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与顶流的初次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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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莫语朝他嘿嘿一笑,淳朴地说:“嗯,是很丑陋,但很爽!”
……
或许都是娱乐圈编外人士的缘故,很意外地,梁莫语同他们三人很聊得来。
而喝大了的土豆,更是拍着胸脯表示,有他罩着,梁莫语上节目不要有任何的担心。很是意外的萌点。
看样子是熬了一整晚,两人竟都没有意识到梁莫语的闯入。
出去吧,怕弄出动静来不说,等在门外又恐有偷听之嫌,梁莫语站在那里,打算等他们结束后再打招呼……
“你觉得这首怎么样?”一曲完毕,男人按下停止键,问。
梁莫语想当然地以为是在问她,老实讲出自己的感受:“好听是好听,但有点儿俗。”
男人:“???”
转过椅子,他上下打量起这个突然闯入的陌生女人:素,太素了。她穿了条淡蓝色长裙,看不出牌子的小白鞋,背着简简单单的帆布包,扎着马尾辫,是放在任何一所大学里都能迅速消失不见的那种朴素。脸也是最普通的那种长相,讲好听些,蛮亲切的。
被盯得有些不自在,梁莫语不爽地回瞪他:这个男人也太奇怪了,在屋里也带着帽子和墨镜,就好像生怕被人认出来一般。脸是小小的一张,却棱角分明,有着近乎完美的下颌线。分明穿了件最简单的圆领T恤,隐约露出的锁骨,和修长脖颈上微动的喉结,却性感地勾着人。
而且,这男人她怎么看都有些眼熟。
白白这才想起她和梁莫语约好的事情,忙打算为二人介绍,却被男人一个挥手制止了。
“你刚才说什么?”男人开口,这次是问梁莫语的。他的声音很好听,自带一股磁性,让人听后忍不住猜想,他唱起歌来会是怎样的天籁。
梁莫语:“我说,刚才那首歌,有些俗。”
再次确认过她的想法后,男人一时陷入了沉默。
她感觉得不错,那的确是首烂俗的情歌,这是身为创作者的他也不得不承认的事实。那首歌,就像他过往的几张专辑里爆火的那些歌曲一样,有着简单悠扬最能共鸣听众的旋律,和凄苦唯美最能刺激听众的词句,唯独,缺少了他这种成熟歌手应该拿出来的音乐性。
“就是那种,理发店最喜欢播放的歌。”这时,梁莫语不要命地补充了句。
虽然说,理发店是检验一首歌够不够火的最佳场所,对于歌坛默默无闻的小透明来讲,这句话无疑是最好的褒赞与祝福,面前的这个男人却早已过了这个时期。
男人火上心头,气愤地摘下墨镜,凶狠道:“你再说一遍!”
梁莫语:“就是那种……嗯?你是那个……”
她终于知道这个男人让她觉得眼熟的原因了。满大街都是他的广告,连楼下的公交车站牌都铺着他代言的产品的硬广。
可饶是这般洗脑地出现,也没能让她记住他的名字:“……你是那个谁来着?”
白白无语,恨不能以头抢地。
男人觉得新鲜,好笑地问:“你不认识我?”
他笑起来眉眼弯弯,独具另一种魅惑。梁莫语不得不承认,明星就是明星,一举一动皆闪闪发光。
不争气地吞了口口水,梁莫语老实交代:“认识这张脸,但是没记住名字。”
白白在旁边小声提醒道:“褚怀南。”
梁莫语:“什么?”
白白:“他是褚怀南。”
梁莫语一脸迷茫,显然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的模样。
白白只得在旁边替她辩护:“怀南,她一直在德国留学,不知道你很正常。”
又着急忙慌地向梁莫语介绍:“他,创作型唱跳歌手,当今娱乐圈顶流,前阵子刚上了《时代周刊》亚洲版的封面。”
这段介绍显然没在梁莫语心中激起多大的水花,只见她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问:“所以,他有什么作品吗?”
白白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告知了自己的原则:“不好意思,我不做私教。”
梁莫语却早已不是几天前的那个她了。摆出资本主义的“邪恶”嘴脸,她诱惑道:“白白老师,我现在正处在刚刚暴富后的挥霍阶段,您给开个价呗!”
看表,正好到了约定好的时间,她轻轻地敲门。
没人开门,但从里面传来了音乐声。
“别看我,我也是刚知道这个消息的。”天琦立马撇开关系。
“世风日下,这一幕简直是太丑陋了!”天琦不忿地大喊。
见门只是虚掩着,以为是白白特地为她留的,梁莫语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
才发现,这其实是间专业的录音室。
或许是被浅咖色的隔音材料厚厚包裹着的缘故吧,录音室看起来不大。被一面玻璃墙一分为二地隔开,里面简简单单地立着一个麦,一把高凳,靠墙边斜放着一把吉他,外面则是眼花缭乱地设备,数不清的按钮,一把真皮旋椅,一张茶几,和一张大沙发。
她不提,梁莫语也是做了这个打算。怕不怕丢人另说,既然签了合同,拿这份酬劳,她觉得自己有责任认真完成这份工作。
本来只打算去KTV好好练一练的,但碰上这么个热心肠的老师,梁莫语立刻换了主意,谄媚地堆出笑容:“白白老师,您什么时间有空,指导一下学生呗?”
传达完“这届要直播”的指导意见后,柏木拍拍屁股走了,留下梁莫语一脸懵逼。
6月2日,梁莫语同白白约好上声乐课的日子。
纯声工作室外。
“直播!为什么这一届要搞直播!为什么签过合同后才告诉我要搞直播!”梁莫语满脸晦气,已经嘟囔了一路。
茶几上凌乱地散着喝过的咖啡杯,和吃剩下的面包,笔记本电脑放在中央,正在播放一首抒情歌曲。
白白倚在沙发上,很是疲惫的模样,而她对面的旋椅上,一男人戴着鸭舌帽,背对着一切。
那日的最后,梁莫语以庆祝中彩票之名,请白白,天琦和土豆出去海搓了一顿,顺便拜了三位老师。
土豆耸肩,依旧是一脸冷酷:“我们Rapper又不需要怎么修音。”
只有白白,有些心虚地表达出了关怀:“莫语,我觉得初舞台你还是再好好准备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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