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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坏三之论棺材板的正确用法

第20章嗯……暂且就是20章吧

随后,奥托就先动了手,先把西伯利亚雪原上的崩坏兽给扬了,不把这些杂鱼解决,放在那里乱跑对于自己解决第二律者还是会造成麻烦的。

逆熵与天命各自集结了自己的势力,欣然接受了第二律者的宣战,毕竟西琳已经蹦哒的足够久了。

既然敌人想要正面来一场决战,那么便如对方所愿好了,反正手握上仙这张王牌的奥托认为碾死西琳这只秋后的河豚是很简单的事,哪怕是西琳还获得了其他四个律者的力量也是一样的。

而瓦尔特这边,有了两台月光王座这样的律者杀器表示只要你是律者,我一发月光王座下去你就得没!

我·瓦尔特·杨·卧起坐·最受天命女武神欢迎的男人·乱杀gif.

但是,在奥托不计消耗的将天命的重型武器全部发射的情况下,无数烈火在这片西伯利亚的雪地之中盛放出自己的焰华。

无处不在的爆炸源源不断的在这片仍旧在孵化着崩坏兽的雪地巢穴中升腾,炽热,融化了这片本将永冻这个冬季的冰雪,水的蒸发形成了二次更加声势浩大的蒸汽爆炸,而崩坏兽与其埋藏与雪地之下的卵也只能被蒸发殆尽。

一个小时,无情的烈火掠夺了这片土地上的生机,本是一片苍白的世界被连天的火光所取代,最后只余留下了一片被焚毁的焦土上跳动着零零的星火,硝烟沉下,最终为这次铁与火的盛宴降下结束的帷幕。

人类又一次见识到了自身所掌握的名为科技的危险武器的伟力,如此轻松的便改换了这里的地貌,尽管这已经打空了土木总部军火库的所有重武器……

站在被无情的炮火摧残得满目疮痍的大地上,剩下的处于炮火边缘幸存的崩坏兽已经不足为据,一切都在按照自己剧本中的在发展,只是奥托抵着自己用魂钢调试的备用身体的下巴,眉宇间皱其一道浅浅的痕迹。

“有趣,既然让我丢失了小丑a身体的记忆,那就让我亲手从你那里得到我想要的答案吧,第二律者!”

随后又将目光看向了远处那仍然屹立在这片土地上的高塔——巴比伦,目露沉思道:“所以……你又想用巴比伦塔的崩坏能做些什么呢?”

“算算时间,你的师傅……也就是我的老朋友应该差不多该出发了吧?”看着一路与自己随行的程立雪,奥托不由侧身有些惋惜的看着旁边的这位太虚传人……

待奥托用导弹清洗完这片土地上的崩坏兽,修整好一切的逆熵与天命齐齐奔赴出现在巴比伦塔顶端的空之律者。

被改造成月光王座的海姆达尔与逆熵自己制作的阿拉哈托飞跃云颠,跨过逆熵位于美洲的基地向朝着巴比伦塔赶去。

站在阿拉哈托肩上的瓦尔特衣摆与头发迎着狂风剧烈摆动,但瓦尔特的身型却如同顶死一般牢牢踩在脚下的装甲上,由他狂风吹啸我自怡然不动……

处于即将变成的战场西伯利亚境外的夏璃看着黄昏时飞快降下的落日,内心莫名的有着一缕惴惴的不安,内心总是若有若无的沉思道:“真实的世界总是莫测,妄想凭借着所谓的剧情来改变这一切,我还真是自大啊。”

……

轰隆

一张几乎将方圆千米覆盖的亚空间之手猛的插入坚硬的冻之下,将这个范围的大地一把抓入空中,随后来自炎之律者的疫疾烈焰将这片冻土与岩层瞬间融化成液态。

再依靠着渴望宝石中蕴含的风之律者的力量催生出理想流体,构成了一座宫殿的模具,像熔岩一样炙热的液态琉璃浇灌在其上,以巴比伦塔为中心,瞬间浇灌出一座无比巨大的玻璃殿堂,倚靠在跨过无数台阶才能抵达的高悬王座之上俯瞰着一切。

身后是寓意着通天之意的巴比伦塔,而身前,则是一只像侍卫一样半跪在玻璃地板上的人形崩坏兽——贝拉。

“贝拉,我们的客人来了,不过不是谁都有资格能堪见这座宫殿的主人的!”

