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对话
“我儿子优秀啊,我儿子成熟稳重,哪些东西都是小孩子玩的,我儿子不需要哪些东西。”
说话间,一个起身,一个纵跳,一把拽下一条柳树条,拿在手里把玩着。
“臭小子,你老爹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我说快了就快了,你不是想知道你哥哥什么时候回来吗?只要你再把这一味药找到,应该就快了。”
周树人的童年是从百草屋到三味书屋,而我的童年是从本草纲目到伤寒杂病论;我的老父亲啊,我想弱弱的问一句,我是你的亲儿子不?
别人的童年是玩玻璃珠跟斗蛐蛐,而我的童年呢?”
“废话,我又不是你娘,你肯定不是我亲生的,我就算想,也要先具备哪个能力不是?”
“你赢了,唉,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呢?摊上你这么一个老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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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你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也不知道你是修了多少世,才有我这么一个优秀的父亲,你知足吧你!”
俩人互怼间,王曱拿着老父亲递过来的红太阳,消失在院子里。
老父亲打了一个响指,一个人出现在在他身后,老父亲转身靠在柳树旁,看着站着不动的人问道:“徐莜莜,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领导,我们是不是应该停一下?那边的人已经注意你你呐!”
职业装,大波浪,大长腿。
俩字,养眼。
“职不对称!懂?”老父亲淡淡的道。
“领导,我……”女人试图解释一下。
“算了,下去吧!你去跟着曱儿吧!这件事情,我会换人跟进!”老父亲打断了她的话。
“领导,可……”
“厌洛,最近越来越放松了!”女人想再一次辩解一次,老父亲又莫名的说了一句,然后,在女人疑惑的眼神中离开了院子。
难道这是传说中哪个什么大无脑?
教室,倒数第二排,是王曱的座位,要贯彻落实老父亲低调点的原则,所以,他选择了后面的位置。
因为,在这个位置的学生,一般都是已经被老师放弃了的人了;嗯,说句不好听的话,他们的存在,就是充人数、跟拉班级的平均分的。
但是,又不能不要,毕竟后排的学生,除了成绩不行之外,大多数都是老实人,他们实在是让老师挑不出毛病来。
而中间位置的学生,他们就属于哪种刺头,成绩不上不下。
前面几排,当然是老师的宠儿,他们要么就是课代表,要么就是班干部;当然,也是整个班的空气净化器,毕竟,粉笔灰,他们吸收了大头。
王曱静静的趴在桌子上,看似是在睡觉,实际上呢,抽屉里,正在压着一本书,哪种大多数男人都喜欢的类型的。
老师站在讲台上,粉笔灰跟水分子在阳光下飞舞;这是一节语文课,当然,这东西考试就是两个字:随缘。
除了诗歌,阅读理解,大头都在后面那一道题上,这道题就涉及到很多方面,你的字迹影响着老师的第一判断力。
其次就是对于文言警句的应用,不管行不行,你得先用上,特别是哪种老师上课随口一提的,然后出现在卷面上,那就稳了,这叫啥呢?
捧臭脚。
说好听一点,就是对症下药,根据老师喜欢的风格来,那分数不就是妥妥的。
“王曱,来,给我!”
正在王曱看得起劲的时候,语文老师居然走到他桌子旁边,然后伸出手笑道。
好吧!
王曱瞟了一眼旁边的同学一眼,好家伙,居然在睡觉,我让你放哨,你给我整这一出呢?
“哟,新派武侠?连载的?”语文老师晃了晃手里的书问道。
王曱撇了撇嘴,你是不是瞎呢?看不见吗?只能尴尬的点点头。
“怎么,是觉得老师讲的课不好吗?还看这些没有用的小说,你们马上就中考了,还不好好的学习,不行的人,只能进技校、入社会,进电子厂,一天干不完的流水线,这是你们想要的生活吗?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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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是你们父母亲的初衷呢?
不,他们送你们来学校,是希望你们出人头地,我相信大多数父母都是务农的,他们希望你们来学校,改变你们命运,因为他们不想你们跟他们一样,一辈子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
而你们呢?看看你们现在的样子,年轻人,却没有一点年轻人的朝气,死气沉沉的;
一天到晚就知道,浑水摸鱼,混吃等死!
我说句不好听的话,你们有些人,真的,活着浪费粮食,埋了浪费土地;
可能有人要反驳我说,作为一名老师,我的任务是教书育人,教你们做人的道理。
而不是站在这里,大放厥词,像一个泼妇一样,辱骂各位。
那么,我先跟大家道个歉,对不起!
