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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杯为贺山岳平

锁破:逆水

话说到这里,没什么需要问的了,燕无咎:“什么时候行动?”

魏从容宽宏大量地笑了:“我是神师嘛,不和他们一般见识。再说,让天下归心的从来都是君王,不是神师和教主。”他朝燕无咎眨眨眼:“不干我们这一行,怎么知道其中的艰辛?你在傩亚身担少侍之职,不也有不容易的地方吗?”

燕无咎没想到魏从容从这个角度思考,叹口气,问:“你的灵明没了,怎么办?”换一个人不会在如此紧张的环境中提出这样叫人心痛的问题,但燕无咎就是要再三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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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控的可能大大减小,我何不利用这个空隙,尽快去西方,摧毁执吾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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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立刻明白了玉孤台的用意:瓶子里装的是血,玉孤台希望血的主人被他掌控。但这个人,或者这些人是谁?这个问题得不到回答,魏从容不敢贸然动用执吾剑,但偏偏在场的人都不可能回答他。于是,魏从容再次陷入深深的纠结之中。

纠结无果。魏从容发愁地盯着小瓶子,想:只能相信云机了。想着想着就笑了:不相信他,难道还去相信别人么?他挥挥手:“今天下山。”

下山的时候又是一个黄昏,魏从容凝望着西边天上绯红的云霞,琢磨:为什么每次事情发生的时候都是傍晚和夜间?神师又不是鸮,为什么一定要在夜间行动?

陵安和傩亚的军队却不允许他琢磨清楚,东方与西方的平原上很快涌来了许多的士兵,小心地将魏从容夹在中间,既怕他跑了,又怕一下子捅得过大得不到执吾剑。魏从容算准了他们焦灼的心情,故意笑嘻嘻道:“这本来是埋锅造饭的时辰,怎么,两边还都盯着呢?”

成武夷冷笑:“成放,收起你的花言巧语,我与陵安王已然定下盟约,现在就要将执吾剑从你手中夺回来。”

魏从容装作吃惊的样子:”嚯,动作快得很。只是我不明白,执吾剑本来寄存在陵安族中,陵安王从我手中抢夺似乎还理所应当,傩亚王这么全力以赴,又是要干什么?执吾剑只能有一个主人,陵安与傩亚一起来夺,即便是抢到了,又该给谁呢?”这么一说,两族各自的鬼胎便都昭然若揭了。

伊难皱眉:“你就不要挑拨了,执吾剑只有一个主人,但这个主人说什么也不是你。造化神创造执吾剑,又将它留传后世,这期间有你什么事?你不过是仗着神师的身份霸占执吾剑,暂且做一个跳梁小丑罢了。我且不管当年你是怎么得到的执吾剑,尽管我知道一定是名不正言不顺,但如今我们都来讨要,你岂有强占不还的道理?”这一番话带点强词夺理的意味,但细想也很有道理。

成武夷听了,瞬间也被激发了演说的豪情,他用马鞭子指着魏从容,道:“陵安王说的在理,执吾剑终究是伤人的凶器,这样的神兵应当作为后土的公共,岂能为你一人占有?还有,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还是我们傩亚放逐的罪人,你这样的人本再也不应该出现在傩亚境内,怎么,就因为你现在身为神师,就可以回来了么?你不仅回来,还私自带回了灾难,让执吾剑在没有预告的情况下出现在傩亚境内,若是真的出了什么意外,你担得起这份责任么?”自从成武夷见到了魏从容与燕无咎在一处的情景,陈年旧事,各种让他不堪回首的记忆便次第涌现,魏从容到底是谁也就一清二楚了。成武夷的思维方式令人称奇,他先不管这位曾经的小公子成为神师是一件多么令人吃惊的事情,先为攻击魏从容有了更充分的依据而大大高兴了一番。这次两人阵前相见,成武夷受到陵安王的启发,顿时滔滔不绝地将预谋已久的一番话堂而皇之地说了出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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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无咎只担心一个问题:“你去救他们,他们不会买账吧?要么就是,他们根本就不相信你会出手相救。”

魏从容挑起眉毛看他。若说傩亚人和陵安人在想什么,这个久经沙场的少侍该比他清楚,但魏从容没得选:“如果我连这个都做不到,那就更遑论毁掉执吾剑了。没控制好执吾剑是我的错,我得对两族做出补偿。”

魏从容脚下发软,赶快走到瀑布边,焦急地等着。燕无咎来到他身边:“在等什么?”不多时,倒淌地水便将魏从容地鞋袜淹没了,围绕着魏从容地众人都已经站在水中,一个个伸长了脖子观望,好像一株株出水的荷花。魏从容扭头看见了,哈哈一笑,说:“知道你们现在看起来像什么吗?像荷花呀,哈哈,哈哈哈哈。”

众人相顾无言,燕无咎从牙缝中道:“成放,你在等什么?”

