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文轻
“话说，国君吞并了卫国之后，又把卫国以前的官员杀了个八九成，这就造成了卫国一大块疆域管理人员太少。国君便从郑学院里挑选一批优秀人才再联合郑国本来原有官员前往卫国疆域，其中读书的三百，习武的一千。
“今日说书先生已到店，准备说书。”
然后扯着嗓子喊了几句便回到店里继续忙碌。
看着自己面前的人越来越多，差不多有十几人的时候，说书先生便开始自己的说书。
“上回说了我国吞并卫国的大事，也说了怎么吞并的，都是与各位相距甚远的事情。今日便说些与各位有关系的事。
“武道一途，诸位应该也有所耳闻，锻炼自己的身体，身体所有的部位都可以成为自己的武器。而术法之道便是看个人的天赋了，有人醒神便可通神，有人终身还在为醒神而烦恼。”
看到周围的人的兴奋情绪一下子凉了下去，说书先生继续说道：
“诸位也不要气馁，机缘天赋谁都未可知，想要鱼跃龙门，便不能放过一丝可能，诸位都有可能成为那富丽堂皇之处的一人。”
后面说书先生继续讲了一阵，便如同昨日一般闭眼休息了。
闭眼之时，他也在思考，自己一路走来，讲了许多，每次讲到术法之道需要天赋之时，周围的人的情绪都凉了下去，可能这就是贫富之间的差距吧。
如果富人知道了有这个机会肯定会想法设法进去，而穷人就算知道了，也会觉得自己没有那个命，没有那个天赋，不去努力拼搏。也不想想，不去拼搏努力了，怎么知道自己没有那个命，没有天赋呢。
不知道要达到自己的愿望还要多久，他心里如是叹息。
哗啦啦~
水壶里的水倒入碗里的声音把他吵醒了，他睁眼看着面前的少年，定定得看着，心里又是千思万绪。
寤生也看着他，但是看了看便转身继续忙去了。
以往在说书先生说完书后，他都不再管他了，但是今天听到这个消息，心里有一丝激动，本来想着再问问说书先生的，但是到面前又退却了。
在寤生忙碌的时候，说书先生也休息完了，到酒馆掌柜那里领了自己那份钱后便离开了，在他离开了许久，寤生的眼睛还看着他离开的方向，久久不能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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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忙完之后，寤生便又往城外方向去了，路上都在想着郑学院的事，他也想去上学，想去学习，修习术法。
想起自己呼风唤雨的样子，嘴角都有一丝笑意了。
随着路上行人的减少，慢慢地走到岔路口，走了一阵转过岔路，再过一阵，到了河边。
寤生去老地方拿了那块石头便开始砸冰，砸开之后，寤生发现今天冰下面的鱼格外的多，像是都想往外面跑一样。
然后他抓了六条最大的鱼，之后就是等待冰面结冰，结好冰之后，他发现冰面下的鱼还在撞击冰面。
放好石头便往回走去，一路回去人也看不见一个。
进入城中后，天已经要黑了，城门口也只有守城的士兵了。
到家又是每天的日常——杀鱼，做鱼，吃饭，休息，洗碗，洗澡，锻炼，看书，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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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君的府邸中，说书先生又来了。
他一路畅通无阻的走到李君面前——昨天他走后，李君便吩咐府里的士兵，若是说书先生到来，不可阻拦，应当以对待他的礼仪对待说书先生。
“文轻，你还记得你的字是谁给你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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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吗？”说书先生说道。
李君拱了拱手后回答：
“当然记得，当日我有幸入老师您的法眼，拜入您的名下，您看我只有姓名，没有字，便为我取了’文轻’二字为字。”
说书先生问道：“那你可知我为什么为你取字‘文轻’？”
“老师您看到我的未来不在文道一途，故取字‘文轻’提醒我。”李君回答。
看了看他，说书先生继续说道：
“你说的这是一方面。当日你年轻轻轻便有自己的独到见解，同时对文脉也专研颇深，对你我也经过了一番考验——人品，性格，习性，天赋。我看到你的时候，便决定收你为我的弟子，传你我的衣钵，把我一身术法知识，见地全部传授于你。但是后来发现你的天赋都是武道一途，对于术法一途天赋甚低，为你取名‘文轻’也是表达了我自己的遗憾。”
李君很是惊讶，“老师您是第一次告诉我这些，我一直以为您对我不是那么喜欢，您的学生里面就我一个是学习武道的，其他师兄师姐们都是修习的术法之道。”
“你的师兄师姐们对术法之道都只能学，不能创造术法，不能将我这一脉发扬光大，而且他们的习性也暂时无法承担大任。无法传承衣钵给他们。本来你的习性完全可以的，但是你的天赋又以武道为重，不忍你的天赋浪费，所以当时便未曾传授于你高深的术法。”说道这里，说书先生语言里满是遗憾。