“是,主人!”伴随着贝拉缓缓睁开眼睛,若有若无的电弧在眸子中跳动,作为西琳的伴生审判级崩坏兽,还在西琳的帮助下获得了拥有雷之律者力量的征服宝石,贝贝龙已经迫不及待的的想要在女王面前展现自己的力量了!

嗯,绝不是因为玻璃地板跪着太磕膝盖的说,开玩笑,我堂堂审判级崩坏兽,就算是魂钢材质的搓衣板,我跪下去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的好吧?

负剑走在奥托身侧的程立雪突然有些紧张的挡在奥托面前,太虚剑心的心法在体内运转,低喝一声后瞬间挥舞着手中的若水剑斩出一道迎风暴涨的斩击,无比凝练的剑芒与一道水桶粗的电浆柱瞬间相撞,传承自太虚山的剑芒瞬间将电浆劈散为乱窜的电弧。

贝拉看着来势不见丝毫减弱的剑芒,只好收回了正在发射电浆的手指,侧开脸躲开了直取面门的一击。

一截被切断的发丝化作崩坏能消散,贝拉却并未气恼,反而用毫无表情的声音说道:“若是在之前只是作为崩坏崩坏兽的我来说的话,这一击还算尚可,但是现在……我得到了女王大人的力量,我,早已今非昔比!”

耀眼的电弧在贝拉身上升起,充满着危险的闪电在其身后拉曳出作为本体的贝勒纳斯的小号虚影,随后,仿若天罚般的耀世青雷如密集的雨点般落下,足以将任何触碰到的事物击碎到原子的高能电子流构成的雷狱在这片区域跳动起璀璨的弧光,而这却仅仅是从贝拉身后的虚影口中正在凝聚的龙息中逸散出来的一点狂暴能量罢了。

在这融入了西琳第二律者力量后构筑的类似无限回廊的宫殿似乎都随着贝拉这一记准备的龙息开始崩碎起来,而程立雪手持着若水剑的身体已经开始不由自主的战栗起来。

不是由于恐惧,仅仅是借助太虚心法控制自己的崩坏能形成的屏障无法将逸散的电流完全阻挡,仍有小部分的电流触碰到自己的血肉之体,让肌肉开始痉挛起来。

但是毫无疑问,这样的惶惶之雷,霸道、毁灭的力量尽在其中体现,这样的攻击自己根本就不可能抵挡的住!

被冠以征服名的宝石释放出的落雷以枯拉摧朽般的划破空气,一路带起电离空气所产生的电弧,朝着程立雪当头落下。

此刻烧焦额前发梢的焦糊已经凝绕在鼻尖,无穷的雷光占据了视线中的一切。

来自死亡的威胁让程立雪的剑心都开始不稳起来,万物至烈之雷之理,正所谓雷霆所击,无不糜灭,你们逃避,我征服,脆弱的剑心仿若一叶扁舟在波涛汹涌的骤雨雷电中孤零飘摇,随即一道霆雷落下瞬间将这孤舟击溃。

碎裂,是如此清脆的声音,不止是手中的若水剑,也是内心那一道被业障所阻碍的剑心,一切,都在破碎之中……

如同溺水般沉没在黑色的海洋中,四肢挣扎着拍打在像泥沼般的深渊中,然后被一道滔天巨浪拍入海底……

太虚剑心,一共有四层境界,止水、无尘、明镜、太虚。

但程立雪作为符华的弟子,一道因符华而生的心魔却让其剑心难以突破无尘之境界抵达明镜。

而此刻在生死之间,时间过得是如此缓慢,一切经历仿佛回光返照一般跃然脑海。

心力枯竭的程立雪意识一边在濒临溺死的苦海中沉沦,一边忆起一段自己不断面对的过去,也是影响太虚剑心无法突破的那段心魔——

五岁时,家中的变故让我失去了所有,而她,是那时来接我的人。

一个既不说话,也不笑的陌生的姐姐,她当时沉默的领着我走在陌生的道路上。

幼小的我畏缩的抓紧了她的手,她的手很凉,但却有一种我曾经拥有过的东西……那是家的温暖!

后来,她教会了我读书写字,抚琴习武,而我看着她那一如既往沉默的面容,一个执念在心底种下——我,要成为一个让她骄傲的人!我想让她的脸上绽放出笑容!

