普遍同特征的女性。
白发蓝眸，年龄上和奥托差不多，但是说话上有些自卑。
“你叫什么名字？”
“唔...卡莲·卡斯兰娜，从济贫院过来帮忙的人。”
没有半分犹豫的将自己的名字告知奥托。
“卡莲...嗯，我知道了，继续煮药，争取让今天的病人的病情都有所好转。”
奥托略有深意的看了眼面前的少女。
不过他也没有说太多，而是鼓励这些在场的孩子们都继续工作。
奥托还要出一趟远门，去一趟亚洲的神州那边。
不过他可不是要徒步过去。
确定好无人跟踪自己的奥托拿出了虚空万藏。
拟态·永劫之键·千界一乘！
一截火车头出现漂浮在空中。
而他另一只手中的紫色方块物体颜色显得暗淡了许多。
虚空万藏版本的千界一乘不具备拥有观测虚数之树其他平行世界、通过信标抵达虚数之树的能力，而是单纯的利用了空之律者的能力，可以进行远距离传送。
神州那边有不少奥托需要用来改良自身的药材。
欧洲这边的都不符合他的标准。
......
来回一趟所需的时间也大概用了半天左右的时间，毕竟需要的药材还是蛮多的，不过商贩看在他打扮虽然是东洋，但是能说出一口流利的神州话的面子上倒是挺爽快的把药材全都打包给了他。
等他回到天命都城外的营地时，所剩排队的病人还是有一大半。
药的需求不可能一下子就能满足全欧洲大部分人，看来后勤部的人数还要继续增加。
看着因为排队排的慢显得有些暴躁的人群，奥托清了清嗓子道：“排好队，秩序不能乱！人人都有份，不要着急，否则一律按照天命的律法进行惩戒！”
杀鸡儆猴是最好的处理方法，听奥托这么一说，那些心中悸动的人一下子强行按捺住了躁动的心思。
“战争骑士团！”
“在！”
好几个持着盾，穿着厚实甲胄的士兵井然有序站了出来。
他们现在都受大主教的命令，被奥托所调动，专门用于维持外面的秩序而非是去杀人。
“维持好现场的纪律，凡是有闹事者，无需杀死，送到实验房即可！”
“是！”
洪亮的嗓音中带有些许畏惧。
他们可是直到那些被送出来的人都是什么下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而奥托则是要返回家中开始调制新的药物来改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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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手？可我是医...”
有些恼怒的莱薇本想说些什么，但是奥托随手甩给她的一张药方让她呆愣在原地。
莱薇心中对奥托原有的一些不满荡然无存。
转而是一股崇拜。
莱薇虽然是个医生，但对崩坏目前还处于一种一无所知的状态。
解决黑死病的方法已经出现了。
像这种充满善意的善良之人在世间已经很难再见到了。
更别说他的身份地位似乎在天命还不低，能有这种觉悟全靠自觉。
...
奥托不会把希望全押在别人身上，而是选择独身一人来筹划一切。
除非说是归零梅那种高智商的人也许能让奥托高看一眼，但是其他人还是算了吧，还不如自己来的靠谱。
“奥托殿下，我能帮上什么忙？”
只要奥托想，他还可以选择收费，回本是肯定能做到的，不过那就不符合他后续的一系列操作了。
他要先让全欧洲的人都知道药是他发明并无偿提供治疗来积累声望，这样才能为后续的行动提供便利。
“您实在是太善良了。”
天命都城外排了几条一望无际的长队。
衣着朴素、甚至连流浪汉都有，不过，无一例外的是他们手上都遍布了特殊的纹路。
“嘘！你有为我办事的潜力，所以我不需要质疑的声音，只要按照我所说的去做，那些病人自然会平安无恙。”
崩坏是只有天命才知道的内幕消息，像她这样的外行人能知道名字都不错了。
“你或许能为我做些助手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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