“话说，你的孩子做了什么？你怎么忍受让他一个人在外吃苦，还对他不管不顾。”说书先生问了问李君——他看到寤生，就知道他是李君的孩子，只是未曾与寤生接触。
“老师，很抱歉，这是我们的事情，无法告知您其中的细节。”李君眼里一阵阴霾，皱了一瞬间眉头。
“我也不想过问你的家事，只是看到了便问问你，你不愿意说就算了。”说书先生看到他不愿意说也没有勉强他，“我这次来一是到处转转，二也是看看有没有机会找到自己的衣钵传人。不会对你的事情过多过问，你也少叫人查我了。”
“不好意思，老师，在这个位置久了，习惯了。我会叫人撤回来的。”李君向说书先生道了道歉。
“好了，你也忙吧，我走了。”说着说书先生便转身向外走去，走的很慢，走的很稳。
“老师再见！”
李君看着他离开自己的院子，等了一阵，招了招手，便有一人从外面进来。
“你们撤回来吧，把该盯的盯着，我老师那里先放一放。”
“是，将军。”
来人称是便离开了。
等人走后，李君便继续处理事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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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李府，说书先生便往自己住的食邑走去——富人区的食邑不仅可以吃饭喝酒，还可以住宿休息。
走在路上，想着自己的事情，一阵沉默。到店让人收拾一阵后便吃饭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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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有人在忙碌自己的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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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中午午饭那一顿的时间忙过去，店里的人便开始自己吃饭，做饭的做饭，扫地的扫地，各司其职，忙完抽空去休息一下。
待到下午，说书先生来了店里——说书先生来的时间不定，完全是看他自己的安排，想来就来。
在这段时间里，说书先生周围的人也越来越多，听到这个消息，人群里哗生一片，这些都是些贫苦之人，一直没有机会改变自己，看到这个机会了，大家都很是激动。
“先生，您可知郑学院考核要考些什么？”有人放了几文钱在桌上，并提出了大家都想知道的问题。
走在街道上，寤生看着人来人往的大街，他也未曾想到自己会是这里面的一员，以前只想着自己无忧无虑的，当意外来临时，也不得不努力活下去。
看到说书先生坐到自己的座位，寤生便走出酒馆门口，往店门口放立一块牌子，牌子上写到：
“诸位都应知道当今国君上台后大改了以前的政策，现在都是重武轻文。”说书先生喝了碗里的水，润了润喉咙，继续说道。
“国君重的武并不是单纯的武，而是那走入武道和术法之道的人。轻的也不是那些读书人，而是那些只知读书，不知道书中的知识也可入道之人。
“所以这次郑学院考核的就是这两道，武道和术法之道，武道习到高深处，便可通神，以一敌百，有一系
等清理完成，太阳已经高高地悬挂在空中，看着地上忙碌的人们，它只是做自己该做的——无忧无虑的挂着。
酒馆里陆陆续续地开始来人，然后寤生就是迎客，点菜，端菜，端茶倒水，擦桌子，再迎客，这么一直忙碌下去，累了的时候提提精神，喝口水继续干下去。
第二天寤生一大早就去酒馆里了。
“这些人去了也有一段时日了，照现在来看，做得挺好的。这就造成了郑学院里学生突然减少。
“故国君准备下发征学令，令中有言：凡年满八岁且有意于郑学院学习之人，皆可到郑学院报名，经考核合格者，皆可入院学习，学习有成者都有机会可入朝为官。”
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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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神奇之处。而术法之道习到高深处便可呼风唤雨，在战场上的杀伤力比习武道之人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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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酒馆里，酒馆老板已经到店里开始算账了，其他的杂役伙计也开始打扫卫生，清理桌子，购买食材，给酒馆通风。
缕了缕衣袖，寤生也加入到打扫的工作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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