但我与她之间总是离多聚少,我知道她一定是在做着十分重要的事,但是……我仍然希望她能在某些日子陪伴在我身边。

「贪——是一道垢毒」我却任然贪心的渴望着她那温暖的怀抱……

恍若惊觉,我才发现,我对她的称谓一直都是所谓的名字而已。

可以用来相互介绍的称呼,可以用来使我安心的联系在我与她之间就像不存在一样……

直到我鼓起勇气怯生生的对她说道:“我……可以叫你师傅吗?”

“…”

“好…”

她讷然说道,而我沉浸在这一声好字带来的喜悦中,却并未注意到她那温柔的微笑下蕴含着多么深沉的悲怆。

第二天,师傅走了,一去便是渺无音讯的多年,再见面时,我已成为了为苍生而战的女武神,传授于我的武艺叮嘱我的教诲,已然成了我的人生。

可是,为何当初师傅会要离开我呢?

……

在一片仿佛镜花水月的颠倒心像中,程立雪看着两个一大一小的和师傅面孔相似的身影,白色的发梢上点缀着一缕赤色,虽然不是师傅那一头乌发,但程立雪知道这两位都是自己的师傅!

“是啊,所以你为什么要不声不响的离开呢?”小号的师傅一开口,就让程立雪十分激动了起来,因为这也是自己迫切想要知道的答案!

“是啊,为什么要离开我呢?!”程立雪想要呐喊,却只能在溺死中吐出一串意味不明的气泡。

似是觉察到了程立雪的异样,符华伸出手将程立雪从水中拖拽而出,然后一把将其拥如怀中有些愧疚的说道:“抱歉,立雪,都是师傅对你的关心太少才没有注意到你的业障。

所以……醒来吧,痴儿!”

伴随着符华的朝着程立雪的当头棒喝,一股明悟与释怀让原本如同灌铅的意识深处如同挂起一缕清风,自己飘飘然乎化作一片鸿毛,随着这缕清风悄然跃出水面。

由那外界狂风暴雨电闪雷鸣,却仿佛空如梦幻般的虚影,难以对这片羽毛造成丝毫影响,只是不疾不徐的随着那缕清风所婉转。

升华宇外,凭虚御风神游太虚中的星光璀璨,随后从茫茫星海中脱离重新落回了海面,白皙的酮体缓缓在海水中舒展,上浮,下沉倒映的影像与真实的自我缓缓相触,虚与实的界限变得模糊不清,海面也被抚平,看着海面“下”的一切,程立雪终于悟了,究竟何为「明镜」——无澜之海,所化之镜可映山河日月可照萤火毫厘,心镜者心境也,所鉴便是「自我」,与「自我」达成和解,便能洗尽铅华心如明镜!

程立雪从「自我」的镜子中伸出手抚摸着对方与自己如出一辙的脸颊,对方也将手细细的抚摸着肌肤间的每一处纹理——‘汝所见既是吾所鉴,太虚剑心·明镜——成!’两道不似人言的声线在这片心境中回响,或喜或怒,或哀或悲等诸般心绪千回百转,最终都归于本真——

此刻不醒,更待何时!

伴随着程立雪的清醒,见证着程立雪突破太虚剑心明镜之境的符华与赤小鸢也退出了这片精神构建的世界,看着“自己”在精神海中消失的身影,符华缓缓说道:“谢谢…”

赤小鸢:“你与我之间何必言谢?立雪是你徒弟难道就不是我徒弟吗?好了,如果非要谢的话给我一点羽毛吧,我总感觉会有用的!”

符华:“好…”

夏璃身上的那片羽毛内部的精神空间中,赤小鸢看着手中的羽毛顿时放声大笑了起来:“哈哈哈!(?w?)hiahiahia本体那个笨蛋居然被我的演技骗到了,果然我就说天生的奥斯卡影弟的说

嗯,真的是,自己都有羽渡尘了居然还能不知道给咱那乖徒儿定期做个心理检查,真是不知道50000年都活到啥身上去了。

要不是咱借着羽渡尘本体的联系看了一下这个徒弟的记忆都还不知道居然差点剑心入魔了。”

好吧,原谅夏璃这波剧情已经扯底把握不住了,不仅要时刻面临米忽悠策划的背刺不说,赤小鸢也在无形中不断的背刺着夏璃……

一道重新汇聚的剑心唤起了破碎的若水剑,蕴含着程立雪最后一缕明镜的心力的出剑,瞬间划破了眼前的雷霆,将其一分为二后坠落在了无限回廊空间宫殿之外的大地上。

两道耀眼的雷弹升腾起的闪电蘑菇在外界爆发出无比耀眼的白光,被晃瞎了钛合金狗眼的夏璃捂着眼睛怒骂道:“淦!那个崽种在这里放了三十听的闪光弹啊!”

