塘主她每天都在营业

毕竟能改变世界布局的，只有世界本身。

“你以为，”观南凉凉一笑，“仙界就没试过别的法子吗？”

水哥倒吸一口凉气，只觉得细思极恐。

怕是真的有。

难怪所有的一切，都要通过白韵尘下手。

而且，若真是有命格之说，那他和白韵尘便该是彼此最大的劫数。

如今的现实便是妖界被白韵尘大创，别看死的只是化潭县境内的妖，见微知著……

从南边折损的大妖开始，杀戮便不可能停下了。

先前的南边大妖，以及奚宛的自作聪明，静和的从中作梗都让仙界陷了进去。

他们已经触碰了规则。

为了不让规则反噬自己，只有先下手为强。

白韵尘终究回不去了。

那么面对如今的局面，世界为了不让自己崩溃，让三界分立的崩盘，就必须有新的规则。

至少是能牵制白韵尘的存在。

她长久的布局，终于等来了这一刻。

以情养殇……

才是她破局之法。

观南眯了眯眼，发现糜正不知何时落了下风。

眼见着就要被凌阳剑击中，便立刻不管不顾地冲上前去，为糜正挡下了那致命一击。

观南眼里尽是悔恨与伤痛，哪怕身体在那瞬间疼得出气，也不曾有片刻犹豫。

白韵尘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

就连糜正也是目眦欲裂。

他说好了，要护着小灵药的。

如今却……

观南的胸口绽开血花，眉目再不是白韵尘印象中的娇俏。

“你不是杀妖吗？我也是妖。”

“你啊，还是杀了我才好。”

观南不屑地笑了笑，似乎费尽了所有的力气。身体直直向后仰去，落在慌乱的糜正怀中。

观南眼角落下泪，想要说些什么，却还是什么都没说。

水哥震惊了。

说好的世界意识，就这？

怎么看都像登出世界的模样。

水哥立马去看观南的身体情况，却意外发现了了不得的事！

“因为，白韵尘就是世界意识本身，他的存在就是这个世界对于危险应激的一种方式。”

“是我最开始想差了，历史都是胜利者书写的。如果仙界真的不管不顾，将妖屠了个干净，又能如何？到时候妖都没了……”

“只是白韵尘正好是正道化身而已。你可以理解成永久产品和一次性产品的区别。”

水哥:“……”真有你的。

之前不是这样说的啊。

“谁还能管真相是什么！”

“那……”水哥眼睛亮了亮，照观南的意思，怕是还有别的世界体现，“还有可能是谁？”

观南嘴角绽开一抹大气的笑容，目光清淡。

“我。”

观南趁着二人打斗之际，将周围的小妖通通送走。

解释道。

水哥不明白。

只是。

水哥反问，“这个世界存在的时间应该要比白韵尘久吧，那之前又是怎么一回事？”

“世界意识不会只有一个的。”

所谓的禁制里，未尝没有仙界的手笔。

但是观南不在乎。

按仙界的性子……

“那仙界为什么煞费苦心拉拢白韵尘，来了一个静和，又来了一个奚宛。”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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