可能是我的能力有限,俗话说得好,每一个人都有他的价值,但是,抱歉,这里不是人才市场,没有适合各位的职位。
这里,是教室,你们的身份只有一个,那就是学生。
可能你们是黄金跟钻石,但是,抱歉,我并不是锻造师。
所以,逼逼叨叨一堆,麻烦你们记住你们的身份,哪怕是演戏,也麻烦各位配合一下我的工作,毕竟,我也需要生活,这只是我的工作。
我有责任做好我的工作,也有义务带好你们,是选择做咸鱼,还是做什么,选择权给你们。
你们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委屈?有的人说,自己不是学习的料,没有办法怎么办?怎么办?
只有咸鱼才摆烂。
好了,我言尽于此。”
王曱暗自咋舌,不亏是教语文的,一开口就打机关枪一样,这输出高,兰顿加反甲加日炎加自然之力加板甲都扛不住,不,是原地爆炸,直接回泉水。
“王曱,来来来,你告诉我,你看小说的意义是什么呢?”
“老师,当然是为了最后那一题嘛!”
“呵,小伙子,思路清晰嘛!”
“那当然,老师你也不看看我是谁的学生不是?”
“行了行了,下不为例哈!”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老师笑呵呵的把书夹在腋下,回头走到讲台上,他突然觉得这孩子顺眼多了,要不要考虑给他换换位置什么的?
周围的人,一脸的不可思议看着王曱,特别是他旁边打瞌睡的家伙,直呼内行,妈蛋,什么时候王曱会这么一手呐?
这神特么给神开门神到家了。
难道是主角光环来了?
我擦嘞,我铜锣湾鸡哥,要抱大腿了。
“来来来,我们继续讲课,这一篇文章,谁知道作者什么时候发表的吗?”
“老师,孔乙己,是周树人的,最早发表在1919年4月《新青年》第六卷第四号,后编入《呐喊》。”
“切,不是鲁迅的吗?什么时候变成了周树人的了?虽然‘窃书不能算偷,窃书!读书人的事,能算偷么?’同学,你这也太……”
其他同学:“???”
老师:“???”
这是一个什么操作?
左手告右手,右手打了左手;问大脑要怎么判?剁左手还是砍右手?
(本章完)
.
“老爸,为什么我从来没见过晚上的风景?我在学校听同学们说,晚上的学校可比白天好玩呢……”
男人尴尬的搓了搓手表示道:“快了快了,晚上的风景,你很快就能看到了。”
老父亲表示,晃个锤子,是有人使用不该使用的东西而已。
“好了,我要去学校看看,你老人家有什么要求,一并提了,我看着能不能安排一下。”王曱大大咧咧的说道。
同一个院子,不变的位置,变化的东西,可能是没有茶壶跟茶杯而已。
“真的吗?可是,这话我听了好多年呢。”王曱对于老父亲的话,表示怀疑。
“请注意你的语气,我是你老父亲!能不能尊重一下?”
“老规矩,不要太张扬了,不要被哪里的人注意到你,我不方便跟你去学校,还有一点,打探打探血玉草的消息,记住啦,不要被哪里的人注意到你,不然,我保证你连白天的光线也看不到一丝,甚至连记忆都没有……”老父亲威胁意味十足。
“知道了,知道了!给钱!”王曱一脸的不耐,呔烦了!
男人点点头,打量着王曱问道:“你对于昨天晚上的事情,记得多少?”
王曱嘿嘿一笑,好像比前面几天多了一丢丢。老父亲无奈的叹气,表示没话说了。
辰时至。
“嗯,我知道我优秀,但是,我还是不开心,毕竟没有穿过开裆裤的童年是不完整的童年……”王曱一脸的自恋说道。
“儿子,这简单啊,我上街让裁缝店给你缝一条?”
“老爸,我好像梦到地板晃了晃。”王曱把手上的柳条叶子,一片一片的薅光,然后又围着柳树转了转。
老父亲掏出钱包,一边打开钱包,一边说道:“早餐五块,午饭二十,公车四块,嗯,看在你小子相较优秀的份上,你父亲我大方一点,给你三十块,不用退了!”
“我确定了一件事情,我这绝逼不是你亲生的。”王曱站到老父亲的跟前,然后郁闷的说道。
“嗯,我的老父亲啊,这话听着熟悉,还是熟悉的味道,咱们也好歹十几年的感情了,骗你儿子,能不能换一个,来来来,我给你捋捋。
王曱悠悠的醒过来,他打量着院子里的一切,然后看着坐在对面的男人。
他挠挠头说道:“老爸,我又梦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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