……

雷幕缓缓收敛,贝拉看着昏迷过去的程立雪,不动声色的将被若水剑碎片贯穿的手掌藏在身后,来自崩坏兽的强大恢复力飞快的将伤口表面愈合,至于内部的伤势就暂且没法管了。

看着一旁本是打算出手阻拦的奥托,却被不知何时出现在这里的符华所阻拦,再看着躺下的程立雪,贝拉强压下内心莫名的从心之意,佯装镇定的说道:“看样子这位女士无缘能堪见女王呢?你们二位呢?”

奥托和符华对此齐齐露出了一排大白牙满脸核善道:“你猜(?w?)?”

像是“什么都没做”一样直接快进到大结局,在巴比伦塔静静的等待着逆熵与天命的到来。

用瓦尔特的话来说,西琳打算用巴比伦作为最后的决战之地,似乎是由于从这里诞生,便打算在这里终结一切。

在早已撤退的女武神们的视线中,如同彗星一样拖曳着长长尾焰的事物穿透了大气,数目巨大的洲际导弹在空中划出一道长长的痕迹轰然坠落在了这片土地上。

正在天上坐在犹大上的夏璃用手掩住了下方升起的耀眼光芒,嗯手背被灼烧的有点疼(??益?)

在造成人类的大量伤亡中将天命与逆熵一直隐瞒着普通人的关于崩坏的真相完全揭露出来,让人类完全陷入了混乱与恐慌之中。

她本人直接在巴比伦塔释放出自己的气息,没有丝毫想要隐藏自己的想法,这像是获得了自认为能藐视一切的力量后,在肆无忌惮的向逆熵与天命定下最后的战书。

……

在这个世界,崩坏会随着人类科技的进步而增长,崩坏兽与死士作为也自然会随着人类的发展而不断进化,早在公元前的第二个千年纪,其已经变得今非昔比。

若是在哪之前的崩坏兽身上还是血肉之躯的碳基生命,但在那之后,血肉一类的组织已经开始向着机械结构的硅基生命转化。

也没有用人类的安危,以每隔一段时间朝地球扔陨石的方式,威胁瓦尔特到月球上去一战,然后夺取了战败后第一律者的核心。

同时也并未有在月球上逗留太久,而是瞬息出现在了巴比伦塔的崩坏能反应炉边上,这,自然瞒不过逆熵与天命的仪器设备。

原本,在月球上出现了第二律者的崩坏能反应后,获得新的力量的西琳很快就会用自己的力量朝着地球不断的抛下陨石。

天命的部队相比起这里数量庞大的崩坏兽还有力有不逮,但要是用导弹把这里大部分的崩坏兽解决了还是可以做到的,剩下的便交给女武神们即可,也不要求完全清扫,只要能帮自己拖住时间从第二律者身上获得想要的东西就可以了。

更何况建造在这里的巴比伦塔好歹是自己的地盘,等这次崩坏事件解决后,这些崩坏兽还是要清理一遍的,现在清理也是一样的,还能让第二律者见识一下这些玩具的效果。

我·天命大主教·奥托·阿波卡利斯·极度自信·放火烧山·第一绿者早已计划好了一切,已经开始考虑西琳扑街后的事儿了

一般的崩坏兽外部的甲胄在崩坏能的作用下,普通的子弹连痕迹都无法留下,想要将这层甲胄击穿至少要使用反坦克火箭这样的武器才能做到。

而若是面对高度至少在十米级以上的帝王级崩坏兽,反坦克火箭也只能破坏其身体的一小部分。

不过还要在榨干这只注水膨胀起来的河豚最后亿点价值后,西琳才可以正式的退场,毕竟自己之前那具魂钢调试的身体折在这里了,其中储存的记忆也随之丢失,不搞清楚这里究竟发生了是不行的。

这是夏璃所知道的漫画剧情,但是很快,夏璃就开始迎来了自己这只不断支棱着的“小”翅膀带来的一个最明显的蝴蝶效应。

西琳并没有像原著中那样在月球上朝地球扔下陨石,对人类进行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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