燕无咎嘲笑道:“那你就出去告诉他们,你还是喜欢热闹,让他们敲锣打鼓闹起来。”

燕无咎怒道:“你去补偿他们,那么他们误解你的好意,一心抓住你抢夺执吾剑,又该怎么补偿你?”

魏从容旋即正色,眯眼向下张望,心中莫名紧张:他真的不知道玉孤台会带来什么?忽然,清澈的水中出现一个小黑点,瞬息之间,这个黑点被高高抛起,呈现出金黄与玉白地颜色。魏从容尚且没有看清楚,身后两个人便发出了惨叫。莫渡捂着流血的鼻子,将一个面具交给魏从容,瓮声瓮气道:“砸死我了。”

另一个无量院弟子也满面委屈地将一个白玉瓶交到魏从容手中。后者捧着两件宝物,左右看看,啧啧称奇:“奇思妙想!非同一般!云机山君好手段!”他表面嬉笑着,目光却已经在两件东西身上打了好几十个转,心想:云机送来的东西必然是用来制敌的,只是这两件东西,有什么用?

忽然一个激灵,明白过来:当前要事是克制执吾剑,莫非这些东西都是对付执吾剑的?当即拔出神兵,拿在手中翻来倒去,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正在一筹莫展之时,左手的黄金面具忽然熔化了。魏从容惊地连连甩手,不想熔化的面具竟像是被吸引着,缓慢地向执吾剑飞去。就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柔软的金泥均匀地包裹在执吾剑上,量体裁衣一般形成了一个剑鞘,正好将执吾剑的身子包裹其中。

魏从容眼睛盯着房间侧面开的一扇窗户:“我没有灵明,没法和他们斗了。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给陵安与傩亚那群人解除执吾剑的诅咒。”

“他们的鲜血粘在执吾剑上,而执吾剑在我手中,他们才被我操纵,我只需要……”魏从容的声音忽然滑翔似地飞远了,听不到了。好一会儿,声音才平稳地接上:“我只需要借助执吾剑的力量,给他们解除。”他说的很含糊,但燕无咎没有细问。这本来就不是他擅长的领域,也不是他力量能及的地方。

吴奈何之后,便真的再也没有人来打扰魏从容了。或许是因为燕无咎的恐吓,或许是因为吴奈何的劝阻,反正本来喧嚣的花坞在短短的时间内又陷入了近乎刻板的安静。魏从容深感抱歉:“啊,这些孩子都噤声了,要不是我回来,我们还能再自在一些。”

“光明使者!耕烟君!”莫渡的声音像撞破网的鱼,不屈不挠地传了进来:“漏水了,漏水了。”

“漏什么水?做梦了吧?”魏从容知道莫渡喜欢大惊小怪,丝毫不以为意。但随即,吴城也大喊道:“神君,水来了水来了。”

魏从容愁眉不展地来到外面,瞬间呆住了:花坞之下一条飞瀑竟然携着惊涛骇浪之势朝着众人奔涌而来,竟是倒流而至。玉孤台制造的幻境顿时充斥了魏从容的脑海,那一次的相见,玉孤台暗示了非同寻常事情的发生与什么东西的逆转,原来说的是这道瀑布!

魏从容一阵恍惚:许多年来执吾剑带来的压迫与紧张感一扫而空,连空气闻起来也不那么紧绷,反而有一种轻快的气息。“这,这就是黄金奁啊!”魏从容喃喃,但他毕竟不知道事情的全貌,所以任凭他想破脑袋也不明白为什么傩亚宝物黄金奁会变成一张面具。

那么小玉瓶呢?魏从容小心地揭开瓶盖,凑近鼻子一闻,眉头立刻皱了起来。这次,他

魏从容很习惯他的作风了,很认真地道:“我不知道灵明的流逝是怎么一回事,也没机会问山芒君当年看到水中书之后是否也失去了灵明,更不知道失去的灵明是否能重新回来。我只能相信,失去灵明是一件好事情,它或许有利于我掌控执吾剑。毕竟执吾剑虽然在凡人手中的效用减弱,但对人的危害也会减弱,

魏从容笑笑,倒在卧榻上。卧榻很坚硬,没有一床像样的被褥,但至少很干净,有几分居所的氛围。魏从容很感动地在卧榻上蹭了蹭:至少他不需要睡在树上或是山洞的沙土地上。

燕无咎无言地看了他一会儿,忽然问:“想清楚了?接下来怎么办?”如果魏从容他不很了解,那么成放其人他就很清楚了。这个人看似漫不经心的表象下埋藏着一颗深深思索的头脑。你看他玩笑,溜达,但私下里很多道理都被他想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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